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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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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射雕的起始之初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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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寻得那江湖众人与金蒙两国高手皆在觊觎寻觅的武穆遗书,我们一行出了蜀中在途中分道扬镳。

    一行向中原腹地湖北行进,一行向着宋家王都所在地杭州临安迈进。

    碧眼族暂不得面世,必须等待该有的时机。唐耀与花菇得令带领着蜀中唐门的残余老少与碧眼之众,随同黄药师来蜀的碧眼一族,在闻人小白三娘的带领下返回湖北隐遁于神农架的深山之中。

    不得令,也不可随意踏出那方深山野岭一步。而卸下了凤离面具的黄药师,虽然面上偶尔也肆意直白地荡起些闲散的懒懒笑色。

    可还是一如那些年同样,依旧是诸多人与事情都不会在他心间停留过久的自负。

    那不喜众人陪伴的性子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因为我或是谁而改变多少。

    是以这般,经由了我的好几番苦苦哀求。一行改道江南临安的人,除却我们一家大小以外,多了或许可以解开月蛊的苗婷婷与怎么也不肯与我分开的唐聆。

    唐门,一夕之间在书中湮灭,神影门也再不是囚禁我之锁。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过,在各种离离合合与纷纷扰扰之后。我们会站在这个山头,见证另一个开始。

    欲先睹为快,将来会叱咤江湖的郭小傻究竟会是何等的风姿卓卓。

    然而此番又是片刻埋伏静待之余,鼻端忽觉少了什么气味一般。扭头朝身后树梢上望去一眼,竟是空无一人。心下,不由得恍惚一瞬,担心某人会生气。

    犹豫了一会,终是难忍起身朝众人丢下一句原地待命便转身走开寻人。

    在山道坡上寻觅了一阵,隐约乎闻阵阵箫声传来。循声所致兜兜转转,却被赫然跃入眼界的一片花海震撼住了。原来脚下斜斜不算高的山谷腹地,与那端的山坡上栽种着满山遍野的桃树。

    眼下正待花开时分,粉红朵朵全都怒放枝头,几多娇艳,若顺风而袭,大可十里沿飘香。

    这一幕让人神清气爽,有些驱赶了夏日的炎热。为此,又回忆起当年身在桃花岛的那些时光。

    花海之中,我飞在花端之上。黄药师忽然由花海的某处突然出现将我拦截下,并不悦的眼神。

    彼时,我处处与之作对,总也想赢他一回。忆及此处,也不觉当年的自己比之黄药师的固执其实也并未输下半分来。现如今想来,其实所谓的妥协与否也并未那般的重要。

    人生何其短暂,劳碌蹉跎已是太多时光。心之所系唯愿足矣,贪心太过,终究是累。若一人为另一个妥协至一个丢失了自己颜色的地步,那应该也是一种失衡吧。

    想毕这些,展颜俯下望去。那山道坡底流水溪畔的桃花树下,黄药师就站在那处,端箫于臂正在悠悠吹奏一曲。箫声时而悠扬飘悦,时而却低低幽幽似郁结不爽。

    此间,风卷起他的衣襟随风飘起,瓣瓣桃花被吹得脱离树梢扫过他的肩头或发丝或在那发间缠绕不去,似是想于那箫声共笑于飞舞上一回。见此,不由得又再忆起当年那个雪天。

    大雪难行,他将斗篷系在我头上,将我背行的那一路来。一路上风也是这样与他的发丝共舞,见不得那番才缠绵姿态怒了眼,一路上不停在他背上跃起撕咬下他的发。

    忆及当年那些稚气,不由得裂唇笑笑,转而细细看他在那桃花树下风姿卓卓的身影。却不见了当年的那般妒心,而是缓缓迈步向前几步缓缓躺在坡道绿丛间,听那一曲悠悠箫声缠绵绕耳。

    听着听着,不知何时竟迷蒙昏睡过去。待再醒来,却是一人附身在侧,一双眼仿佛看了我许久许久,一指指尖在我颊上上下轻抚流连不去。仿佛极是喜欢这个动作,久而不腻。

    “莫邪。”久久对望之余,他终是轻声唤我的名字。

    “嗯。” 带着浓浓睡意,我轻笑了笑地简单还答了这么一声,欲等待他的下言。

    以他性情,或许是有些因我先前过气之言而不快,岂料他依旧只是缓缓附耳一声:“莫邪,不论如何厌我气我。我以习惯莫邪所有性情,分别数载,如剜心之痛。至此,永生都不再分开。”

    只此一句别再无其它,他气息起伏剧烈将我紧紧拥着,紧得仿佛欲融进骨血再也不分开。分明没有言语什么,我却嗅到了欲泪的意味。他如斯骄傲之人,何以给我这样一幅姿态。

    忍不住,还是哭起。泪涌出,哽咽数度,亦不想去分辨到底是为谁而流。

    他指尖扬起,轻轻拂去眼泪,轻叹一声欲俯下唇来。两片唇刚待贴上,不想谷底桃花树种传来不屑之声:“光天白日的,能做得出如此伤风败得之事的人,也唯有你东邪黄药师了。快将我全真教秘宝与师叔还来,不然,我全真教势必与你桃花岛不罢休。”

    扬声吼完这声,天罡北斗七星阵又再摆起。一路过来,他们总是如此纠缠不休。

    “师兄,你当真破不了他们这全真七熊的大力金刚阵么?”有些怀疑,若是他当真破不了打不过,我可以考虑一下试着放毒或者让苗婷下些蛊毒作弄一下他们群扰人清净的家伙们。

    许是听见了我的嘲讽,谷底不悦的言语又再飚起:“妖女,是天罡北斗阵不是大力金刚阵。”

    闻此声,我失笑连连,黄药师还不动如山,指尖流连在我发髻或衣衫上四围整理。

    夫不怒,妻可怒。一家之人,总得有个怒的。桃花岛人,必须性情狭隘容不得人欺。

    打定注意,我站起身来,做足夜叉装,怒指山下扬声言道:“你们以多欺少,只能算一群狗熊,哪里是什么全镇七侠。”岂料这声落,身侧之人居然肆意笑开。

    山谷的风里,他的笑声肆意回荡,让我有些摸不着北。回之以疑惑的眼神询问,却不想听闻另人羞煞万分的回答:“遥想当年,你与你头目一众百余来人将我们围困。洪七假意笑怒你们以多欺少,你却厚颜奸笑说你们干的就是以多欺少的勾当。怎么,只允自己以多欺少,见不得他人横行。”

    他如此调笑声落,我面色大囧却不知如何还嘴。

    只得尴尬嘿嘿假笑欲敷衍过去,并以此大拍马屁:“好汉不提当年勇好汉不提当年勇,我老早就不再以多欺少了。再说有了师兄,我觉得以少欺多比较威风。管他谁有道理,快些过去将这全真七熊打得满地找牙吧,快点过去啊。”

    假意的催促意图掩盖羞涩,却不想被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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