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所思所想,岂会知晓自己不配做我心底那友人之列。常人若喜之爱之我偶尔却会恨之厌之。你自喻不配我却会偶起欣赏,只可惜你从未有一刻对我卸下过防备与真正敞开过心扉。”
“你亦扪心自问,一直以来你是否待我皆是虚伪言辞,难寻一言真挚。而我会待你这般沉默只是为等待,想欲等待你能卸下你满心的防备能与我有些许的坦诚相待。但你却是一直在逃避我防备我,这样下去只会让你的心境愈发的束缚难受。我自问亦算是性情与度量狭隘之人,可如今却发现我活这半生来。还从未对谁这般宽容过,你是第一人,已越过了我待所有人的底线。”他的这番语气,依然是微愠的。
他果然是生气了,话音落下的随后朝我望来的眼神,也尖锐得似是欲直击入我的心底,割碎我表面还维持的镇定。然后随后的瞬间,我却醒悟了某些,忽然扬声轻笑了起来。因为,这还是第一次,他因我而展现这般的怒容。我虽然不喜承受他此番怒意,却感慨他待我这般罕见的真性情显露。
也是于此笑笑的思绪之中,我再次咳嗽了几声。于是扬起臂膀捂住了唇,可是当拿下的时候,手心又见点点腥红。见此,我倒退几步身体虚软得就快要倒下去。于是我连忙止住了笑声,深呼吸地将喉头残液吞咽下去,末了也真心是再次找不到言语可对答东邪方才那番质问。
因为深想一番,觉得东邪说的全是事实,的确是我卸下不下满心的防备去真正接纳这时空的男子相伴。我不允许自己一颗心投放出去而不得回报,害怕中途就会失去。因为是自问是个极其贪心自私的家伙,不想去做这明显会赔本的买卖。
因为人只要坚守住一颗心不陷入太深,离别时间心就不会太疼。可为何我坚守得如此之累,如此想要放弃?想来果然还是我太过不堪,动了那绝对不该起的贪念。而且人果然是个无发抵御情感侵袭,需要情感来滋养的物种。他们都道绝世武功伤人之最,我却感概情感才是世间最强伤人之深。情之一字,无论是何种的,都会是最难解难断纠葛之最痛。
思绪至此,我望着掌心的血迹无言以对地陷入了深深的自嘲里面。就此久久之后,我也转身仰望外面灰暗还在飘雪的天际,开始深深思考如何能熬住这身体的惨败,继续活着等待。就此这般沉默了盏茶时间,我想了很多衡量了很多的。
末了却是深深仰头吸进一口气后又深深吐出,做完这般俯下视线转望向东邪扬声笑笑且淡淡地言道:“你终于也是对我展现了真性情,这是否会开启我们公平交流的第一步呢,这是个可以深究的疑问。或许真该如你所说的,我不该再这般恼大家的心,或许我们真该先从坦诚交谈的朋友做起。我答应你,不过五年或是六年之后,如我要离开,你便不得再强留。因为那个时候,你女儿黄蓉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也不会再需要你了。她会嫁人,会展开她自己的人生。”
“在这五年或是六年之间,我会好好待她。但我也是有条件的,你必须调彻底治好我的身体。你也见到了,我的身体已经这样了。我不想一命呜呼,也不要你对我守那责任或是你说过的那些一生一世的诺言。我是个不适合被拘束太过的人,不属于这里,所以我也真的希望你能诚心地接受我的这番提议。”
这番语毕,我对他扬了扬掌心的血迹,然而他却沉默了下来,末了却迈步过来讲我拥入怀中,很是倦怠地扬声轻道一言:“我私心为了蓉儿强留了你,或许的确是犯了错。本想能两边安顾,却不想你性情超乎寻常的倔强。你恨我怨我,防备疏远也罢,无真挚之言相待也罢。只要你能心之所适,一切都随你便罢。”
此言落下,他将下颌搁在我头顶深深叹了一息,叹息落罢一阵之后便牵起了我的手便走。而我也被动地迈开脚步跟上了他的步伐,我想这番交谈之下,我们应该算是达成了某种协议才对。于此,我的心似是也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不待我咽下这般思绪,视线余光却瞄见红粉衣衫的身影飞速地袭来。还不待出声问个究竟,蓝枫姐姐却是与东邪快速地对掌起来。呆傻地迟疑了片刻,我本欲扬声言问这是为何,他们却已然停下了交战。东邪面具下的眸色异常晦暗深沉,有着很明显对蓝枫姐姐的不悦神色。
见此,我一阵后怕地忙奔上前去拉住了蓝枫姐姐的手。而蓝枫姐姐也安抚似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并笑笑地对我言道:“你还真是不韵世事的小东西呢,想要男子屈服,付诸言语于武力攻击乃是最下下之策。你要先千依百顺地随他,再柔情蜜意地万般诱他。待他深深陷入你局,然后任你怎么欺他他都会甘之若饴。若还是觉得不解气的话便败光他的家财后离休了他,再找个比他有本事的男人靠住狠狠气他,你懂了吗。他亦是个男子,想要真正降服他,按照姐姐我的话去做便对了。”
蓝枫姐姐此言一出,我仿若初识般地仰上望着她含笑的眼,也跟着哽咽地怒道一句:“我是想要弃之来着,可我躲不开他与他家那烦人的娃娃。”我这言愤恨怒落,蓝枫姐姐竟然再次肆意地轻笑了起来。她的这道笑声是我初次听来,竟然凭地悦耳舒心,似是春夏暖风般醉人。
而且此时时刻,她的面上不见了伪装的任何惧怕,是那种最真的肆意飞扬。也是就此这么一眼,我竟觉得她得仿若九天之外纤尘不染的仙女,身上也无半点风尘女子的胭脂气息。本能地我又扬起了手想要去撕开她的脸,看看她是否带有人皮面具。因为一直以来,我就隐隐觉得她不像一般的风尘女子。
虽然她总肆意地游走在男人之间,却没有见过她真正委身过任何人,她分明只是喜欢戏耍男子与掌心而已。偶尔闪烁的一个眼神,分明端得是娇媚如若无骨,但却隐隐透露出凌厉之光,让人惧于她这般的眼神在她面前不敢太过的造次。可是这样一个奇美的女子,方才还在教我怎样待一个男子是为最上上之策,然而她这眼底深处的寂寥又是为谁呢?
如果连东邪这样的男子都入不得她的眼内,那雁子的爹爹究竟又会是谁?不由得地,我心底真正是升起了满满的好奇之感。看来情之一字,总是伤人之最深的,也是不能轻易碰之的。
“莫莫小东西,回神了。”终也是蓝枫姐姐这声含笑的轻唤,这才拉回了我被她惊得游离开去的思绪。
“姐姐,你究竟是何许人也,究竟是多大年纪?我知道雁子是你儿子,也知道那沐家老爷只不过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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