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就为你说一门亲事。”
“不不不,我不要。”
周全脸一板:“什么不要,在家从父,父死从兄,我现在是你大哥,当然是我说了算。”说到这儿,想起这不是成了包办婚姻了吗?他不由大笑起来,牛梦不知他为什么笑,但心里其实是想讨老婆的,也跟着傻笑起来。
半个时辰后邱灵柔才回来,脸上有忧虑之色,周全忙轻声问:“怎么了,他们对你怎样了。”
邱灵柔满脸通红,良久才说:“他们问我昨晚的事情,我回答得不妥当,洪涛要叫老妈子来给我验身。我只好,只好说昨晚尚未成功。。。。。。”
周全不由狂晕,这几个老家伙也太恶心了吧,居然连这样的事都要查得一清二楚。“那后来呢?”
“他们叫我要尽心服待你,满足你的一切需要,并且要把你的真正心意探问明白,向他们汇报。否则就不给我解药。”
“他们给你吃的是什么毒药?”
邱灵柔忧色更重,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来,再从中挑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粒药丸。“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毒药,他们说以后每三天就要吃一粒,否则就会毒身亡,死得惨不忍睹。”
周全接过,放在鼻前闻了一下,有些中药的味道,他也不知是什么成份,更不用说由此推测是哪一种毒药了。如果山晚在,也许可以解毒,可是竹林七侠漂泊无定,哪里能找得到他们?看来他以后也要小心了,万一洪涛等人对他起了疑心,也会用这个方法来控制他。
“你先不要急,我会想办法的。只是这个戏还要演下去,我要装作贪吃爱喝,迷恋美色,让他们以为我再也舍不得离开了,这样才能稳住他们,从他们手中得到更多秘密和完全解毒的方法。”
想到还要演戏演下去,两人个脸上都不由红了,牛梦见事情与自己无关,也不适合旁听,知趣溜了,并且把房门关起来。
“可是,如何才能让他们相信我们已经。。。。。。已经。。。。。。”
“这个,这个我想想再说吧。还有这些是什么东西?”周全指着她拿出来的一大堆东西,有些紧张。
邱灵柔突然笑了起来,从中拿出一把骨梳和一支插头的花钿,指着其它的瓶罐或盒子说:“这个是涂脸的‘面脂’,这个是润的‘香泽’,这是‘唇脂’,这个是盥洗面容用的‘化玉膏’,还是最名贵的一种,也不知他们从哪儿买来的。”
周全苦笑,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这些。邱灵柔把这些古代化妆品全丢到一边,拿起梳子,解开瀑布似的长,把她代表未嫁的丫髻,改梳成了“惊鹤髻”,象一只黑鹤受惊欲飞。。。。。。
这一天周全都呆在家里,翻看一些五斗米教的典籍,以及道教的经文,并且把洪涛和阴宁九等人传授的符法都记录下来,免得将来时间久了忘记。邱灵柔一直陪着他,给他磨墨洗笔之类的,看起来熟练得很。
想了许久,周全才想出一个暂时回避的办法,那天洪涛传的开天眼符法,由于牛梦回来就没有去测试了,后来有画了几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使用过。今晚就拉着洪涛四人去见鬼,避开与邱灵柔同房的尴尬事。以后该怎么办再想办法,先避一夜再说。
吃过晚饭后,周全去找洪涛,说要去城外乱坟岗见识一下鬼是什么样子的,试测一下几种符咒的效果。
洪涛忙乱摇手:“不可不可,乱坟岗上阴魂恶鬼无数,要是冲撞了都功,伤了元气怎生是好?城中也偶然有鬼魂出现,在城里找找更可。”
“一两只鬼有什么用?我就是要看大场面,实践出真知,不是严竣的考验,怎能测出符法的效果呢?我是五斗神教的大祭酒、**师,怎能怕了孤魂野鬼?说出去都让人笑死了!”
“可是万一伤了贵体,我可担当不起啊。”
周全暗笑:“这个好办,你和另三位长老陪我一起去,有你们护法,就算来再多恶鬼也没关系,难道你们也怕鬼?”
话说到这个程度,洪涛也不能不去了,于是马上派人找来阴宁九、陆居波、郑易成。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离城,四人都穿上法衣,乘坐马车出。牛梦和邱灵柔怕鬼,对见鬼这回事更是毛骨悚然,没有半分兴趣。
离城五里左右就有一片乱坟岗,城里城外的人过世了大都埋在这儿,遍地都是东倒西歪的墓碑,还有裸露的白骨,白天都是阴气森森的,晚上更是磷火闪烁,没有几人敢到这儿来。
周全虽然不相信有鬼,可是真要叫他晚上一个人来也不敢,今天一个是为了避免逼入洞房的尴尬,二是真的有些怕,所以拉了四个长生人同来。现在他巴不得多来几只猛鬼,叫四人吃些苦头。
不一时到了山脚下,四人下车向前走了一会,便已到了乱坟岗。今夜月圆,四野明亮,已看不到鬼火,但荒草灌木足人半人高,夜风吹过,地上纸钱纷飞,远处夜枭怪叫,野狗乱嚎,一股阴冷的气息逼人而来,令人觉得极是压抑。
“都功,不要往前走了,前面阴气过重,不宜深入。”
“那好吧,就在这儿试试,我先试一下开天眼,看看鬼是什么样子的。”说着他拿出一张早已画好的符,往额头一按,再放眼望去,不由惊叫一声。
他真的见到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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