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该死的混蛋,同那该死的黄药师一般模样都是要不得的家伙。凭什么要世间女子为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守节,去他娘的黄药师,老子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你滚得越远越好!”这番愤恨的言语吼落,我心头顿时荒凉的可怕。仿佛生命够以的支撑点,在瞬间坍塌。
完全的软弱了呢,我被心头一直在横冲冲撞着的一匹野马给击败了。似疯了般地挥拳猛打着身下白发少年郎的胸膛,似疯了般地扬声哭泣起来。但该为我这难受买单的混蛋却远在那桃花岛上,守着那片理性永不肯为谁妥协。我这般愚钝却是为何,究竟是恋上了他的哪一点好?
这般直至末了,我哭得累极了,也发泄了心中的酸涩感。并猛然挥开了白发少年拍打在我后背的掌,摇摇晃晃站起来就欲走。眼下他如是再杀我,那么便任他去杀吧。于是愈发仰首阔步渐渐远离开树下,却听白发少年郎在后扬声淡问一句:“你,一直是如这般凶暴模样的吗?”
我没有回答,少年的声音终于淡逝于夜色下的风里,他也并没有起身追来。途中,我猛力呸了几口口水出去,扬臂抹了抹唇角的残留的唾液并狠狠摇了摇头,很想要将今夜所有发生的一切都碾碎成灰。我虽然因为报复主动吻一个见面才一次的少年郎,可这却绝不是背叛而是割断。
从此以后,黄药师,我将不再想你想得哭得睡不着觉,我要做那断就断得干干脆脆的莫邪!
于此开始的一路,我都这般地安慰着自己。直至行走到一处高大的密林中,看见了牛马二只之际终于不敌地软倒□子。接下来的一切皆是在昏沉与清醒胶着中度过,只是知道他们或背或抱地将我带回到了人声喧哗的大街,并有取下我发髻里的簪子作为抵押住进了一件客栈里面。
我想我应该不是病了而是累了,莫约休息一场睡上一觉就会好起来的。所以我将双手放早隆起的腹部睡得很沉很沉,但偶尔牛马的声音会在耳畔淡淡无起伏的响起。他们说让我别在惦念什么黄药师了,助他们一起修复那些混乱的轨迹,然后为自己与宝宝求得一个活命的机会。
我记得,我轻轻地嗯了声并醒来笑笑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他们似乎很安心地终于叹出了一口气,并喂我吃东西喝药,还取下我手腕上戴了很多年很多年的玉链子与金手镯拿去卖了换钱地请来了大夫替我安胎。我想我是恨他们的,居然不得我的同意就私自地变卖了我的财产。
可我实在是太累了,累得起不了身来,所以只得任由这两只混蛋爬到我头上欺辱我。待我睡饱了恢复了精神过来,看我不狠狠折磨你们才怪。于是笑笑地枕着这样的想法,我还是朝着睡梦里继续奋进着。偶尔稍微清醒些的时候,居然听到了莲花与小白的声音,这当真是很怪异的现象。
他们对我说了很多,例如红七公受伤了,例如抓到了完颜洪烈,例如现在开封以北通南的出路全都被封死了,例如现在已是满城风雨我们皆被围困于此座城镇中了之类的等等。当听到这些的言语之际,我还应着嗯声笑着点头附和。但他们却声声叹息,说我的身体何时才能恢复过来。
就此,也不知道时间在睡梦中流逝几日了。此间,有听牛马二厮说要买个女婢子回来照顾我,说他们始终身为男子,偶尔的某些地方真的很是不便。于是他们附在我耳畔轻声地询问了我的意见,我还是嗯了声地轻轻点了点头,又再次任由他们取下了我另一只腕间玉镶金的镯子拿走了。
他们走后,我又是睡得深沉不知道时间流逝。待他们回来唤醒我之际,只见朦胧视野里一道修长的身影分明就是个男子。他们不是说买个女婢子回来服侍我的吗,怎么买了个男人回来了?于是心起微微不悦,不悦他们如此浪费了我的钱财,却没有能应对我的心意。
便半眯着因久睡而视线模糊的眼朝他们淡淡怒道:“蠢货,你们不是说买个女婢回来的吗?再买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假如又是如你们这般不屑干活养家的话,老子哪里还能养得起,退回去换女婢子回来。不然待我睡醒恢复了气力过来,首先就饿死你们二只废材东西节约钱财。”
此番语毕,但听牛头似乎不怎么愉悦地冷冷无起伏地言道一句:“臭丫头,你整天整夜的喊着那黄药师黄药师的,我觉得你缺少了一个男人。于是想想不能将黄药师送给你,好歹也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寻个爹爹。这个人只是江湖宵小无名之辈,应该于大局也不关乎多深的。”
“就送给你当男宠地豢养起来吧,你爱打他也好揍他也罢,想将他当奴隶使唤也罢,想将他拖上床暖身子也罢,总之一切都随你。只要你别在这样继续要生要死下去都随你吧,真的烦死了那我先出去了。这个谁,你不是说你会医药之术的吗,那就代替我们好好照顾她知道了吗?”
牛头的这番语毕,我正待困倦很是不耐,只得惯性地轻轻嗯了声还点了点头算是暂时敷衍以待下这般,接着便想要继续睡过去。真正是懒得再费气力睁眼看看这买来的奴隶,究竟是何等的模样。反正对于男子我的心算是彻底的绝望了,只是想好好睡上一觉,待醒来气力恢复。
可是这一觉我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梦,在这个梦里我依旧是躺在床榻。黄药师出现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满头的黑发却是灰白的颜色,而且他还握住我的手替我把脉,叹息般地软声说了声莫邪是我,随后还让我别倔性要替肚子里的宝宝多顾及自己的身体。
我怔怔地望着他泪流不断,并不断地说着道歉的言语。我想这只是一个梦,无关乎那般坚持着的输赢与骄傲。我想他,于是哭着扑入他的怀里不断地对他浅声软语地说着这句,哭着对他说闻不着他的味道会睡不着觉。哭着对他说,我只要他而不要其他别的什么美男子。
最末了还哭着对他说,我很喜欢很喜欢他,喜欢得不能没有他,而且我们母子也需要他。
于是这个梦里,黄药师笑得似乎很满足,还神色慈柔地将手放在了我的腹部来回地抚着。我想我是着了魔障,或是真的太想念他了。我将他拉扯得扑倒在床榻,不顾身体有孕地哭着将他覆压在了身下。很急切的那种,我想要将他融入到我血液的深处藏起来不让牛马再分开我们。
所以我吻了他,很肆命激烈的那种,这般冲动的感觉焚烧得我整个胸腔都撞击着剧烈的酸楚与疼痛。因为我真的很想要他,想要得心在疼。于是对上他的视线直白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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