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岛因为临海央而立,常年被海风吹袭,又因那漫山的桃花树是被黄药师改良过品种。
是以,桃花岛上的桃花可以花开四季不败。就算我们拟定了多条走向,将黄蓉一人扔下带着大大小小的登船回到桃花岛,外面花期已经凋谢的季节,桃花岛也依旧是漫山遍野的红粉纷纷扬扬。
那一阵花雨被风吹了过来,落在我们的发髻上,衣衫上,让人觉得暖暖芳香。
且在那漫山遍野的红粉之央,还有那么些绿柳展露出身姿来,煞是好看。时隔了数年再回到这个地方来,有种说不出的怀念。若不是揽在腰间的掌,我唯恐会如先前的大大小小几人一样。
在看到了这漫山遍野的粉红,他们初初是呆愣了瞬间。接着便或尖叫或兴奋地看了看黄药师的眼神,在得到他的眼神诺许下,便像是几只疯了一般的野马,奔着跑着冲向了那桃花的深处。
翩翩花海与芳香下,闻着那阵阵的欢声笑语,我久久站定着。很想要跟去一同去玩耍,奈何身边的男人不允许。他将我看得很紧,眼神里摆上仿佛我属于他的时间太少,有着明显的不满。
是啊,在外的几个月。一直奔波在黄蓉与郭小傻中间,暗中替她们将道路铺平,就等着洪七公带着那傻小子欧阳锋带着欧阳克这两对人马不多久登岛来那么一场比试求亲了。
这段时间,我顾及他的确不多。为此,他箫声的幽怨戾气加重很多,有些欲杀人的味道。
刚欲说些什么安抚或是哄哄这个男人不满的眼,岂料他却先开声道:“莫邪,桃花岛有了你的声音才是最美。看来我并不如江湖人传得那样的神乎其技,只是个陷入了女子温软的平庸之辈。”
他豪不掩饰对自己的犀利,嘴角扬起的弧度却并未以此为辱,而是一副我偏欲如此执意轻狂,他人能耐我何,就算耐我何,最多将耐我何的人踩踏在足下也要肆意痛快为之的偏狂神色。
“哎,师兄,你不能再这样的,后面的江湖再也没有你的什么事了。会有那郭小傻,会有那西毒欧阳锋,再将来还有那西狂杨过,还有那金轮法王。他们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你该收敛你的傲气,死死心地退隐江湖吧,闲暇的时候该轮到你出场就出去随便打打酱油,吹吹箫吓唬吓唬人。”
“该输给谁的时候,你就安心的输给谁。那欧阳锋要咬你手指的时候,你就把手伸过去让他咬一下吧,反正他日后是那么的可怜。我们的朋友是某个温润如玉之人,看在‘他’的份上,你就退让忍了他吧,啊?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很难受的,觉得有损你的气节,可这不是没办法吗,哎!”
叹息地摇着头这么苦口婆心地劝解着,惹得他眼神似在想将来自己会面临的那些失败的局面,神色间闪过些稍纵即逝的不快。不过最终却是展颜狂笑,似挣脱了什么在意,转而将我抱起。
“人生一世真正的一百难求也,真败与假败又有何妨。天下苍生从来与我无关,江湖腥雨与我何妨。本就是一代新人换旧人,这是天下周而复始的大同轨迹,我早已知晓又岂会逆流而上。现在,惟愿莫邪陪我一起观景不离,便甘做那平庸花海中的花农与醉梦在莫邪床榻的夫……”
笑,他终于笑开颜了。似乎不计较胜败,真正的看开了。要劝服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佯败,真的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好在花费了这么数月,似乎他也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肯妥协了。
为了安抚他的退让,我决定给予补偿。在他抱起我飞速在桃花阵中寻着捷径回到那中央的竹木屋的途中,我将双手揽在了他的项上低语:“师兄,你今日答应了便是答应了,不准他日在挑衅之际心中傲气又复始不管不顾一切地赢了别人。为了奖励你的安份,我决定……决定今晚勾引你!”
说罢,我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只闻他一阵轻狂的笑声响起。似乎心情很愉悦,终于得解脱。
不想此时,桃花林中跳跳蹦蹦着窜出来一人。灰得掉色的破烂衣衫,满头的草屑,耳边戴着朵开得正旺的粉红桃花。在看清我们的那瞬间,此人呆愣住了,并指着我全身开始发抖着。
而我只是扬声轻笑喊着:“哟,周伯通,你的双手互搏术练得怎么样了,明个师父我可是要去检查的。”待我说罢这声,他大喊一声“鬼呀!”地朝桃花深处窜去,转眼就不见了踪迹……
是夜,晚膳后将几个大大小小安抚的睡着后,我已是一身的疲惫。在那小温泉里彻底的清洗了一番,我穿着单薄在月光造影下的木阶上,朝着回房的路上走着。
远远的,便看见黄药师脱去了那身青色外袍,一身的素白,腰带紧系地站在那儿倚靠在门扉。
挽着半圆的发髻在夜风里被吹起,纷纷扬扬的桃花正在月光下飘落在他的肩头与披散的发间并缠绕着不离去。他朝我望过来的眼神是慵懒并享受着的,仿佛等待了这一刻很多年很多年。
在不下片刻,他轻轻笑了,扬起了垂下的手臂,将手中的酒壶举起,仰天对月而饮。那醉醺醺的姿态,在年月的给以他的内敛沉稳间,哪出都明显透露出戒不掉的肆意骄狂与傲执。
他还是他,是那个黄药师。无论如何,他也不太擅长为别人而收敛过多。纵使深爱也不能,因为那是这半生一来养成的气节。我或许还需要时间,才能真正的去习惯一个如此骄傲自负的男人。
因为恍然的那么一眼,我觉得这个男子根本不是我的夫君,而是那九重天外的神仙下凡,哪配我这人世间的烟火熏染。他这模样真的太好看了,好看得让我觉得身为女子在他面前会感到万分的羞愧。是以,我叹息地将头埋下,有些熄灭了什么气焰地想由他身边走过进入里屋去休息。
奈何,身躯在踏进屋内的瞬间,一手便迅速横在腰间将我回旋着揽入,并抵住在了门扉。跟着便重重的酒香袭来,堵住了我的唇齿,将那满满的一口烈酒过渡而来。让我毫无防备,呛了几口。
压在身上的人退开了,并继续又饮,又再俯下,又要如此这般的过渡而来。我连忙伸手将重量推开,且还别过头去。因为这笑笑着的人,似乎深醉了,他的眼神迷离得根本不在清醒之列。
“师兄,你醉了,我扶你进去休息。”言罢,我费力地欲拖动他的身躯,却丝毫拖不动。没想到她看似清瘦,却也能如斯的沉重。月光下,我低头只看见的他步伐微的摇晃,只闻他身上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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