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满月之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胤禛也不再早早回府,开始处理起康熙派给他的越来越多的公务,天宝虽然年纪不大,但胤禛觉得天宝够聪明了,更何况他还对天宝寄予厚望,所以寻了夫子,给天宝开了蒙上课。
咳,当然胤禛才不会承认这么早就给天宝开蒙,也有天宝太过黏布耶楚克的原因,自从布耶楚克生了壮壮,本来就疼爱孩子的布耶楚克越发对孩子好了,连胤禛看布耶楚克那么关心两个孩子都很吃味,鉴于壮壮现在才满月,还是一个吃奶的娃儿,胤禛就没找他麻烦,但天宝就惨了,胤禛认认真真的给天宝挑了一个师傅,就是希望天宝能把时间都花在读书上,少来沁芳园夺取布耶楚克的关心。
至于布耶楚克,则担起了贝勒府的府务,本来布耶楚克身为侧福晋,而且还刚生完孩子,只需要好好照顾小阿哥就好了,但乌喇那拉氏惹了胤禛不快,胤禛夺了她的管家权,而且她最近又大病了一场,没精力再去管家,因此府务就被胤禛交到了布耶楚克手上。
壮壮是个闹腾的孩子,布耶楚克既要照顾他又要管家,其实还是有些□乏术,但好在除了交接府务那几天有些忙乱外,等到布耶楚克身边的嬷嬷和丫鬟上手后,布耶楚克就不那么忙了,因为事情都被她们做了,布耶楚克只需要掌眼就好了。
时光匆匆,眨眼就到了康熙四十五年,这几年贝勒府是真的很平静。
虽然胤禛没有把自己查到年府伙同李氏谋害府中阿哥的事情揭露出来,但他还是找了由头,大大的惩罚了李氏一番,以至于直到现在,李氏还被禁足在揽芳院中,闭门思过。
宋氏虽然没有参与这件事,但胤禛也好好的警告了她一番,这让本来就默默的待在后院中的宋氏越发没有存在感了。
而乌喇那拉氏在休养了一年后,身子总算好了许多,但太医没敢告诉乌喇那拉氏,她的身子彻底垮了,估计撑不了太多年了,可太医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胤禛。
胤禛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命令道:“你还是好好的给福晋治病,能让福晋撑多久就是多久,还有闭好嘴巴,爷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福晋的情况。”
这个太医也早成了胤禛的人,因此他听到贝勒爷这么严肃的命令,只能低头唯唯称是。
胤禛虽然很讨厌甚至可以说厌恶乌喇那拉氏,但听到她活不了太久这个消息后,还是有些怅然,毕竟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可以算是他的嫡妻,尤其前世他们最早相处之时,她还是一个有些天真烂漫的女孩,可惜时光却把她的单纯磨去,只剩下狠毒和不择手段。
因为那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胤禛觉得只要乌喇那拉氏能乖乖的,不再做出格的事,他不介意让她安稳的渡过人生的最后时光。
布耶楚克并不知道这些,只是她听到福晋身子大好这个消息后,立马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胤禛回到沁芳园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刚撩开帘子,就看到壮壮直愣愣的扑到了布耶楚克怀里,而布耶楚克好笑的弯□子,给壮壮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同时说道:“壮壮也是大孩子了,下次不能再跑的这么没规矩了,知道了吗?”
壮壮眨巴眨吧眼睛,知道额娘说的意思后,大声应道:“壮壮知道了!”回了布耶楚克的话后,壮壮又扭到了布耶楚克身上,撒娇道:“额娘,壮壮想吃额娘做的桂花酥!”
布耶楚克无奈又好笑的用手指点了点壮壮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你就惦记着额娘做的好吃的了,你这个小馋猫!”
壮壮挺了挺他的小胸脯,理直气壮的说道:“其实哥哥也是想吃额娘做的点心的,可是他不好意思和额娘说,所以只有我享受额娘的点心了!”
布耶楚克摇了摇头,不过听壮壮这么一说,她也把天宝给放在了心上,准备待会儿给壮壮做甜点的时候,也给天宝做点他爱吃的点心,算是犒劳天宝读书的辛劳。布耶楚克搂着壮壮,坐到了收拾好的胤禛身边,她看着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饰的胤禛,说道:“表哥,现在福晋身体也好了,你看这管家的权力,你是不是也该把它还给福晋了?”其实要让布耶楚克选,她才懒得管府务呢,谁让布耶楚克手中不但有自己的嫁妆,还有胤禛的小金库,她其实有些看不上这没什么钱可管,又十分麻烦的府务的,但毕竟是胤禛把府务交给她管的,她也不好拒接,现在福晋身子好了,她总算可以轻松一些了。
胤禛无力的看了布耶楚克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真与众不同,别的王府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巴不得掌管府务?你倒好,眼巴巴的希望我收走这权力,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布耶楚克讨好的笑道:“表哥,你也知道我只是侧福晋嘛,本来这府务就不归我管,只是福晋身子不好,我才管了起来,如今福晋身子大好,我当然不能鸠占鹊巢了。”她才不会傻傻的把真实原因说出来呢,那样表哥肯定又要生气了。
胤禛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布耶楚克怀中睁大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无比好奇的盯着他们看的壮壮,他咳了一声,吩咐道:“四阿哥的乳娘呢?把你们小主子先带下去休息,爷有话要和侧福晋说。”
壮壮被奶妈抱在怀里,有些不开心的挣扎了一下,但他也明白自己留不下来,虽然有些遗憾又被阿玛那个坏人赶出额娘香喷喷的屋子了,但他还是很懂事的没有反抗,由着奶妈带着他离开了。
胤禛见壮壮被带了出去,屋子里的闲杂人等也都离开了,这才把布耶楚克抱到腿上,解释道:“你可能不清楚,虽然现在太医放出话来,说乌喇那拉氏大好了,但那只是我吩咐的而已,其实太医告诉我,福晋的身子已经被掏空了,估计支撑不了多久了,所以府务还是你管吧,免得福晋不但要养病,还要操心府务。”胤禛知道虽然乌喇那拉氏多有针对布耶楚克,但布耶楚克却因为小时候和乌喇那拉氏的关系,始终无法对她狠心,因此胤禛也避免在布耶楚克面前说一些乌喇那拉氏的坏话。
布耶楚克听到胤禛的解释,有些无法接受的睁大的眼睛,她看着胤禛肯定的眼神,不可置信的反问道:“表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这……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明明福晋才二十几岁呀,她还年轻呀,怎么就……就不行了呢?”说着说着,布耶楚克渐渐哽咽了起来,虽然现在因为表哥,福晋对她越发的不好了,但她始终记得她年纪还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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