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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修来我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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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吁~~驾!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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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眉:“方才多谢你配合。”

    “你想多了。”他才没有配合,他是真怒了好嘛?!所以说,他的不满完全被无视了嘛?!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厌恶地看了眼湿答答的衣服,从屏风后抽出布巾裹在身上,“对了,你不再考虑下么?他们都说我纯阴之体,是双修之人的上上之选。”

    黎越一下子从浴池里站了起来,双臂抱在胸前,很是蔑视道:“谁说本少主一定要双修了,本少主功力早就突破了。”

    颜末显然是不信,不屑地撇嘴,目光移到他下半身又了然地转开,摊手:“第一次会害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完就披着大布巾朝外走去。

    黎越恼羞成怒,完全无视自己光溜溜的状态,轻功跃出浴池就揪住她后领:“给我站住!”

    颜末停下脚步,缓缓转头:“想通了。”

    “你这个女人,”他磨牙,“好歹给我有点节操。”

    她耸耸肩:“啧,早就丢掉了。”

    反过手点点揪着她后领的手,“劳烦松下手,我要回去了。”

    “你这样还打算一个人走夜路回去?!”

    到底知不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啊?!!路上会出事的吧?!

    大祁的圣女是白痴吧是怪物吧?!至少应该不是可以称作人类的生物吧……他不自然地将视线从她被湿衣勾勒出诱人曲线的身体上挪开,恶声恶气:“你等等!”

    懒洋洋耷拉着眼皮瞟他:“啊?”

    黎越冲进屏风匆匆扯过外衫胡乱一裹,一把将她抱起,虎着脸:“护国圣女住星宿宫对吧?”

    “抱歉我其实住后宫。”

    “后宫?!”他脚步一顿,狐疑地看着她。

    传闻大祁的护国圣女只有两种归宿,一是奉神职孤独终老,另一种便是被大祁皇帝纳入后宫,莫非这女人……

    颜末撇过头,道:“啊,其实是因为比较省钱。住在星宿宫用的是星宿宫的钱,便是用我的钱,住在后宫用的是皇上的钱。”

    “……”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什么的,都是骗纯情少年的鬼话有木有?!黎越不理她,脚下如风便是一派鬼魅般的轻功,“抓牢了。”

    颜末毫不犹豫地伸手掐在他腰的两侧:“抓牢了。”

    黎越身形一抖,低吼:“给我老实点。”

    颜末斜眼,恰好瞟见他月光下微红的脸颊,于是顿悟地点点头:“哦。不好意思,没想到你的敏感带在这里。”

    “少废话,抓衣襟!”他看似傲气地仰高下巴,实则默默地别开了头。

    耳边风声呼啸,他巧妙地避开了后宫守卫,如入无人之境。

    颜末一边赞叹他轻功卓绝,一面发现他的衣襟已经被自己揪地打开,于是转而向上揪住肩膀的部分,谁知道黎越外衫本就穿地匆忙,被她一揪,整件都沿着肩臂滑了下来。

    结实的肩胛在月光下泛出性感的色泽。

    她愣了。

    真不是故意的,手滑了。

    黎越忍无可忍:“你给我够了。”

    “其实衣衫凌乱还不如裸奔,”她瞄了眼他微敞的衣襟,稍稍移开了脸,“裸奔只要遮脸就可以了。”

    “信不信我这就把你扒光了丢到御花园的池子里去?!”

    “劳烦挑荷叶少点的地方,”她淡淡地别过眼,某种淡漠地像是再说在平常不过的事,“这种事对护国圣女来说很平常吧。□身体什么的。所以抱歉,你用这个吓不到我。”

    他低头看了看她: “什么意思?”

    “每年新年的神奉大典,我都会在大殿前祭祀,”她淡淡地抬眸,“为了不带给天神人间的污秽,我必须着素白纱衣,在大殿前的灵泉里进行祈祷。看来你从前都没来过国都。”

    一个妙龄女子却被要求在万千臣民前半裸着身子。

    黎越自认为是世俗之人,所以在这一刻便觉得自己随身携带的禽兽、魔头之类的头衔简直就是弱爆了,因为世界上似乎还存在另一个更让人恶心的词,那便是道貌岸然。

    她的淡漠一瞬间深深扎进了他心中。

    这个女孩子,如果不是什么护国圣女的话,现在应该也不是这么个冷冰冰的面瘫模样吧?

    自己都没有发现,饱含同情的目光停在她脸上许久,而脚下步伐依旧如风。

    颜末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眼神,扯了扯他袖口,张口就道:“吁~~~”

    “啊?”吁?黎越愣了愣,脚下险些不稳,落在一处僻静的宫殿后门。

    “劳烦停下,我到了。”

    黎越嘴角颤抖。

    吁?!当他是马吗姑娘?!果然同情心什么的见鬼去吧!

    动作不算温柔地将她放下,调头便走。

    她靠在门边,懒洋洋地招招手:“双修真的不考虑下么?”

    黎越扭过头,月光在异色双瞳中投进暗冷的流光:“女儿家的清白还是不要那么随随便便的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堂堂大祁护国圣女会执意找他双修,但是在这一刻,褪去圣女的光环,站在屋檐阴影下的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而已。

    她五指微微地握了握,面色平静地挺了挺腰板,不大的声音却清晰明亮:“我从来只觉得,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才是屁话。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的话,那才是随随便便的人。”

    只觉得她话中有话,他骤然转过身,迎接她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半晌,门扉稍稍开了一条缝,她躲在门缝后垂眸:“若是想法改变的话,来找我吧。不过,最晚到今年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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