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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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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帝王之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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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阳光洒落,庭树摇碎了一地的芬芳,花前日下那坠落的碎影在风中摇曳。淡淡的阳光牵引着小桥流水,飞舞的蝴蝶在小桥上盘旋,恍恍惚惚地飞过池塘,飞过花圃,停在精致的雕花扇窗上。

    “啊啊——”

    突然,一声尖锐的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际,打破这份平静美好,美丽的蝴蝶像是受了惊吓,拍打着翅膀,扑扇扑扇的飞走了。

    玲珑战战兢兢的跪扑在地,额头死死的贴着冰凉的地板,眼睛紧闭像是眼前有着什么恐怖的东西不敢抬眸乱看,“郡主恕罪,郡主恕罪。”声音颤颤巍巍,身躯瑟瑟发抖。

    脚边滚落着一个金色印花瓷盆,地上一滩水渍冒着点点热气,水流在玲珑的脚底、裙摆边蔓延开去,点点的侵湿她的衣裙,就连额前的秀发也被水流打湿聚成一股,她却丝毫不觉,额头仍然死死抵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眼。

    绿芜紧紧的捂住脸,眼里的痛苦和恐慌尽显,慌张的跑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望着铜镜中如鬼般恐怖的面容,顿时气得将手里的铜镜摔了出去。

    铜镜与瓷盆相碰,发出金属相撞般的激越响声。‘哐当’一声刺耳巨响,吓得玲珑将身子缩成一团,她虽然每天都习惯这样的场景,可心里还是惶恐不安。郡主这几日,脾气更加暴躁,动不动就拿奴才出气,轻者拳打脚踢,重者死于非命。以前的郡主爱美,房里放得最多的就是铜镜,可自从出事之后,没人敢在房里放铜镜,甚至连清水都不敢随意放置,就怕她因看见自己的面目使得性格更加暴戾。每当她发脾气时,下人都会战战兢兢。

    以前热闹的院子如今冷清得令人生寒,那些下人跑的跑,死的死,剩下的就是几个有家室有牵绊的人,不是她们不怕死,而是更怕连累家人。

    绿芜瞧见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子,满腔怒火更胜,疯了似的冲过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疯狂怒吼着,“怎么,我很丑,是不是?!丑得连你都不敢看,是不是?你闭着眼睛干什么,睁眼啊,睁眼看看我,看看我。快,本郡主命令你,睁开眼看看我——”

    玲珑被她掐得脸色涨红,听了她的命令,不得不睁开眼,忍着强烈的恐惧心,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干枯发臭且满是脓包的脸——触目惊心!

    这张脸不能称之为人,怕是连鬼见了都退避三分。原本晶莹通透的肌肤变得黑黄干瘪,俨如一个八旬老翁,眼眶凹陷,双眼突出,眼球布满血丝,猩红可怖。左边脸颊上长满脓包,脓包流着泛着恶臭的脓水,黏糊泛黄的脓水顺着脸颊沿着脖子流入衣襟中,整张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呕呕呕——!”玲珑也顾不得扼住她颈项的那只手,趴在地上就开始干呕。

    绿芜面色扭曲狰狞,抬手一巴掌打过去,“你竟敢嫌弃本郡主!你这个低贱的奴才也敢嫌弃本郡主!找死,找死——”对着玲珑便是一阵拳打脚踢,下手毫不留情,拳脚每次落下都能听到闷响。

    玲珑曲卷成一团,双手抱住脑袋卑微的哭求着,“郡主饶命,饶命!”

    “嘣吱、嘣吱,——”窗外的歪脖子树上,小可坐在树上悠闲的摇晃着腿,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拿着苹果‘嘣吱嘣吱’的嚼着。

    “嘣吱、都成这幅鬼模样了还这么凶悍,嘣吱、小心人家甩手不伺候你,嘣吱、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嘣吱、嘣吱——”说实话,看见她如今这人鬼不分的模样,小可姑娘高兴死咯。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更何况还是绿芜这样拥有绝美容颜的人,恐怕容颜重于性命。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她最在乎的东西下手,这一点小可在刘书身上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起把绿芜弄死,小可更享受这样看远远看着她一点点陷入疯狂、陷入绝望。

    小可扔了果核,拍拍手,深深的看了眼疯狂的绿芜,随即身形化着一道流光直奔威严雄壮的皇宫而出。

    她是出来寻人滴,哦、不,是帮刘书寻人滴。寻谁?

    那个在危险时刻扔下她独自逃跑的宁白呗。

    嘿嘿~小可姑娘其实有些幸灾乐祸,叫你跑得比兔子还快,最后还不是被抓起来了。

    自从宁白与小可分开后,宁白怀着内疚的心直奔百花山庄,想尽快将玉牌交给刘书,然后回去解救小可。对于女人,宁白始终学不会狠下心,丢下小可独自逃跑,那是因为他知道玉牌对于刘书实在太重要,在兄弟与女人之间,宁白理智的选择兄弟。

    兄弟是几年共患难的兄弟,女人是才认识没几天还不太熟的女人,凡是有点脑子都要选兄弟好不好,这也不能怪他。

    宁白一边内疚,一边自我安慰的跑向百花山庄,谁知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不仅将玉牌带走了,就连他人也给掳走鸟。

    尘寰宫中,小可身穿一品女官宫装紧紧跟在一个手拿拂尘的小太监身后。小太监谨慎的四下看看,随后打开宫门,对着小可福了福身,“姑娘,里面请。”

    小可颔首,挥挥手,“下去吧。”

    “是。”

    小可闪身进了宫殿,宫殿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刚迈出脚步,眼前就突然闪过一道黑影,旋即腰间一紧,身子就轻飘起来。

    宫殿的楠木悬梁上,小可软软的靠在刘书怀里,胸膛的温暖隔着布料缓缓传递到她身上,不由身子更软,伸手搂着他的腰,像小猫咪似的在他怀里蹭着,声音软软糯糯道,“宁白没在平阳王府。”

    “我知道,刚刚天机暗部来报,他被两位国师囚禁在国师府……”性感低沉的声音有着欲言又止的难为情。

    确实难为情啊。

    刘书咬牙暗恨,他们为了找他,忙得焦头烂额;他倒好,为了个女人昏天暗地。

    自打宁白见着女装盛颜的花妖第一眼起,那颗心就彻底沦陷——惊为天人啊!

    螓首蛾眉,樱唇琼鼻;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绝色’两字都不足以形容。宁白疯狂了,死赖在国师府上不走。为讨佳人一笑,甚至连经历几番生死好不容易抢来的玉牌都给双手奉上。

    难怪刘书知道他的消息后,俊脸黑如锅底。

    那倒霉孩子,现在都还不知道自个儿爱慕的其实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没命根儿的阉人。

    “那玉牌……”小可刚要问玉牌的下落,突闻宫外看守的小太监扬声高喊,“奴才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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