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落下,因他的笑心升不悦,我负气快速一掌攻向他的肩头。
趁着他侧身避开的时机,我旋身脱离单手撑地一个后空翻落定身在老妇身后一把狠狠掐紧她的喉咙。一席动作使来飘逸连贯,落地也精准无比。
“听着凤离,我要离……”一个开字还未吐落,腹间一阵巨疼袭来,这老妇竟然不畏死且毫不犹豫地给了我狠狠一道后肘。她也是个练家子,功力也许还在我之上。
这肘力道非同小可,被种天香豆者疼痛与凡不同,为此我卷起起身子难受得倒地不起。
扬起怒色看了看老妇,她竟然淡然地拿起那换下的床褥就这样不回头地走掉。看来我的世界小到连凤离身边的一个老妇都敌不过了,难怪以前唐渊老头总说世上无巅峰只是未见着罢了。
“你不该惦念想逃的,为什么才几年时间而已,你的心竟然回落在了其他的男子身上?”凤离偏着头小口饮酒,是似在因为他自身言道的这番话而不悦,眸色间的晦暗更有升温的趋势。
我叹息于他眼中晦暗趣味愈发的强烈,有些颇感无力地收回视线更是倦紧身体抵御疼痛。
“凤离,你家老妖妇下手可真狠。”
“休再多言了,乖乖留下,若再升逃意我会折断你的腿。”他此言落下,我不敢再答话。片刻后他放下了酒壶朝我走来俯身抱我入怀再走回床榻,接着扬臂挥灭了满室烛光后拥我躺下。
原本以为我会睡不着的,但凤离的一只手轻轻揉在腹部减轻了老妇先前那举的疼痛,竟让我无端地享受起来。枕着他的臂膀贪看着窗外淡淡月光,很快地阵阵倦意便席卷而来。
凤离不再言语,但我鼻端缭绕的全是他陌生的男子气息。这感觉另我起了些许不安,浓浓困意间竟然有股不知身在何方的恍惚感。纵使我以往常常不屑某些男子又如何,说到底也是身为一介女子,亦会如先前那番承欢娇喘于男子身下。
这还是我第一次呢,第一次因为女子这个身份而纠结。而以往我却根本未将这当做一回事,是那样无所顾忌地行走在男子堆里,那样无所惧地在夜色里飞檐走壁,也许天亮了就好。
天亮了逮到机会离开我就不会如这样的黯然了,枕着这样的思绪,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一束阳光照射在眼睑让我双目隐隐生痛的原因。
纠结着睁开了双睛,鼻端也闻到了满室的酒肉飘香。
正确来说,我算是被饿醒的。眯眼看了看,床榻间已不见了凤离的身影。
但仍残留着隐隐味道,强势地提醒着我昨夜有这么一个名为凤离的男子存在。
坐起身挥开了床帐,我小心翼翼地轻揉了揉眼四下望去时看清了两人在房中。
是那老妇,还有那小白。小白还是一身黑衣,坐于堂中桌边一口吃肉一口饮酒。
看到这里,我不免有些无奈。亏得我身着底衫还不至于被人白白看了去,但说来我也身为一女子吧,这小白是不是要有所避忌呢。难道那凤离真的如此忌讳我逃走,吩咐人如此紧盯?
“喂,老妖妇。我也算是委身于凤离了,怎么我的身体任何男子都可以随意见得呢,这说出去不明的人还以为凤离有某些见不得人的嗜好呢。”我这番话刚落下,老妇一道轻蔑眼神射来。
她那面貌真真与凤离相差无几,不竟让我起了一丝害怕。
但随后又扬起不甘,不甘仅仅因为相似就对他心生惧意。
“别以为凤离留你一夜就自抬身价,你还不配给我凤离提鞋。”
老妇的嘴一点也不留情,我实乃饿极了也懒得同她计较太多了。
于是当着小白与老妖妇的面,我赤脚下榻在房间里寻觅一番找见了我那套已经干了的男装,也找见了围腰和那个心爱的挎包,大方穿戴好走到梳妆台前拿过一面铜镜细细观看自己。
当看清了镜子里浮肿的脸颊和锁骨间遍布的青紫淤痕时,我一阵无力扬声轻叹了叹。
“老妖妇,你放心好了,等哪天我坐上了凤夫人宝座,绝对会让凤离吩咐你日夜站在我床头给我提鞋的。你很配给我提鞋,嗯,就这么办。”
“噗”这声应该是小白发出的。转面,见他喷出了口中的肉和酒,望着我先是一轮呆呆震惊,而后仿佛醒悟了什么拍着桌子捧腹狂笑。
但小白的笑声很快就停止,因为老妇丢给了他一撇警告的神色。
“妖女,你知道凤姑姑是什么身份吗?要她给你提鞋子,你转世一万次都不知道能不能享受得到此般的殊荣,凤姑姑可是凤宫主的亲姑姑。”
老妇敢直呼凤离名讳,而凤离也喊过她姑姑,再说样貌也与凤离相似七八分,所以她的身份我昨夜就揣摩出了大概。但她给我巴掌都转变成了今日我脸颊的浮肿,想忘也忘不掉啊。而且这老妇给人的眼神让人极不舒服,仿佛这天下间所有活物皆为蝼蚁都要屈尊于她凤离脚下似的。
她这抹高不可攀的神情让人不喜,这身总是欲将人踩在脚下的气势也让人厌恶。
“凭你这野蛮无教养的性子也敢宵想我凤离。”老妇不以为然地又飞来这句鄙夷。
呵呵,果然不惹人喜的性子呢。看来,我果然无法喜欢嘴巴同我一样狠毒的女子。
“我清白的身子已被他毁了,当然会宵想这凤夫人的宝座了。等嫁他之后,我自会收心养性安份努力替你凤家后继香火的。再说我都被凤离这样了,你叫我如何还有面目去找其他男子成婚,这不是生生将我往绝路上逼吗?”这番淡然的语调缓缓道来,只见老妇已然是无话可说。
可望着我的一双眼凭地升起阴寒,用嘴上功夫斗狠,蜀中女子出了名的历来辛辣。
虽然我向来不屑于这般待人,但真真不惯这老妇蔑视人的嘴脸。
看她朝我走过来,也笑笑跟着踏前一步,挺直了身板扬起首地站定在她之前。。
就此开始,二人四目狠狠对上,无声而紧张气氛在房内瞬息蔓延荡开。
“经过昨夜,也许,这肚子里说不定就怀上了你们凤家骨血。不介意的话,你就朝我腹间再狠狠来上一掌或是来上一拳吧,来呀,再来打我啊。”因老妇的怒气,我愈发浅笑盈盈。
不记得是听到谁曾说过的,对待陷入生气中的敌人,笑才是最利的极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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