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培尔是愈发的猖獗了。甚至私自临幸了自己弟弟的王妃,这简直是无视王威。想到这里,他想。必须得有人压制下他才行。
而我此时又再度趴在了床边,我身边有侍女们正给我扇风,坐在一处栏杆上的花白猫头鹰正眯着双眼看着我,分不清楚它的表情是笑还是哭,或者根本没有表情,可是至少我察觉到了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困困的伸懒腰,我起身又继续等待我的【安德雷】从魔法界皇宫回归。话说起来今天的胎教还真是无语呢,竟然不过是教导简单的礼仪,而且礼仪很普遍,搞得我有股被忽悠的感觉。而那个胎教老师却老是喜欢喋喋不休他的才干,说我准会一举得男,我倒是懒得理他了。
不知不觉的,夕阳徐徐的落下了,黑魔法界的天空出现了浓艳的红霞,仿佛一切都是鲜红的,就连天空,白云都是那样。而魔法界的街头上,长长的街道,接近于扭曲的雕刻建筑物慢慢的出现在了窗前。周围弥漫了浓浓的烟雾,而在街道上那些黑魔法师也纷纷出现了。我从床上起来,打开窗帘的时候便看见那些大帮的黑魔法师正在围观着什么,而我见情况有所异常于是连忙将窗子用魔法水融化出了一个形状不明的小洞穴,我透过小洞去看的时候,完全是像是看天文望远镜一样的姿态。而我这么一见,却发现了躺在床上的一个少女。那个少女看来全身都是伤口,根据目测她应该是被一些狼人什么的所伤的。她苍白的身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咬痕,长发凌乱的放在此刻冰凉的地上,她身着的衣服总是很单薄,而且破破烂烂,这样看着不禁让人起了怜悯之心。
我想着,生怕她受伤害于是马上离开了别墅,匆匆跑到那里的时候正欲有一个脸型瘦长的吸血鬼要靠近她。
“住手,你离她远点!”我连忙一把推开那个吸血鬼,顾不上他白眼于是将女孩扶了起来,她看来不过快十岁,看她的容貌有几分相似于温诺,我便猜测她或许就是温诺失踪已久的妹妹安杜来。我想着。连忙带她起身,她却是一把放开了我,然后她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我,那不是一种相信的目光,而是一种堤防,那种堤防的感觉仿佛在她的身上套上了沉重的枷锁,甚至是华丽而厚重的武装。
“你这么私自在黑魔法界,是要被受罚的,再说我从未见过你,你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她的身份,可是我还知道黑魔法界的人就好似双重人格的民族一般,在外来说相对是比较亲善的,可是私自闯入黑魔法界的人不例外都是要死的,而我如果想要保她的命,只能当做不认识,不然谁知道别人会如何对待她。
她听我这么说,眼神颇有些怨毒。而一旁的人则准备唤警察来了,但是他们早已经知道我是现在黑魔法界满城风雨里正讨论的国理事的妻子,又是怀了身孕,所以并不鲁莽行事。而安杜来则是想要离开,却又被一些人玩笑似的拦住了。她颇有些无奈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在望向我的时候那个眼神是愈发的凶狠了。看她这么看着我我已经是懒得多言。
“私自闯入黑魔法界。你知道会落个什么罪名吗?难道你以为不说话便可以蒙混过关吗?”我装作一个叼妇傲慢而又大气的样子对她趾高气扬的说,她听了只是始终不语。在她抬脚的时候,忽然有人一把将她绊倒,她狠狠摔了一跤,差点就没狗吃屎了。而我则挑起秀眉,然后将她犹如拎着垃圾袋一样拎起,我打算先将她带进我家蒙混过关。可是却忽然发现我的身体发出炙热来,结果发现居然被她用暗式火攻攻击,我吓了一跳然后将她扔在地上。她却始终不说话。而我则有些来气了。
“国理事夫人,直接惩戒她贬她为官妓多好。干嘛费这么大功夫折磨她呢?”我身边的乔菲看着她的模样好像来了劲头似的。
“我可是黑魔法界的国理事夫人,好歹也算是有等级有身份的人,难道竟然被一个无礼的小姑娘置之不理?再说,她做什么有我安排,你们谁都不必安排。”我强作出像是艾玛夫人那个刁钻又野蛮的个性,艾玛家族的这位小次女可是在黑魔法界皇室当中最为娇宠的千金之一,她的性格特别的狠,一味的寻求一种让别人仰慕的优越感。而我这个从小被外人抚养。内心自卑敏感的女子要扮演她可是有所出入的。而我要做这么个刁蛮女子,我忽然理解为什么安德雷会应许霍德华来扮演他了。
见我如此蛮横,乔菲也不敢多言。而安杜来却是站着,她不知道如今自己在哪里,只是觉得这里很危险,所以总是一声不吭。
而我也不必多言了,派遣了几名壮士而来。
“将她带到国理事别墅地下的牢房,先饿她个两三天,然后刑罚伺候,我最近闲得慌呢。”我说着,于是把玩着我的长发大摇大摆的走了,安杜来对于我的举措多少有些愈发的愤恨,可是她终究是无法敌过那些我派遣而来的壮汉,被硬是带到了宅邸下面的牢房歇息。国理事家的牢房,其实不过和妖怪森林地下的地宫牢狱差不多,就在宅邸的地下,阴暗潮湿的,那里长期以来从未亮灯过,而在那里大概就住了大约数百名的俘虏。值得气愤的是,在这个牢狱做看守人的竟然都是魔法界的卖国狗,他们看来不过生活稍微比那些囚犯滋润,可是却喜欢处处刁难与人,可是在不被王所应许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就图自己一时贪欲而虐待这里的俘虏。而就是这里,我才发现,原来就算是戈泰的爵位被剔除,有的俘虏却始终在牺牲。
安杜来被一把扔进了牢狱当中,为了怕人生疑我的身份,我只好让人将她送到了低等牢房,她身上的魔法也被强行剥夺了一半。
这个是常有的事情,黑魔法界的一些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介意直接以贯入式的夺取魔法来剥夺别人不同等级的魔法力量,然后占为己有,这几乎成为了黑魔法界上流社会的一种定律,甚至是每个黑魔法界的人都会去做的,而因此我不得不变得可恶,只为了能够以逼真的样子骗人于无形之中,可是我会尽可能的救她,必不会让她寻死的。想来,我望向了身边的一位守卫。
“你们虐待她的话,必定是要经过我的应许的,可是有的人供我娱乐,你们是不准动的,知道吗?”我严肃着神色对他说。
“夫人,大人早已经明确表示过,除了一般的审囚执官,还有他,一般人是不能探访的。”对方倒是很老实。
“你最好听我的,而且这样也没什么不妥不是吗?你给我照做了便是听到了吗?”我第一次这么大女人主意,那名守卫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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