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全然回笼,说起狠话丝毫不留情面:“恕我直言,将你打入冷宫不闻不问的那个男人才是罪魁祸首吧,莫非你至今还心心念念着他?连他死了都忘不了他”
黎夫人有些慌乱,最终还是低了头不回答。
颜末挑眉:“算我三八,但我还是要说一句,黎教主待您不薄。”
黎夫人保养地姣好的面孔浮现一丝愁色:“我……我不甘心。”
颜末着实不懂她的不甘心,若是她,一个不爱她的人,确然不值得被自己放在心上一心半点,但是相反的,若是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她就不容许别人伤他哪怕一点点。
“我是大祁的护国圣女,是大祁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圣妃!”黎夫人说着竟有些哽咽起来,“他既然娶我为什么任那女人害我……我不甘心……也许就是因为我的孩子,若我的孩子没有被成那个妖……被换成那个奇怪的孩子,他定会回来的……”
“要我说,”颜末怜悯地看着这个仍旧未醒的女子,“他将你打入了冷宫,这样的男人,还要他做什么?”
黎夫人一愣,直直地看着她。
“另外,我这次来也是想要告诉你,”颜末说着站起来一边往外走,“阿九这个你一直讨厌着的儿子,正准备帮着你那素未谋面的宝贝儿子对抗你的仇人。”
“什么?”
颜末懒得再重复一遍,径直往门外走。心中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若是黎雁九帮着赵桓对付大祁太后,不就是在对付自己的亲娘。不过仔细想想,亲娘不如养娘亲,虽然黎夫人这位养娘也不怎么亲,但黎教主却是对他极好的。况且,那位大祁太后当初狠得下心将亲子送到仇敌手上,便也早就绝了这段稀薄的母子之情。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黎雁九,万一哪一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是会想她这样想,还是会后悔与生母为敌呢?
眉头紧皱,刚出门便扫见黎越寒从院外走了进来。
她有些错愕,马上就稳了稳神:“黎教主。”
黎越寒看到她也有些惊讶:“你怎么在?”
“与黎夫人颇为投缘,便聊上几句。”
黎越寒眸色顿时复杂了不少,忽然视线落在她身后,微微抿着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欣喜的弧度:“夫人……你……你怎么出来了?”
颜末一回头便见黎夫人经过他慢慢朝黎越寒走近。
威武雄壮的黎越寒黎大教主简直受宠若惊,往常哪里有被自己夫人如此迎接过,连忙走近一步,想伸手拉她却还是犹豫了。
黎夫人眼眶还是有些微红,低着头闷闷地带着些别扭:“你……进来坐坐吧……”
黎越寒哪里还顾得上颜末,轻飘飘地就跟着黎夫人进了屋。
颜末挑眉,难道自己那番目无尊长的话还真得有了那么一丁点的作用了?
回到住处,奉玉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嫁衣被叠地整整齐齐地放在火红的锦盒里,她摸着那嫁衣,唇角不由地绽开了一个弧度。
今天晚上,就算困地打滚,都要等黎雁九回来……一起……
她想他了。
于是黎雁九这天晚上回来,一推开们就见她只穿着嫁衣端端正正坐在门边,小心脏结结实实地猛撞了几下。
那张被烛光拢着光的娇俏小脸映着那一身火红的嫁衣,更添了妩媚,虽然那嫁衣还有一只袖子没缝好,却毫不影响他沸腾的血液在贲张的血脉中饥渴地叫嚣。
虽然他最近的确发现自己禽兽化越来越严重,但是不得不说,无论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女人只穿了件嫁衣半敞着衣襟都会疯的好嘛!
偏偏她平日里鲜少露出笑容的面孔上此刻露出了含羞带怯的浅笑:“你回来啦,累吗?”
这时候就算累地快死了都要说不累好么?!黎雁九反手关门,严肃认真:“不、不累。”
“哦?是么?”颜末站起身来,一步步朝她走进,每走一步,那本就被随意拢着的衣襟便随着动作敞地更大。
“……嗯,”黎雁九声音沙哑起来,眸色幽暗,搂过她的腰贴近自己,“臭臭怎么了这是?”
颜末贴着他,扬起脸,手臂勾在他颈后:“不累的话,就陪我玩吧。”
玩?玩?!玩啥?!!穿这样能玩的只有一件事好么……黎雁九呼吸急促,俯下亲了亲她鼻尖,明知故问:“玩什么?”
她贴着他唇角摩挲:“玩……怎么生个小娃娃……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关于黎夫人之前疯疯癫癫是真疯还是假疯,我可以说是间歇性精神病啥的么- -
阿九被欺负,圣女不爽很久了~嗷唔
话说下章我们讨论下如何生个娃娃……我的下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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