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子。如今小和春戏班在这儿,据说她下足了功夫跟着学,想必唱起来不比琉璃逊色。她的唱腔可是很正的。”
他果然是很喜欢听戏!
“翎儿似乎对戏文没什么兴趣。”卫肆沨蓦地盯住她,又是一双思量深邃的眸子,带着浅浅低沉的笑音,问:“翎儿对什么有兴趣?除了做糕点,你还喜欢什么?”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他钳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躲避。
见他又用这种强势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笑,她只好回答:“做生意。”
“哦?为什么?”这个答案让卫肆沨意外,却很满意。虽然她是出生于商人之家,但女子连出门的权利都不自由,何谈经商。他倒是好奇的很!
“只是兴趣而已。”不知不觉说了实话,见他继续逼问,她又开始回避。
“你懂得做生意吗?”卫肆沨换了个问题。
她摇头。
实际上,在开那家蛋糕店之前曾为人打工,全盘经管着店面进货装潢以及日常经营,所以后来开店才得心应手。
卫肆沨的眼睛是何等尖锐,纵然是一两秒的停顿,他也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迟疑。看来她的秘密不止是一两点!
“臻儿给侯爷、夫人请安。”乔臻儿到了。
卫肆沨道:“听说你最近在学戏,学了什么,唱来听听。”
乔臻儿微觉意外,不敢拒绝,选了处地方站着,目光望向园中某处,开了腔。
紫翎不知她唱得是哪支戏文,但听过几回戏也知道,这与小和春戏班的唱腔一致。果然是有功底的人,唱起来那般轻松,至少在她这个外行听来,十分的好。只是,这似乎是出悲戏,乔臻儿唱得太投入,浑身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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