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在此再解释一遍O(∩_∩)O,并不一定要说话多么文雅的人,才够格配得上黄药师。人生都是诸多的不完美,而黄药师也不会是一个认为别人‘文雅’就看得顺眼的人。而且性情是可以养成的,现在女主会这样是为了还恩。伏笔,山贼头目说‘为你白死的只是这一个吗’女主说‘我答应过张瞳不离开的’难道真米人看出来。我喜欢这个女主,她虽然很粗鲁,但是她率真。而且她从未砍杀过一人,她有自己的人格底线。她隔得老远喊打喊杀,是为了让那些被打劫的人能快点有机会逃走。以后若有亲疑惑与不喜女主的性情我就不再解释什么了,看到后面就明白,这个女主的最真性情,这里文文还太短了些。
得到了师傅的允许之后,我带着黄小鬼瞒着师傅化男装一起逛青楼喝花酒,一起进赌坊卷起袖口胡天漫地豪赌。
而且仗着会点武艺,就走上街头欺负男人调戏女子,而且进饭馆吃饭还故意不给钱,学着如何将那吃霸王餐吃到最高端的境界。
我对她绝对是真诚以待,将从山贼头目那里学的本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对她倾囊相授。就此花费了半个月时间,我们几乎玩遍了整个洛阳城。
大到豪华酒楼,小到叫花子窝我们全都进去混过。只不过每每回家之前,我们均是换回女装进门。师傅见我俩这样和睦,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而且我们越疯玩银两却越是疯长。
要问为何?因为我的赌运气向来都很好,基本上可以算得是逢赌必赢。
某时,黄蓉会很不解地问我:“娘亲,你的赌运怎么总是这么好?”
而我也会认真大方,好不保留地将绝技传授给她。告诉她入赌场先别忙着下注,而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番。再寻得一个满面愤怒满口怒骂之人,他赌大你压小他买小你压大就可以了。
听我此番解释后,黄蓉总会满眼惊奇,似是醒悟了某些地望着我柔柔笑笑地答道一句:“哦,原来如此,蓉儿明白了。”
于此我彻底堕落入了风魔道,整日在心底哼唱一句,我好毒,我好毒,我好毒!
要问我为何会疯癫如斯,我还是那句回答。我就是见不得在我眼皮底下的黄小鬼混得比我好,就是见不得她狡猾地抢走了我的师傅。
既然我攀比不了她的高洁优雅博学多才,那么我就要倾尽一切卑鄙手段拉她堕落进我这不堪的黑暗泥潭。待她滚到与我一样黑暗不堪时,我到想看看师傅还会再说些什么。
每每想到此处,与她游荡在街心时,我都会忍不住双手叉腰仰天放声狂笑。而与我站在一排一身破烂乞丐装,满脸泥灰的黄小鬼也学我一样地叉腰仰天放声狂笑。
这时,我会压制住心底狂喜亲昵地问她:“蓉儿,你笑什么呢?”
她亦会反问一句:“那娘亲笑什么呢?”
我答曰:“人生苦短,自当逍遥而活。”
她又笑道:“蓉儿看见娘亲笑得这般开心,便也觉得开心了。”
她这一言落,我总会遍体升起一股疑惑,莫非这小鬼看透了什么?
但末了的末了,她总是很感叹地道一句:“嗯,真是别有一番的快乐滋味呢。这些都是蓉儿在桃花岛不曾体会过的,果然有娘亲的孩子就是好。”
话完这番话后,她总会四十五度角仰面,然后双眼波光点点,并唇角荡开灿烂笑容地望着我。
但我总会暗暗喷道:小样,在我面前玩这招你还太嫩。老子的心灵早已黑暗多年,才不会因你这蠢蠢的感激就产生漂白的冲动。
于此番狠毒心思落下后,我更是卖力地带着黄小鬼进行染黑计划。而且黄小鬼真乃不愧为黄小鬼也,眼光独到出手快捷,学什么会什么。
偶尔的某一眼望去,竟然真真似个土生土长的叫花子与邪恶的小山贼。而我们之间也越来越有默契,某时只需我一个眼神,她似乎就可明白我的心意。
于是,我们很快乐安然地又混完了下半个月。在这下半个月里,我与黄小鬼组合成一个双人的队伍。极其嚣张地对洛阳大街小巷的地痞流氓,进行了一次绝对的武力镇压。
然后就此我与黄小鬼,便成了地痞流氓们的老大。也是在这阵快乐之中,我们相处的第三个月悠然来到。第三个月,我更快乐了。
也将黄小鬼她爹爹黄老鬼,为何还不出现将她带走这一疑问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快乐的原因很简单,无非是黄小鬼的黑暗迹象一点一滴地在师傅面前显露了出来。
例如与师傅吃饭时,她偶尔会将小腿儿打颤或是翘起。例如某时开心了便一声‘嘘’声出口来,又例如某时……
随后月尾某一日的正午,我们三人同吃午饭时。忽然而来的我觉得喉头发痒,于是清了清喉便引吭高歌起来。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说真的,我有一副极好的嗓音。自觉歌声美妙异常足可绕梁三日,连黄小鬼莫时也认真对我说道:“娘亲的美貌不可让人窥见了去,但娘亲的歌声才真正不可让人窥听了去。”
只可惜我的歌只唱了个开头部分就被人阻断了,因为有一人接着唱道:“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无疑的是,这番唱词乃出自黄小鬼之口,唱完她还乐呵呵地朝我抿唇一笑。那神色似是在求我给予称赞一般,唇角荡开的笑色竟也是这般地顺我的眼。
但我想事情似乎往往只想到得利之处,估算失利好像总会出现那么点小错误。
当我们互相接力唱完了这首十八摸,师傅他老人家最初是陷入石化状态,而后颤巍巍地站起了身体,最后是暴怒地摔了碗筷。
“蓉儿,跪下。”师傅很怒很怒,而我却是很乐很乐。为啥我唱就不被罚跪,而黄小鬼唱了就要被罚跪呢?原因很简单,我混迹在山寨当山贼,早就随那山贼头目学了满口污言秽语。
师傅老早就见怪不怪,也不会再因我嘴吐污秽言辞就对我怒目相视了。可谁知道这一次我估算失利波及的范围偏差太大,师傅这番怒焰落罢。
黄小鬼满面绯红当着师傅的面,竟然扑通一声跪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