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缠绵,药效以散尽。疲软地趴俯于床榻,任思绪侵袭了久久。久到一声淡淡的笑语在耳畔响落,我这才慢慢睁开略痛的眼。是以,怎么都对这个与我共泣名讳凤离的男子全无记忆。
“去洗洗身体换一身干净的衣物再睡如何?”是他的声音,浅笑温润的询问。如这般做足了尊重即使是虚假也甚是入耳,也不知道他用这样温柔的手段摧毁掉了多少女子的清白了。
分明陷入深深疲倦,但仍禁不住这样去想。后又嘲讽了一番自己的无趣,叹息一声拉过软枕埋于头下继续趴着丢下一句:“很累,让我就这样趴着休息一下。”
可惜此番话音刚落下而已,身体一阵颠覆便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里被轻轻地拥住。
努力扬起清明视线,但见凤离唇角笑意深深,似是非常惬意满足,哪见先前那番的饮泣。
“还满意吗,嗯?”他俯在耳畔暧昧低声问了这句,转而抱起我转身下榻朝浴池里走去。
侧目打量着他放肆打量我身体的目光,我却并未觉得有多大羞涩。也许是扮男子久了,也许是先前彼此已经那般水乳交融过了。是以,我并不害怕他这样的眼神,反而感到惊奇!
“不太清楚,也许尝试多个男人有了比较后才会知道满意究竟要在何种程度之上。”我听见了自己很是疲软懒懒的声音落下了,心底却为自己这异样的冷静激起了淡淡的嘲讽。想来药效已经过了,我们互不相欠,只是临时的一场这般交际。过了,那边永远地让它成为过去式吧。
“果然是只训不熟的小野猫呢,难怪焉华亦宁可舍弃了你。说说看,你对焉华与那什么杨奕的心意究竟有到何般的份上,别惹我生气。”他轻轻道来这番,但我却为此再感到难解。想来我并不是他的谁,他真的可否停止这般与我说话的语气,很容易让误会的好不好。
以为我还会哭么,那他也太轻看我了。因为知道这于他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所以不想再用眼泪来促成他的绝好笑料。怀揣淡淡讽刺地被抱起走到浴池边,他提步缓缓迈入。
当感触到浴池里的水依然维持着温暖的时候,我舒服地溢出阵阵满足。于池水中仍是被他抱在怀中,不觉意间他竟然又探来一只手轻揉向我股间□。
“不要再这样了,此刻我的身体真的很需要休息休息。”没有睁眼,我疲软淡淡出声。
“难得想帮你缓解一些疼痛与不适,竟然这样拂我好意。而且,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对焉华的心意究竟多深?”这道低沉温润的威胁落在耳畔时,我叹息一声放开了拿捏住他手腕的力道。
“我很喜欢喜欢他,这样回答你可还满意?”语毕此番,我因为太过疲倦思绪渐入混沌。
半睡半醒的一声‘哗啦’响动中,我感觉被人抱出了水面。微微睁眼一看是凤离,疲倦地又再次紧闭。我知道他在替我擦干身体,也知道他替我换上了一身干衣。
虽然没睁眼,但也撑开唇角还他一抿微笑。想如他这般的绝貌风华,世间能承受他这般照拂的女子又能有几个。是以,我大概是幸运的吧。是以,继续昏昏沉沉很安心地睡了过去。
当再次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被一阵入喉的芳香烈酒给呛醒的。
眯开视线仰首一眼,发觉仍是窝坐在凤离的怀中,他正举着那壶酒对着我的唇喂着。
“我真的需要休息,你别闹了行不行?”我颇为无奈,还有些被叨扰了睡眠的怒意,因为实乃眼睛太过疲劳需要补眠。但隐约中撇见屋内多出几人,便立即收回了声线坐直了点点身体。
定眼一看,堂内站定的是焉华闻人小白与三娘,看表情他们似乎有事情要说,但也许是碍于凤离的指示。于此,我连忙扭转视线将头软了下去埋在凤离怀中,因不真心是并太想窥听了他们的那些诡异难解的秘密,也想就此再昏沉地睡过去。
但转瞬却看到床边那老妇正在替换我与凤离滚过的床褥,见此,心底一阵难堪还是将视线转回了堂中。视线回到堂中后久久,却依然不闻凤离出声。
因为他正自顾自地饮着酒,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吐息在侧的阵阵酒气总缭绕得我耳朵敏感地痒痒。而我也已经不止一次推开他搁在我肩窝的头,但他总会再次俯上来并惩罚性地轻咬一下我的耳坠。实在厌烦又无奈后,我也随他去了。
因为隐隐中总是觉得,他是在借着此举在很贪趣地有意撩惹着堂中焉华的反应。
堂中的众人见凤离这样也很安稳地沉默着,但在这阵沉默中总有一人不安于定了。
是焉华,他终于隐忍无能地将视线定定朝我探来。先前离开前他的视线不曾这样望过我,而是闪躲。眼下我不知他对安然坐在凤离怀中的我究竟有何看法,但我唯一能做的是对他荡开一抹无所谓的懒懒笑容,一如我以前对他那样的笑。
“焉华。”我主动唤他,声调异常轻柔。我并不怪他,想通了某些这心也就无谓纠葛了。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只不过我并非他心中所执着罢了,再说我也不愿我们二人同时成为凤离眼中所谓的有趣游戏。毕竟焉华我还是心疼的,绝不会在眼下这境况给他过大的难堪。
失身则罢了,如此地供人趣味以待,我还未练就出这般的宽容与大度。
“小悠。”焉华低声唤我,身型恍惚下踏前几步。本能地,我僵直住身体往凤离怀中退缩了一下。眼下,我真真还无法不去介怀,他需要给点时间让我适应这声满含歉意的小悠。
这番退避后,耳畔终也是扬起了凤离嘲讽似是不悦的轻笑声。不甘地扭头看一眼他眸中笑意,竟然真真是在贪享我此刻的狼狈与在意。一阵揪心懊恼中,我方才醒悟过来还是着了凤离的道。没曾想过用这般温柔的语气待焉华,只会愈发激起他心中的负疚更甚。
但眼下无论我是怒还是不怒,都会进凤离的局。 我与焉华皆是败者,唯有他凤离是双赢。
至此,这才幡然醒悟到凤离这厮的可怕。他将自己放到一个绝对会赢的高度,然后冷眼视我们如他掌下的玩物,贪享着我们所有的不堪与挣扎。五年呢,我纵使伪装很深,但与焉华岂能做到真正无心无情。若真是无心无情,我何来心底阵阵凉意,何来这般疼痛与介意。
凤离此举无疑是在剜我心头之肉,难道就只为惩罚我那夜对他的无心之举?那夜本是他先轻薄在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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