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道姑当堂废解药 壮士暗中取粉剂第(1/4)页
庄里一夜间发生了许多变故,做为一庄之主的秦老夫人却被蒙在鼓里。天亮了不见熊管家前来应差,那个派过去监视珠儿动向的润月丫环也拧着鼻子前来禀报:“大小姐已被外来的汉子破门救走,银鬃马也不知去向。’’听现象也许如此。夫人叹息几声,姑娘大了,儿大不由娘,随她去吧:“派人将熊管家找来,我有事吩咐。”润月听到差遣只得去做。结果回来的人却说,熊大家门户大开,却不见一人。夫人听后感到有些怪了。这熊大莫非弃家逃了?犯不着呀,我这主子都纹丝没动,他亡的那门子命。正在胡思乱想,润月急冲冲跑进来,老夫人正感不快,喝斥道:“慌张甚什,死了亲娘老子?”
润月说道:“大小姐回来了,在大庭里啼哭不休,哭成了泪人儿。。。。。。”
“什么,珠儿回来了,这个丫头做的那门子孳,把做娘的都整的有些神魂颠倒了。”说着起身出门向前院走来。
走到大厅见珠儿怀抱一后生,汪汪流泪,心里顿觉不快,走到珠儿身前狠狠将珠儿打了一记耳光:“你丢人丢到大秦家的前庭里来了。这是哪里来的野汉子。。。。。。?”珠儿不语,见旁边还有一壮汉怒目环视,夫人问道:“你是何方人氏,怎得立在这里,这家里全没了规矩。。。。。。”老夫人有些发疯的样子。
“夫人息怒,事关重大,现在还不是生余气的时候。”噜牛儿双手当胸,施过一礼:“我家将军生命危在旦夕,全系你那熊管家一手炮制。倘或有错,这后果谁也担当不起。”
老夫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你家将军?他是谁?”夫人上前一步搬过霍去病的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会病成这副模样,快,快,来人啊。”老夫人已感到有些不对劲,面部表情似有缓和。润月搬过一把椅子让夫人坐,夫人没动作,见珠儿仍在啼哭便道:“你别哭了,再哭下去会死人的,这人是不是就是你请来想见我的那个汉朝将军霍去病?一夜间他怎的就病成这个样子。”
珠儿仍在哭,噜牛儿道:“正是我家大将军,都是你那熊管家心起歹意,酿出的祸端。。。。。。”噜牛儿简要把昨夜的事儿讲述一遍,夫人听后一屁股坐在椅子里,那汗珠儿顺着双宾流下来。“这个该死的熊大,罪有应得,他死便死了,怎把一个大活人作茧成这样,润月让人将霍将军抬进后室,派人去清柳庄的柳老大夫前来把脉救治。”润月应一声去做,夫人对珠儿道:“都是为娘的不是,不该将你锁在房中,家门不幸,恶奴作崇。倘若不是珠儿机灵,这祸事可就闯大发了。”
润月几个姑娘将霍去病抬下去。夫人搂住珠儿,娘儿俩抱头痛哭起来。
不一会进来一个仙风道骨的耄耋老者,向夫人问过安。夫人让坐后道:“柳老大夫劳驾你远路风尘,家里有个重病号,麻烦你给诊个脉象。。。。。。”
“患者是男是女,有何症状,看把夫人急的满头大汗。”柳老大夫见夫人只是叹息,坐不住了:“病人现在哪里,让我看看。”这个老大夫在当地是一把好手,虽不能起死回生,一般的疑难杂症经他问诊,没有不愈的。润月引他入内,约莫一柱香的光景,柳老大夫低垂着头面有难色退了出来。“老夫人,这个病人有些危险,老朽问医数载,未曾见过这种症候,看起来怕是中了剧毒,老朽计穷,开个方子吃吃看,要不经事,还得另请高明。。。。。。”
老大夫头上也溢出汗珠。人都到了暮年,又是秦老夫人相请,无功而返真有些掉价。人命关天,他不能隐瞒只有实言相告。
老夫人一听,仅有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当时就瘫倒在椅子里,这霍去病真要有个好歹,血淋淋的一场杀戮就在眼前。这罪过却因她一念之差酿出来的,一时间乱了方寸,高声叫道:“快派人请老爷回府,快点。。。。。。”
“老夫人莫慌,我治得病,解不得毒,当有高人慈悲大师是疗毒的高手,她倘能来,这毒或许有解,命或许也有得救。。。。。。”
这柳大夫是托辞想去,还是真心话,且不去归究,老夫人一听,病人还有希望便来了精神,命人前往慈悲寺请慈悲长老。
这时门帘一掀走进一人,口里喊道:“无量佛祖,老纳不请自到。老夫人慈悲这厢施礼了。”老夫人见到慈悲马上兴奋起来,想站起来恭迎,这一急却出了毛病,老夫人晕过去了。众人见状,慌了手脚,慈悲大师道:“少安勿躁,端碗水来。”大师将夫人搬起来,用手摁住人中,喝一口清水喷下去,这老夫人一口气又缓过来,坐了片刻苦笑道:“老天弄人,老天弄人,大师快去救人,耽搁不得,老朽无大碍,润月扶我下去吧。”
慈悲大师道:“老夫人且去安歇,这厢里有我。”
“那就拜脱你了,有大师在,我这心也就放到肚子里了。”夫人艰难的移着金莲下去了。
柳老大夫也带着自家的童儿,揹了药箱,见好就收,告辞走了。
大师挑帘儿进来,见床塌之上的霍去病的症状沉思一会道:“少将军中了阴风夫人那厮的六毒愰魂散。这却有些麻烦,我这儿有粒丹丸,先服了可以控制六毒愰魂散毒性扩散.。。。。。”说着将几粒殷红的药粒交给珠儿,让她研开了和水灌下。
噜牛儿见慈悲大师这么讲问道:“大师这阴风夫人何许人也?她又住在何地,大将军与她素昧平生,无怨无仇何故施此毒手?”
“阴风夫人乃熊大的同胞姐姐。她在阴风观当主持,这阴风夫人一向以制毒为业,想熊大有这六毒愰魂散也是阴风给的,熊大有此毒药想必也有解药,熊大人呢,现在何处。”
“熊大已死,已派人埋了,师父意思是?”秦珠儿有些不解。
“人有其罪,一死谢过。那也就不必再去挖尸取药了。再说这么久了,浊气浸人,就是取了也难用得,只有想其它办法了。”秦珠儿见大师这般说,又见大师面有愁云,觉得这事真可能有些棘手问道:“师父你与那阴风夫人一向关系甚笃,何不派人讨些解药回来。”
“哼哼。”大师无奈地笑笑:“那阴风夫人并没人性,前些年还或多或少卖些人情予我,这几年我已于她水火不相容,这条道恐怕行不通。”慈悲大师讲的实情,前几年慈悲大师去西域参佛,路经榆木庄,腹中饥饿,进村化缘,发现这个村子的人十之有九患了瘟疫。榆木庄庄主俞三郎恳请大师救治。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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