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程并没有这次清晰,也许是支道林和道安以精神力在助他。但就在此时,突然一股猛烈无匹的压力似排山倒海般向他的神识压来,截断了前进的方向。。。。。。
周全开始施术后,吴猛就在紧盯着他,正是他在暗中使坏!
法术与符术是同根连枝的道门功法,只是使用的载体不同:法术是直接以自身为修练载体,调用自身精气神、阴阳五行之气与周围环竟感应相激而产生特殊效果,修练门坎更高,不容易修练;符术是借助符纸为媒介,以符文产生的奇异效果来进行法术施放,修为较低的人就可以画符,并且可以转让给修为更低,甚至是没有修为的人使用。两种体系应该是各有所长,但周全接触符术才一年多,吴猛却有五十年以上的功力和经验,还有名师指点,从这一点来说,周全比他差得太多。
正因为符术和法术是同体系的道法,吴猛的修为又比周全高得多,所以他可以在周全施术的过程中进行微干扰。这种干扰不但皇帝、太后、谢安和众宫女无法查觉,连支道林和道安这两个身具佛门神通的高僧都无法介入,除非有符法或道法比吴猛更高深数倍的人,才可以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进入微干扰。
周全大急,这要是被拦截住,符法就失败,玉佩才刚出铜盆外,吴锰轻易就能送回去,其结果就不用说了。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赢他!身处绝地,周全反而涌起一股拚命的凶厉之气,这是不惜一切、宁可玉碎也不瓦全的气概,就是天王老子在前面也要把它撕得粉碎!
他这股凶杀恶气一起,猛地觉得身边白光大盛,无数白光射穿自己身体,但却没有觉得疼痛;空中似有梵唱之音响起,直灌入他的心田之内。他觉得体内有一股躁动,那股杀意虽淡了一些,其充沛绵礴无有穷尽的力量却涌起。。。。。。这种感觉好熟悉,被洪涛和阴宁九逼着画避火符时,他觉得身上有一股燥热,就是这股能量;在树林里,他危急之时突然产生了莫大的力量,一拳把阴宁九打飞,也是这种能量。然而这一次要更强烈十倍,更清晰十倍。
同时,周全觉得有一个宏大的声音震天动地似地呼喊:找到他们——找到他们——
这一瞬间,周全觉得自己如一只受困的野兽,带着孤独的肃杀,血战无归的气概,夹着无穷的怒火和杀意,向着涌来的无形压力出了一声怒吼!怒吼似排山倒海向前,冲毁了一切。
这一切外人都看不到,但所有人都感觉有一瞬间似乎喘不过气来了。
吴猛轻哼一声,脸胀得血红,紧接着又变得煞白,可能已经受了不小的内伤,并且他也被吓坏了,这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有这么深厚的修为!不可能,难道是两个和尚在帮他的忙?他恶狠狠地盯向了支道林和道安,恨不得把他们吞了,但支道林和谢安却象什么都不知道,并不看他一眼。
周全微笑着说:“请打开盖子,玉佩应该不在里面了。”
小皇帝忙叫:“启盖!”
宫娥上前,将盖子翻开,金盘之上果然已经空无一物。除了吴猛和他的两个小徒弟,其他人都齐声喝彩。
小皇帝说:“盖上,再盖上,请仙师施法,把玉佩变回来。”
吴猛应了一声“是”,在桌前进了几步,掐诀便向铜盆中指去,但这时他的脸色又变了,伸出手象中了定身术固定在那儿。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探查不到玉佩的去向了。不知道在哪儿,如何能再搬运回来?
周全暗松了一口气,他赢了!“吴大仙师,莫非你变不回来了?”
吴猛的脸忽青忽白,又掐诀打了几次,“这,这不可能,你把玉佩藏到哪儿去了?”
这下众人都知道他是变不回来了。小皇帝问:“可以开盖了么?”
吴猛脸色铁青,躬身行礼:“皇上恕罪,太后恕罪,我,我输了。可是他作弊,他请了别人帮忙。”
周全冷笑一声:“愿赌服输,你身为镇妖靖国大仙师,输了就是输了,何必抵赖!皇上和太后都在这儿看着,众目睽睽,谁看到我作弊了?难道你说皇上和太后眼晴不好用?”
“你,你!”吴猛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证据证明支道林和道安帮过周全,也没有约定周全不能请别人把玉佩藏起来,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是输了,他狠狠一跺脚,向皇帝和太后略一行礼,转身就走了。
周全把玉佩搬运到的地方是牛梦的手,他虽然没有与牛梦约好,但牛梦见到手中突然多出一块玉来,肯定能猜到是他送来的。他会以为周全又在跟他开玩笑,或是测试符法,十有**会把玉佩藏起来——周全也在在赌运气,牛梦果然没有令他失望,及时地藏起来了。
不论是抓在手中,藏在火里、水里,层层铁柜里,甚至是埋到地下十米,只要在施术者可以感知的范围,都不能阻止五鬼搬运术。吴猛的功力比周全深厚,能够搬运的距离比周全大,无论周全把玉佩藏到什么地方,他都能找回来,所以他很放心。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周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玉佩藏到他不能侦查到的地方了!
那么牛梦究竟藏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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