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而后卫肆沨命备车回府。
他们自然是有大事做,她则回了沁梅院,刚准备洗个澡,邱婉蓉便来了。
“夫人,我有个好消息要告知。”邱婉蓉眉梢间满是得意之色:“水荷的娘终于说了实话,水荷很可能是跟府里的某个小厮好上了,所以才不同意家里说下的亲事。通过再三审查,下人们反映,水荷与一个叫大力的小厮时常往来,偏巧那个大力又这时候请假回家,只怕是个幌子,实则是两人一起私奔逃了。我已经命人去找大力的家,想必晚上就有回信!”
“二夫人辛苦了。”她反应平淡。
邱婉蓉见她这种反应,又笑:“看来夫人是不担心水荷的事,想必是因援琴的死而伤神吧?这援琴我是很有印象的,她可是玉姨娘跟前的得意之人,想不到竟然惨死!”
“二夫人既有印象,何不说说。”她听出话外有音。
邱婉蓉冷笑:“若要说起来,有其主必有其仆!这援琴是个丫鬟,却每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嘴上贪乖,一般往侯爷书房送东西都是她!我早觉得这么不妥当,丫鬟就该有丫鬟的样子,玉姨娘哪里懂得端庄的意思。早听闻援琴行为不检,还试图魅惑侯爷,如今突然死了,怎么想都蹊跷。”
这番说法倒与春杏的话完全不同,当然,每人的话里都有主观意识。
“二夫人曾听说有不好的传闻,为何没查?如今她死的的确很蹊跷,我正苦恼,二夫人若还知道什么,还请知无不言,查清死因,府里也平静。”她和声耐性,希望从对方口中得到些有价值的线索。
“夫人言重了。”邱婉蓉嘴角一勾,十分的神秘:“夫人或许不知道,玉姨娘曾想将水荷配给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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