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动的,很快就沉静下来冲我挥手道:“快过来。”
我看着小小的洞口就想起了叶挺的《囚歌》,怎么说的来着: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地知道———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爬出!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将我连这活棺材一齐烧掉,我应该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
于是皱眉道:“为什么你不过来,非让我过去?”
“葛叔行动不便,最好是别折腾。”
“可是。。。。。。”看他的样子,我也不敢说这和狗洞一样,只好满脸不情愿地翻腾:“我这可是看在葛叔的面子上。。。。。。”
在看到葛叔的刹那,我的满腹牢骚便戛然而止,那是怎样一种情形啊!仅仅是相隔十几个小时,他已经衰弱憔悴的不像样子,面色青白,嘴唇泛紫,身形萎靡。听到声响,才缓慢地睁开眼睛,眼神中是看到我平安的欣慰,虚弱地开口:“小聪啊,你没事太好了。”
我了解这里壁虎的毒素含有很强的麻痹作用,看葛叔的样子就知道他中毒不浅,而且已入机理,要移动半分都是困难异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当时离尘给我处理时,需要把周围的血液放尽,可是葛叔身上的伤口太多,也不知道哪个是有毒的,如果每一个都放血,只怕放到一半葛叔就会失血过多而死。而且这次不了解情况,并未带抗毒血清一类的药品。
一时间心乱如麻,这时,肩头传来压力,我回头,是方丈,他没有说话,只是对我摇摇头,又轻轻拍拍我的肩膀。
我明白他的意思,起身擦擦眼睛道:“放心,我扛得住,咱们走,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这里!”
他这才如释重负地道:“好。”
我反身准备背着葛叔走,可还没站起来,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方丈也没比我好多少,我们对视苦笑,长时间的运动已经让我们脱力,加上一天未进食,都是强弩之末,当即决定,先补充体力再说。
身上的食物不算太多,但勉强够我们再支撑一日,也就是说,再找不到出口,我们就要断粮了。我叹口气,能吃一顿算一顿吧。
好在这里水量充足,我们接了点水,加上消毒片煮了些茶水,喝了两杯才觉得暖和起来,葛叔咀嚼食物都很困难,我只好喂了些茶水给他。据说,人不吃饭光喝水也能活七天,希望不是骗人的。
我们边吃边换取各自情报,原来他们的情况和我差不多,也是被水冲击到一间石洞中,方丈醒来,便发现离自己不远的葛叔,其余人却都不见踪迹。他和我做了相同的决定,挨个石洞找,只是葛叔行动不便,这一路就慢了不少。
我道:“那你得感谢葛叔,多亏他让你走的慢,否则咱们就碰不上了。”
他失笑:“那倒是。”
休息了个把小时,我们不敢再耽搁,便起身上路。
我背着葛叔,他在前面探路,穿越了十几个大同小异的石洞,来到了一处不大一样的地方。
说不大一样,完全是因为这件石室,里面竟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我俩面面相觑,我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跳水吗?”
方丈摇头:“你不说我都忘了,现在想想是得不偿失啊。”
我咽口唾沫:“其实,是因为我上次下水看到有一丝亮光,我就觉得应该会有出口,而这里,”我指着石洞内道:“这光线就和我在水下看到的一模一样。”
“什么?!”方丈满脸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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