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一个人躺在躺椅内根本无法入眠。因为东邪这厮说什么躺椅不舒服,决定不再委屈自己了。于是入夜洗漱后便早早地躺入了床榻,所以我只好躺在藤椅里了。
此刻,他正半斜身体单手撑头,被褥齐腰地在翻看着一本书籍。两鬓墨发垂直散乱而下,在灯火的折色下发出隐隐薄光,真的有股让人不敢直视的美。就此观望一瞬,我便翻转身体不再看他任何一眼地继续难以难眠。
我难以入眠到不是嫌弃这躺椅睡着不舒服,只是整个脑海里都挥之不去白天发生的种种事情。我哪里能想得到,武学高至如师傅这般的逍遥派老头,就这样被欧阳锋轻易地给用单掌打败了,而欧阳锋这家伙竟然还是个人格分裂者!
难怪洛阳时分的山间欧阳锋那样简单就被我给激怒,难怪射雕的后续里他会轻易就被黄蓉三言两语给算计了。最初黄府相遇之际怀疑欧阳锋带有人皮面具,原来还真是没怀疑错误的。
可这一切似乎有些超出了我所知道射雕里的描述,与他们该有的后续发展了。两个人格的欧阳锋皆知道彼此的存在,那另一个武艺又不如师傅。这是否是那个稍显蠢笨一方的人格,锲而不舍追逐九阴真经的真正原因?
为此一举下来,我整整一天都陷入了这般的茫然与猜忌之中。很想要理清些什么,却知道自己是个未知的定数,不晓得还会给他们的未来引来什么样的变数而胆寒地又不敢去深想或是分析过多。
再者依照现情来看,这个打败师傅的欧阳锋与东邪似乎即将有一场对决难免了。因为记得月前他对我说过的,根本未稀罕九阴真经分毫,只是想要了却心中遗憾。这个遗憾,也许应当是与东邪一战,而且我记得东邪似乎也答应了的。
看来这些学武之人无论多么清高潇洒,或是为求得名誉或是想求得地位之类。就算不是因为我与白莲花或是白潇的恩怨起始,他们依然会为争夺九阴真经,或是某些私人恩怨而纠缠不休的。
这般想想,我觉得无关乎我的过错,心头顿时卸掉了些许的内疚。为此又想起了白天欧阳锋打败了师傅,东邪说他体内有两个人格之时欧阳锋的神色,有几分淡淡凄凉的自嘲感。顿时又觉得他颇有些可怜,只不过是一个患了人格分裂症的病人而已。
况且我对他也未曾施过什么大恩惠,凭什么要求人家待我真情呢。虽说对他今日的冷待羞辱之举,心头总是有些不能在短时间释怀掉的心堵,毕竟我可是喊了他那么长时间的欧阳大哥。
思绪至此,我再次长长叹息一声,认真想要卸掉心中的这股不适之感。实在学不来东邪这般,对于将师傅打败之人竟然半点不上心,还依然可以闲心地看书。岂料正待这般腹诽着,身体却被人抱了起来。
回神过来望定,东邪一张放大的脸近在眼前。不由得想要挣扎,却想起白天在人欺我辱我之时,他的挺身相护。说到底他待我虽理性,却不曾让我太过难堪。我若再小家子气,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再者以我的思维跟智商,实在不足以与他们这些心思诡秘的男子抗衡。
这般想想之余我停止了挣扎,任他将我抱起放入了那床榻之上盖上了被褥。接着他也倾身躺了下来,并扬臂毁灭了满室的亮光与床帐帏。可闻着他久违的熟悉味道,我也依然是无法安静下来入睡。
脑子里满是近段时间的坊间各种谣传,与今日发生的事情,还有欧阳锋立于旭日下那般的白衫飘渺出尘如仙的自嘲模样。感叹为何这样一个绝美聪慧的男子,硬是一个人格分裂者。若较之那个对于九阴真经执着的,会被我简单激怒会被黄蓉用言语算计的。不论怎么来看,都觉得这个精明淡雅如仙的要好一些,虽说我被他羞辱了那么一场。
岂料思绪刚至此处,身体之上忽然多出了一道力量俯压而来,耳畔处亦有一道低沉不算太愉悦的声音响起:“在身为夫君的男子面前,你却一直在想着其他的男子,让身为夫君的人备受冷待。我是不是该索取些温软,来用以抵消被你的冷待。以及让你无法抽空继续去想着其他男子的好坏才对,或是再心软地激升什么多余的怜悯感概。”
此言落下,还不待我反应过来,耳畔便有一道吻落下。这道吻一路下滑,下滑到了我锁骨之处啃咬着,似是在用以这样的举止来惩罚于我的胡思乱想。但我却感觉有些别扭,因为已许久不曾与他这般亲昵了。
于是忙举起双手抵触上他胸膛,胡乱地找些什么出来说道:“是不是高智商的人,都特别容易……就是我以前有在别处看过。高智商的人,都特别容易……容易精神产生问题,或是偶尔做些特别不好的事情出来。你呢,做了那么多的诡异偏执的事情,是否也是人格分裂所致?”
岂料我这句问落,俯身在上之人却似是更不悦地丢下一句:“还在想着欧阳锋呢,看来我的努力似乎不够。”于此言落下,我的底衫开始被他褪下。想来男子对于解除女子的衣衫这样的事情,做来总是这般熟练且迅速的。
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片刻之后我已是未着片缕。也许男女这床第间的事情,有了一二三的开始,便会无限延续下去。不过好在夜黑,我想我脸上的羞涩或是红晕不会被他看见。
此间,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而为,唯剩下声声喘息地被他主导掌控着全局。怎料心间刚这般想着,却听他停下了举止俯首在耳畔低语一句:“你大可安心下来,师傅已是老叟输给这个欧阳锋并不足以为奇,我不会输。”
也是源于他此句落下,我觉得心间某角不知道为何狠狠一松。续而整个身体也跟着全然的软了下来,似是求得了一块浮木,可以用以我暂时的依靠。看来我真的是一个有够无耻卑鄙贪心的家伙,从来不肯完全地对谁交付出去一颗真心,却总在渴望人家的全部,或是想借以人家来得到回家之前的暂时依靠。
这般想想之余,一股愧疚感翻天覆地袭来,顿时难忍心头这般情绪,深叹一息地扬声软软轻道一句:“罢也!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告诫与那欧阳锋如此亲近。还不该,不该与你赌气这么久……算我,算我小家子气冤枉你了。”
然,这句歉意刚落下,东邪却反道一句:“让你这般思维单纯之人学会了防人之心真是不简单,不过人非草木又岂能无错。若计较起来,我犯的错比起你来可多了去了。不过我有解决错误的能力,而你没有。所以我可以去肆意犯任何错误,而你
-->>(第1/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