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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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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骚情妇一招损计 熊管家三口殒命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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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那犬又吠起来,一串脚步蹬之门前,有人又在敲门。六叶爬将起来,喃喃道:“你咋又回来了?难道变卦了不成。。。。。。”这个女人也真糊塗,熊大都快近六十的人了,就说中途反悔也该到自已家歇息,有再回来的可能吗?只见她裸着身体,半丝不掛披个大襟衣前来开门,见一彪形大汉一步跨进,后面跟着秦大小姐,顿时羞得满脸赤红,忙爬上坑扯起被子捂住身子呆呆望着地上两人一言不发。

    “熊大可曾来过,现在又去哪里?”秦珠儿快言快语。

    “哟。。。。。。,大小姐,熊管家哪里去了,我一个寡妇人家那里晓得?清白功德要紧。。。。。。。”六叶有些发波。

    “好一个清白良人。”噜牛儿将手中的五环绝命刀一晃荡,哗啦啦一声响:“做都做得,死不认账。你说也不说?本将军耐不得扯东道西。”

    “实实不知,怨死我一个寡妇了。。。。。。。”六叶儿说着号啕大哭起来,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这女人波皮耍赖死不认帐,秦珠儿两人有些措手失望。突然噜牛儿见床的一头有一条红色的绵绦,用刀挑起,秦珠儿见了好不熟悉,六叶儿见了扑过来想夺,秦珠儿用刀逼住问道:“这回贼赃俱获,看你说也不说。你这刁妇。”

    六叶儿傻眼了。这熊大一时性急,走的慌把缠腰丝带忘在炕头,但她仍想抵赖,噜牛儿将大刀撸头挥去,一股寒风,将六叶儿吓得滚下炕头。秦珠儿在她背上拍了一刀背,这个婆娘一下失去了智慧,语未无伦次,将熊大的去向和盘托出。

    秦珠儿与噜牛儿听后吓出一身冷汗。噜牛儿问道:“这条毒计是否出自你口?不然熊大在你炕上睡了一觉,便生恶意,说呀。”秦珠儿已走到门外听得噜牛儿此言,顿然省悟,熊大若有此心,也早去了,还跑到这里寻啥乐子,一点不错。定是听信毒妇之言,心态变了,这样的恶人留她何用,手起一刀,六叶儿人头便滚在尘埃。

    再说熊大在回庄的路上,听得有马蹄声响传过来,心里多了个机灵,侧身躲在路旁的草丛,,见秦珠儿与一陌生汉子飞驰而过,知道不好,撒腿往庄里奔来。招呼两个心腹交待一番,那两个汉子便去准备马车。自己准备了一份糕点,一壶茶水来到暗房前,打开石门,里面黑窟隆冬。

    霍去病被关在里面好不纳闷。这秦珠儿卖的什么关子,请自己进庄,却将自己锁在这里,心里很不痛快。这鬼地方,不说有个坐人的地方,又潮又湿,眼看已到了半夜,今夜这个冤家怕是又不来见他了。便捡快顽石垫在屁股下靠墙坐了。正在朦胧,见有人提个灯笼进来,细一看,又是那园头胖脑的大管家,便邪视一眼不予理睬。熊大一脸笑容:“贵人等苦了,我家小姐跟夫人闹翻了,想明日见你,这也是夫人的意思,让你受点委曲, 真有些过意不去。小的也是个当差的,只得听人差遣。小的见你半晌了没人伺候,想来也许饿了,将就一点先吃些糕点,打个牙祭,天亮了夫人自有按排。”说着一手瑞碗,一手扲壶,给霍去病倒一碗鲜奶茶。霍去病一肚子火,那有心思吃糕点,这房子并不住人,一股霉味,直逼得霍去病连吸气都些困难,嘴里苦涩难当,想用这茶水漱漱口,只好接过喝了一口,奶茶的余香顺着舌根溜进胃里心想:“不妨喝些再说。不觉既一碗茶水就进了肚子。这一喝,顿时四肢发软,眼冒金星,想站立,整各身躯已不听使唤。这身子骨已不是自己的了。

    熊大冷冷一笑,将茶壶扔在一边,这时两个汉子也转回来,熊大问:“车马可否妥当?”一个汉子道:“已经备好,在巷子门口停放。”“好,用块布将他包了,抱上车你们先行,到十里铺柳林等我,我随后就到。”熊大吩咐完出门便去。那俩个汉子如法炮制,完了扛着霍去病,转出巷口,将霍去病扔到一辆双驾马的敝蓬车,躯车向北寨飞驰而去。

    熊大忘不了自己的儿子嘟嘟,半夜三更女人有些不乐意,熊大让女人给儿子穿衣戴帽,自己到马槽牵过两匹马,备了鞍韂,对磨磨蹭蹭的女人叫道:“想不想走,不想走你就留下,我可要带嘟嘟去了。”

    “这么些家产都扔了,这半夜三更到哪里去?”女人问:“再回不回来嘛?”

    “回来?回来你就难得活命。”熊大抱过儿子,骑马出门便走,女人也跳上马背跟熊大一溜烟跑了。

    秦珠儿追过来问守门的兵丁:“熊管家可曾出东门跑了?”守门的兵丁打着瞌睡回道:“先前见管家一人进了庄再没见出来。”

    “难道六叶那个婆娘骗了我们?”秦珠儿问噜牛儿。

    噜牛儿道:“这个女人讲的可能是真话,东岔河每年发洪水,北漠长城处冲开一个豁口,可以过得马匹,这只老狐狸十之八九要去这条道。走甘州道,带一个大活人,很难通关,且路途又远似不可能。”

    “事不迟宜。”秦珠儿道:“那就快追。”说完驱动坐下菊花马。噜牛儿骑着将军的银鬃马飞也似出庄向东岔河方向追过来。果然在沙石累累的河床上发现崭新的车辕和马蹄的痕迹,俩人快马加鞭穷追不舍。

    熊大赶到十里铺榆树林,架车的汉子先一步已等在那里。这熊大已出了一身大汗。怀抱个睡熟的孩子,策马飞奔兀多的不便。跳下马将孩子放在车上,见女人也跟上来准备起程。忽听身后传来炒豆也似的马蹄声,觉得不妙:“狗子,你们先在榆树林里躲躲,我去应付。”一个汉子道:“管家一个人行吗,要不我与你同往。”熊大冷冷一笑:“老夫空有一身本事,还没上阵杀过人哩,今日要开杀戒了。”说着从腰间抽出青铜瓦椤锏,在眼前一晃,用嘴吹了口气,那锏嗡嗡作响。

    这时秦珠儿与噜牛儿已追到树林边沿,见熊大策马跳出树林,秦珠儿道:“你这狗奴才,秦家一向待你不薄,却干起这欺主背信散尽天良的绝事,我那客人现在何处?”

    熊大冷笑一声:“人为财死,秦家待在下虽好,也只不过毛毛细雨。这个汉朝的将军,送往北国汗王,那是多大的荣耀。对不住了大小姐,识相了你就回去,免得熊大翻脸不认主。”

    “呸,不要脸的狗,你连狗都不如,今天放了霍去病霍大将军,我们有得商量,否则,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秦珠儿真想熊大能悔心转意,哪知这熊大王八吃称砣铁了心:“那要看看大小姐本事如何。”说着抡起青铜瓦椤锏杀过来。

    噜牛儿摧动银鬃马接招,锏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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