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看到了小护士看出的疑点。
“这瓶身上的标签有问题。”韩熠昊冷着脸,下了结论。
“有问题?”从善怔了怔,难道这药还真不对了?
“给我个解释。”韩熠昊冷冷注视着小护士,气息变得越发冷峻。
“我不太清楚啊。”小护士慌乱地说道,她怎么会知道药会出问题,“应该是药房那边弄错了吧。”
“弄错?这标签是新贴上去的,分明是有人故意换药,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韩熠昊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顿时让室内面积变得狭小,充满了压迫感。
“我真的不知道,我去问问药房。”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男人,小护士脸变白了,想退后又怕惹怒眼前的男人。
“跟着她去问问吧。”从善提议道,看样子,这小护士不像说谎。
“我很快就回来。”韩熠昊低头对从善说道,面对她时,神情顿时柔和很多。
跟着护士离开的韩熠昊没过多久回来了,脸色相当不好。
“那药是什么?”从善好奇地问道。
“是打胎药。”韩熠昊的声音低低的,如同飓风形成之前的低气压,听得出他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
“怎么会?”从善惊住了,连在医院都——
“你在医院等我,在我回来之前,最好什么东西都不要碰。”韩熠昊交代道。
“你要去哪?”从善立即问道。
“去证实猜测。”韩熠昊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间。
猜测?他猜到做这些事的人了?
其实不用说他,就连从善也隐隐怀疑到了某人,只有她才这么处心积虑要谋害这个宝宝,只有她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地施加毒手。
从善的仇人并不多,能有这等心机的人更少,不是岳青菱就是安道宁,可后者早就明白了,无论这孩子保不保得住,韩熠昊势必会帮从善对付安家,所以他再做这些事也就没有了意义。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了。
“是你想害死我的孩子?”径直冲回了韩家大宅,韩熠昊毫不意外地在花园里见到了正在悠闲喝咖啡的岳青菱。他笔挺的身躯站在那,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你是越来越没点规矩了。”岳青菱没有表现出一丝诧异,似乎早就料到韩熠昊会来,她优雅地放下杯子,头也不回,望着碧蓝的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熠熠光泽,声音如清风般淡然,风轻云淡。
韩熠昊却不理睬她,继续质问道:“那碗鸡汤,还有指使人在医院换药,都是你做的吧。你不想让从善生下孩子,所以千方百计用恶毒的方法来加害于她。要不是她害喜,昨晚吐了一次,或者今天我们粗心一点,没有想到药有问题,你的目的就会得逞!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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