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奴才、奴才不知,奴才去问。”双喜颤着腿跑出来,询问之后进来回话:“回禀皇上,嬷嬷说梅妃身边丢了个宫女,这宫女可能跟失窃、甚至是梅妃之病有关,所以命人在各处查找。因听见有宫女尖叫,这才赶来查看。”
“去请皇后。”他吩咐。
“是!”双喜连忙爬起来。
“等等!回来!”蓦地,卫肆沨又将其喊住。想到过往种种,又联系眼下,忽然心头一阵烦躁恐惧。“双喜,说说这件事。”
“皇、皇上?”双喜不解,更不敢妄自揣测。
“从你看到的开始讲起。”
“奴才、奴才找到皇后,回来报信,一推门就、就看到这幅场景。”
“你怎么想呢?”卫肆沨又问,不等他回答,又道:“你觉得那些宫女们如何想呢?”
双喜总算是彻底听明白了,可哪儿敢回答啊,只是不停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尽管双喜没有回答,然而这番举动已经是回答了。
都说眼见为实。那些见到了这副场景的人,只怕都是认为他和那宫女有了肌肤之亲,事后怕皇后生气,便将宫女杀死灭口。亦或者认为宫女为借爬上龙床飞上枝头,却不料触怒了他,惹得他旧疾发作,将其蹂躏而死。
不论是哪种猜测,其中都不可避免牵涉到一件事,那便是他与这宫女的确有了关系。这是他最不愿承认,又无法避开的事。
试想之前的绿萝、何吟儿,再看眼下这件事,他有没有做过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出了这件事,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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