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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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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无路可退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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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这一切彻底结束时,我一把将棉被全数扯过将自己整个人严严实实地捂了进去。因为完全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下,我对东邪这厮究竟该说些什么才适合,或是不这么突显得自己因他异常如斯。

    虽然与他已是第三次肌肤相亲,然而我很有股错觉,觉得这次仿佛才是我真正开启了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转变。细想方才那场缠绵,不自觉的靡靡轻吟,不自觉地仰起头来任他索吻,而且还唤了他的名字。这些,全是我不自觉软了心与溃败的片段。很想将之由脑海里抹去,却又总是挥之不去的让我愈发地堕入了羞愤的深渊里爬不上来。

    以往我常常以为自己是个大大捏捏疯头疯脑更似男孩的女子,却不想原来也会有这般羞于见谁的一天。该要去怪东邪让我产生了这样羞涩的情绪吗,他是个正常的成熟男子。用这样的温软方式来安抚一个离家出走的妻室或是征服一个女子,以保得家和,似乎完全可算作常理之列的。

    可我不是这个年代的女子,为他的亦真亦假的温软还做不到完全去妥协或是就此随他回去。这般想想,我开始揪扯起被单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也顺带怒自己不争气。很想搬回一局,却又知道根本不会是其对手。思前想后一番,还是决定暂时放弃与他对抗。

    可这心羞愤之余还是憋闷得很,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个无力的幼虫一般,被东邪这厮拿捏在掌中任意地操控着前进的方向。岂料思绪刚至此处,一只微凉的手掌探入了棉被里在我的背脊之上轻点地游走的。似是在抚摸,又似是轻佻地在试探什么。

    他这肆意的举止,引得我身体本能一阵颤抖,于是便迅速地移开了身体朝墙沿的里面躲进去。然而下一秒,覆盖在我身上的棉被一把揭开了,我也随之落入了一席温软气息的怀抱里面。跟着发顶上便搁来东邪的下颌,让我极不舒服地欲要挣扎开去。

    岂料他却将我的身体转了个面,与他正面来了个视线相接。眼神相交的瞬间,我慌神了,很本能地扬起一只手去覆盖了他望着我的双眼。并端起自认为应该算是很正常的声调,朝他淡淡言道:“不准看我,至少现在不准。别以为这样我就妥协了,就会这般轻易原谅你,就会跟你回去。你,你真的是太狡猾了。明知道对我来硬的也许不会管用,或是因为忌惮师傅就使诈地来这软的。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间所有的伎俩。我虽的确不及你的城府之深,可还不至于是个蠢笨的傻子。”

    这别扭的一言落罢,耳际却听闻到他居然落下了一串浅浅笑声。有那么一瞬,我竟然觉得这道笑声闻之仿若天籁。于是也在这道笑声之余,任他强势抓握下我覆盖在他双眼上的手,任他俯身靠我越来越近的距离。近到我们的鼻尖碰到了一起,近到我们可以闻到彼此吐纳出的道道呼吸。

    “你……你又想要干什么?”我想,我的这句问语真的太白痴太傻。他又来这般,肯定绝非好事。而这次我定要坚定住自己的眼睛与心,决不再败给他任何一个眼神,或是任何一句违心软语。

    正待我刚这般坚定着心性,他果然用着很是极端肆意直白的温软语调朝我淡淡言道一句:“忽然想起方才似是遗漏了一个步骤,现下欲要补回来,我想你应该不会反对的。”他这道轻落的言语,慵懒散漫似是刚睡醒一般的倦怠,似是又突生起了阵阵无限蔓延开去的浓浓暧昧意味。

    让人闻之感觉心神难安,一颗心跳得飞快。而且身体的某根神经又开始发软,呼吸也又开始急促起来,似是会就此溺毙与软化在他这道端起的声音中。然而这般只是片刻,我就醒神回来。不并欲投降地努力地欲要稳住心神,也开始琢磨透他此番言语之下究竟又会有何等的阴谋与深意。

    可惜还不待我想个透彻,我的唇上却覆盖而来了他的唇,微凉而直白肆意的。根本来不及抵抗,我已然被他翻转身体俯压在下,连唇齿也一并被撬开。我想,人与人的唇齿交融,比起身体来,也许更能震撼入人心的深处。因为他的这个吻,真正是绵长而温软持久,似是定要我溺毙其中一般。

    而且于他此举之间,我完全呈被动。想来,男子果然对这床第之事知知甚多的。所以,我还是不敌地溃败下阵来。待这般至末了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只剩下喘息心跳如狂,颤抖到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先前那番欲不会轻易原谅他,不会就此随他回去的话,因这个吻膈应了一下,却不知道再用怎样的语气再次地对他提及。

    于是我又开始恼怒,但心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恼怒他多一点,还是恼怒自己的软弱不堪更多一些。东邪这厮,真的是太过理性了,也狡猾到骨子里去。竟然对我使用上了这般类似于软暴力的作为,让我本是习惯硬碰硬的心性,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了。

    就此这般,我深深沉溺入了这繁杂的思绪之央。很想替自己寻得一点站立之地,不让自己眼下显得这般的异样难捱。然而于我这般沉默之中,东邪却又开始替我着装起来。就此醒神过来地扬眸一眼,但见他的眸色不复见了暧昧荡漾或是笑意,他终于也是摒弃淡淡引诱的意味恢复如常了。

    我以为早已意料到的,心下会有防备的。但我错了,我的心还是隐隐地难受起来,鼻端也顿时扬满了酸涩。随之片刻,我强逼自己冷静下来,不服气地怒起挣扎,不想再继续接受他这般的对待。可他却似是根本不在意,扬起指尖点点让我瞬息便软倒在他臂弯之中,还是继续替我着装。

    对他此举,我又是深感无奈。于是仰首深呼吸一下地压下了心间泣意,终于找回了自己如常的气势,续而便对他叹落一番最泣血最真挚的肺腑之言:“师兄,我不是黄蓉,已算是一个有理性的大人了。诸如着装这类小事情,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来的。虽然我常常穿戴得乱七八糟的,可你不是也说过十纵九废吗,你也不希望我再这样废下去的是吧?”

    只可惜我这一席话仿若是对空气阐述,他还是不言片字地替我整理穿戴好了衣衫,这才又指尖点点解开了我的穴道。随后又开始替他自己也穿戴起来,此举又待片刻,他打理好了自己,这才再次撩开了床帐。而这时很凑巧地,蓝枫姐姐也再次推开门扉,端着早膳进来了。

    神色之间端起得还是惧怕非常,还是打着颤抖。见此,我觉得我如果还留在此楼的话,这楼里的所有人都会不得安生的。只是因我一个,却要大家都跟着难受。我不惯欠下谁的,还是回去吧,东邪这厮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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