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重,还有对于病人的怜悯。
可就在这个当口上,报纸上再度冒出一大堆文章。
这一次,这群人不说易之的学术建树不足之类的话语了,一边逮着易之是对当今不满穷追猛打,一边还把那位中风住院的先生拉出来游街,说这都是易之的错,难道他就不知道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前辈更尊重一些吗?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此尖酸刻薄,或许到了最后人家就不会中风住院……如此这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把易之给批评了一通,好像他们一群人都是道德模范;好像最开始的时候不是他们先挑起了战斗,易之只是在应对一样。
易之觉得,这群人一定是研究了自己弄出来的《厚黑学》,否则这么厚的脸皮,这么黑的心肠,怎么看都不是天生会给出的。老天爷不至于这么让人糟心。
道理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而之前朱怀仁告诉他的消息则让易之更肯定了自己并不会被上边追究,自然可以继续挤兑打击这群人。
但是在易之决定再度回击的时候,他再一次被朱怀仁给约了出来。
此外还有那位号称是朱怀仁好友的,忠于皇室而阴阳怪气的宋谦士先生。
“易之,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再反击他们了。”朱怀仁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脸上笑容阳光,手臂搭在宋谦士的肩膀上,很是亲密的样子。虽然对于易之来说,总觉得他的画风和宋谦士那种阴测测的画风都不太一样。
“怎么,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听这话,也不像是要自己忍气吞声。而且就算易之忍气吞声,事实也是广大群众已经看清楚了形式,不会让这事儿这么容易被压下去的。
“当然是好消息。”宋谦士扯了扯嘴角,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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