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脸。
见此,我心间实乃为雁子揪心。只盼他快快聪明地退避开去,因为东邪这厮实乃是个不能招惹的主。但雁子也许真的未见过东邪杀人的手段,或许他是真的无所无惧也不定,总之他是非一般的倔强。
就是死死不松开拉住我裙摆的手,而且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莫莫,我不介意你嫁过他人……让我照顾你,我什么也不介意。只要你答应让我照顾你,我以后定当会勤练武功保护你,绝不再让这般恶人再欺你,莫莫……”
听此一句,我心头真的烦躁万千,这都什么状况了,雁子居然还在玩耍做戏。无奈叹落这番思绪的下一秒,我眼尖地发现东邪已经再次扬起了腿,似是欲再给雁子再次狠狠来上一脚的模样。
于是便狠狠定住东邪如寒星般的眸,冷然异常地丢下一句:“你若再敢伤雁子分毫,我便去伤你女儿更深,便去挑拨你们父女更加的不和,便更让你的双亲不得安宁。除非你让我今日就毙命于此,否则我定会言出做到,你大可以试试撩惹我的底线。”
岂料我这番威胁言语落下,东邪却也缓缓地轻吐淡淡一言:“我不喜被威胁,也不喜你这般为一个外人来撩惹我的底线。”这言淡落,他再次扬脚狠狠踩踏而下,眸底端起的神色是对趴在地面的雁子极端的不悦。而雁子受他此击,已是口吐鲜血滚落出老远,还貌似很辛苦地在大口喘着急气。
见此,我实乃忍无可忍地朝东邪冷怒一句:“我什么也不管了,全都随你高兴地打杀尽吧。你无需再忍耐我或是诱哄我,最好一掌将我拍死。”我这言愤愤而落,东邪也果真扬臂朝我探了过来。
但却并不是欲夺我性命,而是伸出微凉指尖拭了拭我因愤怒而滑落眼角的泪。然我却愤怒地挥开他的手,飞速转身踩踏着一片残骸的门扉于窗框奔出了屋外,并一口气步下了残破不堪的楼梯来到了也是残破不堪的的大堂里。
放眼望去,大堂里的座椅板凳竟然也无一是完好的,地面也有数不清的碟碗杯碎裂成一块块,让人几欲认为这间大堂是被一阵飓风给毁灭成这般。
而且大堂角落里蓝枫姐姐正在指挥众男奴们清理着,转眼一望见是我到来,竟然笑笑地开声言道:“哟,莫邪妹子,你从哪里勾搭上的这么一位不讲道理的狂厮,不过算他出手阔绰。”
这言落罢,她朝我扬起了东邪扔给她的那块玉。而我心间却疲软揪痛得几欲不可言语,末了只是底垂下头含泣地丢下一句:“蓝枫姐姐,雁子那呆子又进去挨了几脚,这次我真是对不住你了。”
语毕,我俯首忍泪踩踏满地残片飞奔而出,却被屋外街面厚及膝盖的大雪阻于门前止住了脚步不得而出。看来昨夜出门时的小雪很快就转变大雪了,一夜之间竟然又堆积了这么厚。这样寒冷的冬日真是让人厌烦得紧,而我要何时才能安然活着回去自己的那片天地?
于此叹息之中,我仰头遥望苍穹一眼。那灰暗的天际之央果然还在洋洋飘洒着绵绵雪花,似是更欲冰寒我之一颗心。而现在对于东邪,我已经太过疲软。恐怕这世间只怕是谁都无能力来改变东邪这厮了,除非是他自己愿意主动地去为谁而改变。
这般想想,我心间的委屈与无奈再次升起。分明在不久之前,那般温软缠绵过的两人,现在似是又回到了比原点更加不堪的对抗。为此思绪,我的眼泪实在愤恨难忍地滑落了脸颊。又记起不知道是谁说过想哭的时候只要扬起头就会逼回眼泪的,看来完全的不可信。如我这般高仰起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想来我似乎已被东邪逼到无路可走了,这心绪也临近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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