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榻床上的人,她着实吃了一惊,似乎比上回的情况更糟。那双沁寒的眸子仿佛充血一般,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恍若要将她吞噬。突然刺啦一响,他竟挣断了捆绑,浑身暴戾的站了起来。
她不禁暗骂双喜,绑也不绑结实,不用绳子居然用绸带。
哐当!他将满盆热水踢翻,一步步朝她靠近。
“侯爷,你……”她张着嘴又不知说什么好,面对危险,本能的往后躲。
一阵剧烈的头痛令他难以抑制的大叫,抓起花架子一扔,将窗户砸穿。外面等候的人们吓得一边躲避一边尖叫连连。
“过来!”卫肆沨突然对她邪笑,无疑是在说:乖乖靠近,让他掐死。
“你很痛?”她忽然问了句根本不需要问的话。
卫肆沨冷笑,瞬间闪身靠近,卡住她的脖子:“你说呢?你痛不痛?”
“我能帮你。”她毫不质疑,他一旦再遭受剧痛,发泄之下真会将他掐死。
闻言他的手渐渐松了,想起上回她的相助,配合的躺回榻上,突然说:“非得抹蜂蜜?”
恶劣的闪了笑,故意说:“蜂蜜才有效果。”
知道他不喜欢甜腻腻的蜂蜜,原本是可以换更好的,但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忽然觉得如此小小报复他一下也不错。
走到破掉的窗户边,朝外吩咐:“双喜,重新准备热水!”
“没用!”按摩了一会儿,他不耐的烦躁低吼。
“你要平心静气,放松。”见他症状这么严重,她想即便这番按摩有作用,起效也没那么快。
“这些你是从哪儿学的?”他忽然问。
她不回答,只是专注手上的事。一套从头到脚做下来,比上回花费的时间更久,消耗的体力更大,所幸似乎起效果了。他终于变得安静,不再动不动就吼她,只是这回他没睡着,她因喝了酒又疲惫过度,睡着了。
望着趴在身上睡熟的人,卫肆沨心情复杂。
当外面等的焦灼不安时,房门终于开启,看到的竟是令他们如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幕——侯爷抱着熟睡的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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