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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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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投向黑暗的怀抱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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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手,缓缓俯身轻轻喊着蓉儿蓉儿。

    时间在这等待与煎熬里游走的好似极慢,我的情绪由最初的惊慌狂躁。在黄蓉久不闻声息之下,在黄药师数次把脉面色显露了更凝重的悲痛之余,那本是熄灭的绝望如死灰复般地燃越烧越烈。于此之际只求速死的念头又再强烈地浮上心头徘徊不去,哪管腹中还怀着血脉相连的骨肉。

    但是这般情绪还只刚待片刻,黄药师在把脉了一次黄蓉的脉搏之后骤然站起身来转而望定着我,其中的怨怪显现得肆意而癫狂。然而只是望了我一瞬,他便仰首紧闭上了双眼起落单掌作刃。只是一个眨眼的速度而已,房中几名因恐惧颤抖得俯跪在地的哑仆,甚至连一道‘啊’声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已经眼鼻耳口溢血,齐齐挺直了一瞬身体便歪倒在地,就此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睁开。

    细细闻着,黄药师的气息已明显地起伏剧烈还变得狂乱而急躁起来,而且那眸底还坚持着的理智明显在摇摇欲坠了。朝我望来的眼神,也愈发得冰冷深寒起来。似是下一秒就会扑来,一把掐断我的脖子一般。但想归想,他并没当真扑来。而是扬臂揉了揉眉峰,仿佛极其厌恶般地伸脚将地面的尸体踢向一边。然后便再次坐回了那床边的椅子里,还是紧紧地抓握住了黄蓉的手不松开。

    就此不下片刻光景,室内满满荡开的全部都是浓浓的血腥味道。这阵味道刺激得我欲当场呕吐出来,但反了几次胃因为什么也没吃吐出来的全是酸水。然而这些不是最难受,最难受的是黄蓉不见转好,最难受的黄药师看我的怨怪眼神。如同针尖扎在心口,疼痛加倍却又要死死忍住。

    于此,时间在这再一次的等待中缓慢流逝。窗外分明就是烈阳炎炎着,我却觉得身体越发的冰冷起来。直至等待夜幕降临,黄药师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符出来。还是在那处握住的黄蓉的手没松开过分毫,而且面色也愈发的阴沉起来,仿佛似欲就要崩溃但又欠缺点儿催动一般的状态。

    见此,我有些胆颤地欲要上前说些道歉的言语。然而脚步刚前几步,站在床榻边的黄药师却再次转瞬过来,寒澈如霜般地丢下一句:“莫邪,在我对你的隐忍还在受控范围之列时你最好别靠过来,离开这里回房躺上床去闭起眼睛什么也不准想地休息。听着,别再做什么会让我生气的傻事情出来,我现在的情绪正待面临着有生以来的最极限。你最好能乖乖听话,懂吗,嗯?”

    为他这番尖锐的话,眼泪不受自控地还是流了出来,是无声的哽咽。所有道歉的言语,全都哽咽在了喉头倾吐不出来。看来还是不该贪恋他这份暖,不该太过放纵自己去投入爱。至此这才悟到情暖时可甜入心扉,伤时亦是痛入骨髓。仅仅只是一句言语而已,却比刀刃来得更能伤人更深。

    这般之余,我无声哽咽地软坐在地。有些丢弃了尊严地奢望着,在黄蓉这般之下哪怕他能够大方地给我一点点抚慰就好。只要一点点,我想我都可以借由他这点点的抚慰努力起来去撑过这道难熬的劫。然而他没有,在我的无声哽咽里,他愈显悲痛地暴躁起来。且还站起身掀翻了桌面所有上的茶壶茶杯,末了还将一个瓷杯捏于手中捏碎,任那碎片刺得手掌鲜血淋漓往下滴血。

    但这般一举后,他还是没能克制住怒炎地朝我怒喝出声:“立即消失在我眼前,立即消失在我眼前!在蓉儿没能好转清醒过来之前,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若是蓉儿就此醒不过来,你说我该如何来原谅你呢,莫邪?”低沉压抑地怒吼出这句,他将掌中带血的碎片奋力朝我砸了过来。那瓷片飞溅到我脸上真的很疼很疼,然而却有一种非肉体的疼于他此举之下在心间泛滥。

    我想我们都伤了,却不知该如何来深究这对与错。于是我含着眼泪地笑着站起身来,无言地朝屋外退走出去。但外间也不得安宁,暮色下的桃花林中,处处是脚步声与灯火燃亮,还有哑仆们咿呀着传递讯息的单音喊声。于此觉得那处都让人难受得无法呼吸,想来果然还是该死去换来这个一切厄运制止下来的,因为一颗心实乃不堪以承受一个自己所爱之人的恨与怨怪。

    被这股死亡的绝望再次席卷之下,我心头甚至闪过疯狂念头。不如再次冲进去,让黄药师一掌结束了我的性命发现了他心中对我的怨愤。然而转念又想到我肚子怀着他的孩子,已是伤了黄蓉了,怎可还让他去做这杀妻杀子之人。可自己再次举刀吗,却端不起勇气了。是为着腹中这个还未成形的小生命吗,这怯懦?思绪至此,我头顶圆月愤起地朝朝桃花林中的深处飞速奔去。

    就此一阵之后我来到了周伯通所住的山洞,借着月色朝里望去,没见到人影之前却先听到了一阵哽咽的抽泣。片刻之后哭声停止,又低低地在念道着什么。待走近了些许这才听得明白,原来又是四张机。待念完四张机之后,抽泣越发的大声起来,且一直低声喊着:“瑛姑,求你别再哭了别再念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瑛姑,求你别再哭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而且在这阵哭喊之余,山洞里面还不间断地传来了‘砰砰砰’的剧烈声响。出于不安,我忙举步朝山洞的里面奔了进去。只见昏黄的油灯下,周伯通抱着头正在山洞的壁上猛烈着撞击。此举之下他的头已经往外徐徐冒血了,可他还是维持着这个自虐的举止不停歇,且嘴里一直不停在道歉。

    看来我们都是那犯了错的人呢,不等人来折磨我们,我们自身都会被自己折磨致死。于是心下难忍这股情绪俯身将他抱住,并扬声嘶喊着:“周伯通,你停下来。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快点给我一掌或是一刀结束我的性命。我是在是受不了,我必须用我的死去来换这一切回归原点。”语毕这番,我扬臂摸过了周伯通脚边那柄刘瑛姑的弯刀,大力地塞给到了他的手中。

    岂料他握住来的弯刀之后,却俯下视线望了一眼又再次泣道:“当年瑛姑赠给我锦帕,我送她这对弯刀教他武功,我们一起玩耍……啊……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呐,黄氏莫邪,你用这柄弯刀挖掉我的心走好不好。好疼好疼,不想要了。师兄,我有听你的话,没有出去见她。师兄,我听你的话女人都是祸水。可是好疼啊师兄,好疼啊黄氏莫邪。这颗心我不要了,不想要了。呐,我给你这块全真教的掌门令牌,你替我将瑛姑送出桃花岛好不好?”语毕,他将一枚令牌疯狂地塞给到我的袖袋之中。然后便又开始打滚不断地哀求着我送走那瑛姑,最末了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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