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习武之人的手。
就此观望完毕,我落下一声无奈的叹息,转而提神望一眼对面。对面端端正正坐着三人,叫花子洪七公,西毒子欧阳锋与段家和尚子。又望一眼走廊里,段家的四大金刚也全都在场。
分明已经三个月之久了,但为何这四绝还在一起纠缠不休?但是下一秒我脑中忽然灵光一瞬闪过,然后似乎就明了了这其中的某些暗潮汹涌。
因为能让这四绝们纠缠在一起的,也只有那《九阴真经》了。此书原本是由全真教的王重阳保管,他死后便由那单纯的周伯通保管。
但是世间就有如东邪这样,不寻常理的不要脸之徒。竟然伙同自己妻子欺骗了单纯如斯的周伯通,骗了人家全真教的宝贝占为己有不还。
而这段家和尚为在出家之前,本就与那全真教的王重阳私交颇深。现在怕是为友也好,为己也好。这个武痴到连夫人都不顾的家伙,定也不会就此放过东邪手中的九阴真经吧。
然后西毒呢,也是个很极端的武痴,射雕里对九阴真经最为执着的也可以说是他了。叫花子呢,也许是纯粹喜欢凑个热闹而已。
思绪至此,我实乃厌烦,忍不住地小声讥讽一句:“不是就是本学武功的破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必要个个都如狼似虎地追逐个不停吗?”
岂料我这言刚道落,扣在我腰际间的双掌似是警告般地一紧,让我差点就因呼吸不顺畅而哽住。但东邪此举还不算,关键是对面的三人。
他们望着我的眼神很复杂,仿佛我是个由天而降的怪物一般。那眼神的起初端起的似是惊奇,后又似是疑惑不解,但最后都还归于淡定的无视。
正为这一群人的眼神深感无奈悲愤之际,快要被捏得麻木的双手上拂来一双颤抖小手。扭头一望,竟然是黄蓉,她正靠在东邪身上望着我。
“娘亲,蓉儿以为你活不过来了,幸好爹爹对你你只是施以薄惩而已。”她的话音暗哑异常,言语落下泪竟然跟着流出。
施以薄惩,好吧,她爹爹动手打了我,我还得说声感谢。不过现在他女儿为我也流泪了,算是互相扯平了吧。我莫包子纵使是个无恶不作的山贼,但偶尔也会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
暗暗叹息一声敛去这般想法,我忽然觉得自己实乃太过卑劣了些。说到底,这黄小鬼只是因为没有娘想要娘而已。拜个干娘什么的,也应该也是可以的吧。我又何这般狠心地故断掉她这可怜的凄苦执念呢,哎!
这般想想,又见黄蓉望着我的眼神,我欲做一个往日用手指弹弹她的小额头的举动安抚安抚她。但转念却发现手并不自由,于是扭头望一眼东邪。
颇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喂,放开我吧,我保证不行凶了。你不会认为有你们这四大高手在场,我还能有能力逃掉吧。”
他低头扫了我一眼不作回答,而后又将视线慵懒散漫扬起。可他这视线分明没有望任何人,只是敛去了他先前的那股桀骜与邪肆,端起了无视一切的清冽与淡然。
见他这样,我也作罢,扭头在黄蓉仰起的小额头上重重落下一吻。黄蓉见我这般模样,深深看我一眼,随后就摇晃了她爹东邪的胳膊娇声言道:“爹爹,你放开娘亲吧。”
她这言落下,我扭头再望东邪,果然还是黄蓉的话有效果。因为东邪在她这句落下后,便立即低头望她一眼。还瞬息敛去了眸底的清冽淡漠,荡开抿柔慈之色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发。
也是借着东邪的此举动作,我的双手这才得以自由。一得自由我便在脑中飞速计划,计划如何才能从这个XXXX酒楼安然离开。
忽然就想到,我要是破开喉咙呼救命,师傅他老人家听到的几率有多大。忽然又想到,师傅老人家应该会担心一下我会拉着黄蓉去胡混来监督一下的。
在这阵疯狂的胡思乱想中,菊花清水被端来眼前。一望,竟然又是黄蓉,她还裂唇笑道:“娘亲,净手吃饭吧,娘亲肚子一饿便会脾气不好。”
也对,她这一提醒我方记起来这里本是为吃饭来着。先吃饭吧,吃了才有力气继续想怎样才能逃离。而且这次我与黄蓉也该缘断了吧,想到即将分开,心头居然无端升起了阵阵不舍。
三个月的日日夜夜相拥而眠呢,虽然厌烦她总是喊我娘亲,也嫉妒她抢走了师傅,但又哪会真恨她。
“嗯嗯,你也净手吃饭。如果让你饿着了,师傅还不剥了我的皮啊。”言罢,我快速净完手先给黄蓉夹了满满一碗菜,然后也给自己夹了满满一碗菜。
埋头猛吃间,我偷瞄了一眼对面的三位高人,还是望着我满面异样之色。忽然就觉得独吃美食有些尴尬,于是便开声言道:“你们也都吃吧,这顿我请客,无需客气的。”
吃完这顿我发誓再也不来这间酒楼了,因为这里实乃是我的忧伤晦气之地。
正当这般想着,忽听洪七公笑笑地开声言道:“邪物,虽然说这是你们一家人的团聚饭桌。但你娃娃她娘都开口邀请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哈……”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