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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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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一夜的祸患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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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想,我回过神来稳了稳呼吸,镇定住自己说出了冷冷拒绝的话:“抱歉,你女儿喜欢我是她的事情,我不想嫁给你,也绝对不会嫁给你,也绝对不能嫁给你。”

    这句落下,我扬起眸来端起凶狠目光对上了他的视线。用眼神很明确地告诉他,我莫包子不稀罕他。然而他却荡开唇角弧度,眸中似是也涌现上了无限的嘲讽。

    随即却俯身下来在我耳畔落下一句极其明显不悦的言语:“若你方才不用犹豫这么久能拒绝得干脆些,那我便会让蓉儿一次哭个痛快,但是你眼中分明就有闪过对我的贪念。”

    “而且我蓉儿已将一个赤子的真心交付于你,你是不是也该还她一颗真心,这算是我对你的恳求。我黄药师这一生从未求过人,你是第一个。跟我回那桃花岛去生活,如何?”

    这句落下,他望着我加深了唇角的弧度,眸色异常的温润。似乎想用这道视线,看到我灵魂的最深处或是将我引诱。而且在他这道视线下我也开始呼吸急促,双颊的热潮更加的严重起来。

    然而他却就此不说话也不放开我,神色几经游离地就这样深深地凝望着我。最终他这道眼神终于也是将我逼溃,我忍无可忍近似崩溃般地压低声音朝他冷怒道:“师傅就在外边,你难道还真敢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底下对我用强不成?”

    岂料我这句愤然而落,他眸底神色也愈发的复杂而深沉,但却只是轻轻地反答一句:“你不必拿师傅来压制我,师傅他老人家已经暗中向我许过几次意,让我娶你带你回我那桃花岛去生活。就算我现在真的对你用强,师傅只怕也会默许下去。”

    说这番话的时候,东邪的眼神是肆意而直白的,昭显着他是个不屑于谎言的人。而且我也明白,师傅与头目全都希望我嫁于一人,安分地成家生娃娃,然而再收敛性情平凡地度过这一生。

    可是我不属于这片时空,总该有一天要离去。于此思绪的下一秒,我整个心绪又开始为这些烦躁开始渐渐失去冷静与理智,顿时朝俯身在上之人愤恨地冷冷低吼道:“你最好快点放开老子!”

    这一声是绝对的威胁与警告,他要是再惹怒我。我想我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发疯起报复,因为我现在整个的心绪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只要再踏前一步就是黑暗狼血沸腾的深渊。

    岂料我刚这般想想,他果真退开身去,却用异常淡漠的声调道来一句:“人越是拒绝,我欲征服的念头便会愈发的强烈。我有足够的耐性,这天下之间,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的几乎没有。”

    “还记得那一年,桃花岛有两名哑仆未经我的允许私走出岛。后来被我寻回,一人跪地求饶发誓再也不私走出岛,我便就此轻饶了他。然而另一人却倔强地不予低头认错,我便将其挖去双眼,挑断脚筋地埋在了一颗桃花树下。”

    他这句淡淡肆意而落,却让我心起无边深寒。我虽知晓那桃花岛上全是被他抓去的恶贯满盈之人,而他惩罚恶人的方式我也不觉有多残忍。因为这世道真得要以恶制恶,才能决断那些恶人们做恶的心。但是他的这番话,分明就是对我赤*裸*裸的威胁。

    思绪至此,我已是怒不可抑。然而东邪却神色淡然地整理好衣衫与发丝,还就此下了床铺。站定地地面又整理了片刻,他转身过来朝我落下一句:“怎么,师妹还不欲起身吗?”

    语毕,他走向床边将双手打横放在我腋下,将我提起端坐在床铺。神色端起得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居然还就此替我系好了衣服开始整理起发丝来。

    可是看着他淡然的眼,我还是被愤怒击溃,被横心病攻占了大脑的最高地。或是为报复,或是为征服,或是为打破他眸底的清冽与无视。我像是一只被拂动了逆鳞的小兽反抓过他的手,人生的第一次,疯狂起倾尽全部的力量将他扑倒在床铺,并用最迅猛的速度狠狠咬袭向了他的唇。

    当我们唇齿贴近的那一刻,我想我已是疯了。虽然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因我悲愤就此怜悯或是放过我,可是却发了疯似地想要报复他,发了疯似地迫切想要战胜他这一回,让他受尽我这欺辱。

    然而被我如此疯狂拥吻着,他却用着很是淡然的声调俯在我耳畔轻轻道落一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这句淡淡而落,我停下了疯狂之举。

    随后带着忍泣而颤抖的音调冷笑着回答了他:“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欲打碎你眼中的高傲,欲报复你对我的无视,欲告诉你我莫包子也不是任人好欺负的。与其坐等受你之欺辱,老子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地行这欺辱人之道。”

    这番语毕,我俯下头去疯狂啃咬向他的喉箍之处。我想我需要发泄,然后让自己冷静下来,鼓起一个人离开的勇气。就此疯狂之际,迎着心底的愤怒,我用着极其笨拙而迅猛的方式狠狠弄疼了自己。后悔吗,其实不然。

    因为在疼痛的那瞬间,我总算是看到了俯下之人的眸底一闪而过些淡淡的怜悯。我终于胜利了,可却是拿自己清白的身体换来。他分明武力强过我不知几何,却没有反抗我的侵袭,这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我想我怕是无处可逃了,可这心却偏偏不欲就此服输。

    怀揣着这般疯狂的情绪就此笨拙到中途,他却忽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附在我耳畔淡淡道来一句:“我黄药师一旦做出了某个决定,便会是一生的遵从!既然许你为妻,这一生都定不会负你。”

    也是源于此句落下,他便滑下揽住了我的臀,并往下顿沉了身体。他这一举而来,我的思绪也再次被迫抽离,顿时惶恐无限无边开始蔓延开去。我想我开始后悔了,先前他都预备走开,我不该主动撩惹他。可是现在纵使我后悔得欲自杀,也绝不会让他窥探到分毫!

    就此思绪之际,他却又是附在我耳畔轻轻地落下一句:“我许你的诺言包括任何,亦允许你肆意来恨我或是报复我。因为这次是我欠了你,所以必然也给你一次报复的机会。”

    这句落下,他的身体便动了起来。恨他吗,其实我更恨自己多一些。因为他诺言许下的期间给了我选择的时间于权利,而我居然该死地犹豫了,还卑鄙无耻地起了那么瞬间的贪念,不该的。

    刚这般恍惚与咬牙隐忍着心底自嘲之间,忽闻外边师傅语调悲愤地道落一句:“固儿你……”之后便声声叹息,接着便有道急急奔离开去的脚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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