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卫肆沨点着她的嘴唇,邪肆冷笑:“翎儿在这儿住的好不好?你的病似乎养好了。”
“你……住手!”察觉到他的举动,她挣扎的抗拒。仅一墙之隔就是老太太,庵中房舍不同侯府,稍有动静就会被听得一清二楚。
卫肆沨看出她的心思,却是贴着她的唇低笑:“只要翎儿乖乖配合,老太太就不会知道。两天了,我可是很想翎儿,别逼得我抛弃温柔。”
随着他的一点点撩拨,她只能紧紧的咬牙,至始至终不敢发出一点儿暧昧声响。
情事结束,他贴在她耳边低语:“翎儿,作为女人而言,你很失败。女人的作用除了传宗接代,就是满足男人的需求,而你,太缺乏情趣。你有一副好身体,好嗓子,浪费太可惜,你需要好好儿学学怎么服侍男人,这样我会更宠爱你。”
一番话听得她怒火之冒,但她咬牙克制,若真生气就顺了他的诡计!
几个深呼吸,她轻笑:“翎儿真是没用,辜负了侯爷的宠爱。”
或许是夜色的关系,她笑起来的声音颇有些***的意思。
“翎儿的声音真是好听。”卫肆沨很意外,很喜欢她声调微微上扬时的笑,仿佛能拨动人心。他提出要求:“再笑一声来听听。”
她觉得他的要求很可笑,但还是笑了,带着淡淡妖冶。
她自己也觉察到了,心里嘲讽:原来妖冶和长相没有绝对关系,她也有这种潜质。
“翎儿,你真是给了我莫大的惊喜,不枉费我深夜前来。”卫肆沨满意的吻住她,蛮横的卷带着她进入另一场旖旎欢愉。
与方才不同,她不仅主动的回应,更是故意处处诱惑。
若无路可退,必须有所抉择,这是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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