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当真怀上了宝宝,你确认不是误诊吗,嗯?”
这番语毕,我缓缓躺了下去,扬臂抚摸上了腹部。实乃难以相信这样的事情,也想逼迫自己接受这样的事情,快些抚平被冲击得七零八落的一颗颤抖惊恐异常的心。且还不由得贪心地暗想着,或许是我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黄蓉不出岛,未免不是幸事,毕竟或许将来可免于一死。
可是这样的想法不出小片刻,便会被心底的另一道声音驳回。于此,我深深陷入了矛盾的情绪的挣扎不脱,起烦乱地在床榻翻了翻去去无法入往日那般地轻易陷入睡眠。此间,却忽闻书案前俯首书写的黄药师很是淡淡地落下一句:“我在替孩子取名字,你睡吧,别再翻来覆去了。”
闻声,几欲一口气哽住在喉头岔气过去。这都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呢,他却已经预备着给孩子取名字了。侧目一眼望去,手依然平缓地放在腹部。总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萦绕心头挥之不散去,不是不信任他。总觉得命运对我,不会太过善念。或许,我该要说给他听一些事情才对?毕竟我现在可是怀着他的宝宝,不能太自私了是不是?
想到这般之余,我在床榻上再次翻转着侧过了身体,朝他那边轻故作不经意地笑问一声:“师兄,你会喜欢这个孩子吗,我肚子里的这个。不奢望你会如疼爱黄蓉那般的疼爱这个孩子,但是你会喜欢他的吧?”语毕这番,我心底的一角开始惶恐,当真是开始害怕听到他最真的答案。
因为在他的心不确定有几分在意的情况下,对于这个孩子,他究竟会有多少出于真心的爱护。而且这此怀孕,难道不是出于他欲要将我绊住征服的戏码吗?我很难不朝着这方面深想,却又一面安慰自己。这个是他的骨血,纵使对我不够在意都好,对这个孩子他应该会喜欢的。
“莫邪,不要再说出这种会让我生气的话来。”果然,他莫约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吧。为此,扬起眸来轻轻扶额揉眉之后冷怒地由那边朝我望定着。于此,提悬这的一颗心似乎终于安了下来。却又开始深思,我能对他明讲我的事情吗,他又会相信多少,为此再次深陷入了矛盾里挣扎起来。
时间为此慢慢流逝,他还是安静地俯首书案。或是筛选决定了好听的名字,但见他扬起指尖轻轻扫过了墨迹或许都未干的纸张一瞬后,唇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微小弧度。为此,我也不由自主地在他之后扬起了浅笑。此间,见他将那纸张折叠得很整齐并起身放入了书架的抽屉里。
然后他朝我这方床榻举步走来,待近了之后扬臂掀起衣袍合衣地倾身躺了下来,甚至连鞋都未褪下。且在下一刻,他将我紧紧地揽入了怀中。似如他这几年间养成的习惯一般,先是俯首在我颈畔深深呼吸般地浅浅摩擦,然后这才将我的头摁入他的胸膛处,轻轻扬臂拍打在我的后背,似倦怠了般地淡淡道落一句:“安静下来陪我小睡一阵。”语毕这句,他阖起了双眼。整个人无形中无处不透露着冷硬,强势得人当真不敢多发一言。
我懂,他这句的意思为不可再出声叨扰他的小憩了,不然他绝对会很生气。这几年的相伴下来,对于他语气里的意思都能很清晰地猜透了。但唯一猜不透的便是他的心,因为他将其安放得太深太深了。可这般之余,我怎能睡得着呢。刚欲要挣扎起身对他再说些什么,便感触到他的指尖在我后背某处点击几下,于此我还来不及出声便觉得眼皮异常沉重地陷入了困倦绵绵的黑暗……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的房间里安静黑暗并存。身畔不知道何时间已经空无一人了,扬臂触摸了一下,满席的冰冷。扶额轻轻揉了揉鼻端上穴减轻了下头痛的感觉,随后也揉了揉双眼想待更清醒些的时候下床点燃烛火。因为这阵安静与黑暗,当真是让人感觉到有些惶恐不安。
可是待下床点燃了烛火后,心境还是恍然得厉害。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忙快步地奔走出房去,想要寻到他的身影得到一丝可以的安抚。但转念似乎忽然惊醒到自己现在是与别不同了,于是不由得俯下望了一眼腹部。略微有些喜悦地扬起双手轻轻贴服上,且还出于本能地不自觉放慢了脚步,并开始做着深呼吸地想要平复下满心的焦虑。
外间已近暮色,风里依旧满鼻桃花香。昏暗的天际半轮残月已经升上了树梢,虽是半轮却很显皎洁。不过让人遗憾的是,那伴在身侧的漫天的星子却黯淡无光。唯有近处的小桥溪流的流响,依旧的彷如初来那般的动听。我想,我早已经在岁月的流逝下爱上这里的一切人与物了。
思绪至此,我的心终于浮现了片刻轻松。看来美丽的景色,的确是稍微抚平人内心的浮躁呢。于此,继续缓缓迈开步伐寻着他的身影。终于,在一处桃花包围着的凉亭之中,我寻到了他的身影。薄薄暮色里,他交叠着双腿俯下着视线,单掌托起着下颌端坐在里间,另一掌似乎执着棋子。间隔的距离有些远,我看不很清楚他的神色。只觉得他散漫开的气息有些异样,只觉他那荡漾在晚风中的发,看着觉得宛如隔着层迷雾般遥远。
仿佛有着满身无限散漫的冷,让人难以靠近分毫。如果没有闻错的话风里还飘来了淡淡酒香,他在为某事心有疑虑吗?这当真是罕见呢,隐约总有不好的预感。于是不愿意过多去猜测,忙忍下了心间情绪,端起淡淡浅笑地扬声喊道:“师兄,原来你在这儿,可真是让我好找呢。”
我这番语毕,他仰首侧目过来。于是先前嗅到的那冷意,在他扬眸而来的瞬间消散于无形,仿佛只是我个人的一场错觉。于是继续无碍地笑着,朝他走了过去。果然,他身前的左面摆放着一副围棋,却是一人在分下两边。他的这方,酒壶与酒杯,满荡着酒香。且他的脚下,他放着一坛酒。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喝了多少了,他的身上也荡漾着除却了药香味道之余的浓郁酒香。
“什么时辰醒的,肚子饿了吗?过来我这里。”他缓缓说道这句,语气里似已有了些浓浓的醉意。随后还微微偏首扬臂朝我递给过来,意为我将手交付于他掌间。见此,我依言地迈步上前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却不想下一刻便被一席力量拉扯得往前倾去稳稳坐在了他的怀中腿上。
待这般坐定之后,腰际被他大掌揽住往怀中靠定。肩头也搁置而来他的下颚,于此之余耳畔还听闻他在浅浅笑着。似醉非醉的言语,也在片刻后当他手执一子落定在棋盘上某一角的时候淡似风吹般地轻轻吐落在侧:“莫邪,你的棋艺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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