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的追逐。久久之余,为此我又扬声笑起。
但是这般笑容还僵住在唇角的时候,他终于追上了我,一举迅速地扑来将我夹起在腋下降落回了地面。为此被抓,我端起满目的微笑扭头猛力喘息地观他一眼,却见其眉目间全是风暴且阴霾骤然加深。末了还扬臂在我臀上拍打了一掌,最后却是语气异常严厉地朝我丢下一句:“莫邪,你若是再这般便折断你的腿。如这般不得安份的性子,怎么能做好一个娘亲?”
这番语毕,他扬起指尖搭上了我腕间的脉搏处。而我经由方才一阵全力的奔跑,只剩下大喘息地软□体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臂弯里。但忽然之间,腹下处似是微微有些胀意升起,而且越是忍着这阵胀痛越是翻腾得越是厉害起来。时至末了,我不由得轻轻吟落一声地欲要蹲□体用以抵御。想来应该是吃得太饱,不利于奔跑才会出现这样不适的,歇歇就会好起来的。
然而还不待我身体软下,手腕间便感触到有气流涌进来。接着便被他指尖点点几下穴位,就此一阵之后腹下翻涌而起的肿胀与疼痛感便消弭得仿佛从来就未出现过一般。于是笑起地欲对他言声谢谢,岂料他却依旧阴霾着眼神,似是极端不悦地再次丢下一句:“不准许在这样不管不顾了知道吗,不然打折你的腿。从现在开始,学着做一个安份乖巧的娘。”
语毕,他揽着我抬脚便朝回去的方向大步而行。而我却为他的言语有些云里雾里摸不着头绪,扭头疑惑地仰望他一眼不由得瘪嘴地叹道:“师兄,黄蓉如今都十五岁了。是个大人了,都可以嫁人生娃娃了。我还学着去做一个安份乖巧的娘,是不是显得有些多余?且黄蓉最近也不爱我经常找她玩了,以至于我近排来当真的有些寂寞呢?”
岂料我这番叹落,黄药师却停下了脚步俯下视线朝我望定,片刻之后似是隐忍了一瞬。后继续仰首阔步而行,只是此间却似是不经意地轻轻道来一句:“我说的不是为蓉儿,是为你肚子里的宝宝。莫邪,你怀孕已一月有余了。连蓉儿都已知道的事情,你居然如此不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这般的你让人如何能安。听着,若再如此不知收敛举止,我会将你关到生下孩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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