遇也算得独一无二,日后王爷得登大宝,这便是在下一辈子的荣耀。”
慕容琅扫了白衣男子一眼浅浅笑道:“本王欲达成心愿,还要仰仗剑南兄多多鼎力相助。”
那白衣男子闻言只微微一笑,眼神中却充满了得意之色。
少时慕容琅替白衣男子包扎好伤口,那白衣男子又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一颗蜜合色龙眼大小的药丸放入口中嚼碎咽下,闭目调息了一回,才此睁开眼睛对慕容琅说道:“王爷,二十年前独步江湖却突然失踪的袖里剑韩啸在陆府出现,在下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才会受伤,这陆书皓不简单。”
慕容琅皱眉道:“陆书皓的底子本王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不过是个没有根基的读书人,他的府上怎么会有独步武林的高手?还有,那聂小蓉可除去了?”
“在下刚刚潜入陆府书房所在的院子,袖里剑便已经听到动静冲出来,没有机会下手。”白衣男子恨恨的咬牙说道。
慕容琅脸色阴沉,皱眉良久方才说道:“是本王大意轻敌了。剑南兄,你且好好养伤,伤好之后本王还有重任托负于你。”
白衣男子点点头,有些不解的问道:“王爷,那陆书皓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官员,如何王爷在他身上用这般大的心思?”
慕容琅冷冷道:“普通官员?哼,他可不普通。父皇在他身上用的心思绝不比在本王身上少,此人若不能为本王所用,本王便要从根上毁了他,否则本王大事难成。”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表示明白。慕容琅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安心养伤,便匆匆离开了逸闲居。
次日一早是大朝会,文武百官都在金殿外等候皇帝上朝。已经过了上朝的时辰,却不见皇上出来,众臣心中极为疑惑,不知道宫中出了什么事,皇上并无辍朝旨意,如何过了时辰还不出宫上朝。百官纷纷看向齐王慕容琅,这个如今朝中硕果仅存的成年皇子。
“王爷,这时辰已经过了也不见万岁爷上朝,您看……”一名须发皆白位列文官之首的大人颤微微的问了起来。
“本王也不甚清楚。刘阁老率众位大人在此稍候,本王这便进宫请安。”慕容琅环顾四周,心中有些得意,如今朝上除了他的父皇便以他为尊,当年除掉太子真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慕容琅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听宫人说皇上昨夜独自歇在养性斋,慕容琅脸上虽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却恨的直咬牙。那养性斋是宫中禁地,除了皇上和李忠还有四名侍卫之外,再没有人可以出入。就算他是皇子也不例外。
慕容琅略一思量,便迈步往养性斋方向走去。到了离养性斋莫约百步之处,两名禁宫侍卫凭空冒了出来,只见这两人甲胄加身,双双躬身抱拳道:“养性斋禁地,请王爷止步。”
慕容琅心中暗恨,却不得不硬生生的停下脚,高声道:“速去禀报父皇,儿臣慕容琅求见。”
侍卫留下一人挡在慕容琅的身前,另一人飞跑到距离养性斋十余步的位置便停了下来,扬声回禀道:“启禀万岁,齐王殿下求见。”
片刻之后,李忠从养性斋走了出来,快步行至慕容琅面前躬身道:“万岁命王爷先去金殿,皇上少时便到。”
慕容琅眉头紧皱一脸担忧的问道:“李公公,父皇从来不曾误过大朝会,今儿这是怎么了?”
李忠垂眸躬身,用极平淡的声音回道:“回齐王殿下,皇上昨夜睡的晚,今儿起的略迟了些,并没有什么事情。”
慕容琅心中不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向养性斋躬身道:“儿臣领旨。”
看着慕容琅走远,李忠微微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养性斋。
养性斋内,皇上脸色蜡黄的坐在御书案旁,在他的下首赫然坐着的正是慕容璧。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只是这么枯坐着。
李忠进来后才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静,他手捧龙袍跪着说道:“请万岁爷更衣。”
皇上冷着脸站了起来,让李忠服侍自己穿衣,慕容璧也站了起来,抱拳做了个揖便往秘道方向走,皇上立刻喝止道:“阿璧,等朕退朝后与你一起出宫去见人证。”
慕容璧转身走回来,看着皇上冷声道:“悉听尊便。”
皇上被慕容璧这种冷淡的态度气的火往上撞,蜡黄的脸泛起异样的潮红,他深深吸口气,却怎么都压不下心头的怒意。“逆子……”一声喝骂从皇上口中传出,慕容璧听了只回以一声冷笑,却没多说什么。只不过他眼中的嘲讽之意实在太过明显,明显的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
李忠见状着实是无奈的紧,忙劝道:“皇上,您又不是不了解大爷,何必动气呢,大爷索来面上冷,可心里却是记挂皇上的。”
皇上和慕容璧同时别扭的转过头去,假装没有听到李忠的话一般。李忠真是被这对别扭的父子闹的无话可说了,只飞快的为皇上穿好龙袍,小声提醒道:“皇上,您该上朝了。”
皇上没好气的吼了一句:“哪里都不许去,在这里等朕。”
慕容璧没说话,只是走到书架旁随手抽了一本书,随意的坐在旁边的官帽椅上翻看起来。皇上这才一甩袖子走了出去。李忠看向慕容璧苦笑着摇了摇头,急忙追着皇上跟了出去。明明这对父子心里都有对方,何苦一见面却要闹的水火不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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