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白家女子貌美,还用一双这么浮肿的眼睛示人。如果擂台之一是要比美论之,你岂非一登台就要输掉一局。”
这言落罢,一阵凉风袭来。他极其随意地扬臂起来,抓过了空中一片带雪的残叶握于掌心。随后便轻叹一声地转身慢慢走远,那一身白衣随风起而飘逸,真正是何其的温润潇洒。可为何偏要执着于那九阴真经,致使自己堕入那疯魔之列?
眼见他走远,我心头越发疑惑,愈觉看不透他。思绪至此,我实乃忍不住地朝他走远的背影处扬声喊道一句:“欧阳大哥,我会看相的呢。若我告诉你,你得之那九阴真经只会换来半生陷入疯魔堕入凄苦之中,你是否会断了心中的执念?”
我这番语毕,他止住了脚步,却没转身过来,不过也扬声给以了回答:“对于九阴真经,我从未认真有半分想夺之意。黄药师摒弃之物,我亦不屑丢弃尊严去抢夺。我只是偶尔想见见当年那个我从未胜过一次之人能上吃上一次败,好用以了却心底那些年的夙愿。”
他的这番言语,带着很明显的不快之感。许是因我的质问,他觉得被轻视了这才心起不悦。这般想法顿起,我忽感自己的确失言,忙举步前行想要做些什么或是说些什么用以来挽救。
脚步刚迈开,却被一道力量拉住了。扬眸一望,却见东邪一身宽大衣袍随意系着,发丝满带水珠地凌乱披在肩臂的两边。但还来不及疑惑他何时出现在身侧的,便听他朝欧阳锋的背影处扬声淡淡落下一句:“欧阳兄,内子言语不妥之处,希望你别介意。”
他这声言罢,那端雪地里的欧阳锋也随即转身过来,端起很是飘渺复杂的语调扬声言道:“药兄知我想来器量不大,如想我不介意也简单。事过之后,应我所求便可,如何?”
欧阳锋这番语毕,我忽然有种不悦的感觉袭上心头,似是感觉被很明显地算计了一把。于是心起嘲讽地狠狠发力欲挣脱开东邪的手,再也不愿意去理会这群城府皆深之人的半点事情。
然东邪却愈发握住我的手更紧,沉默了一阵之后,对那端雪地里等待回答的欧阳锋似冷冷地道落一句:“如你一心所求,那我便应下了。”
也是源于东邪的这句应下,欧阳锋扬声笑了起来。那般的笑声,我第一次听到,仿佛似是最真心的极致愉悦。惊叹之余,竟觉有股无法回神的美。
然而就此呆愣之余,身畔却落下一串听似略带惋惜的轻叹之语:“你的这番无心言语,终究也是毁了他。不过亦是他自己求之的,怨怪不得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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