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唐朝有鬼之白骨变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49伏魔法师(八)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这厢李氏小宅内。

    李岫哄了半晌,白晓谷才渐渐恢复平静,李岫想着不能就这样将他冷落在一旁,这下也丢了看书的兴致。

    两人宽衣解带,依偎在一起,轻怜密爱,又是一场好梦。

    次日醒来,李岫正欲起身,白晓谷却难得拉着他不肯放手,缱绻了一阵,过了卯时方才急匆匆赶往衙门。

    李岫迟到半个时辰,同僚赵元笑话他“耽于美色,乐不思蜀”,李岫面上赧然,倒也没有反驳。

    李岫在衙门之中司法曹,专管刑法和缉捕贼寇,虽然位卑职小,却是六曹之中最为辛苦的辖官。无论白天黑夜,万年县内若有了官司,势必亲赴现场,闲暇之时也得忙着抄写案录。这日点卯过后,他一边整理刚刚抄完的案录,一边回想起昨夜同如真会面的情形——

    “贫僧知道檀越是此地专司法度的辖官,能否请檀越施予援手?”如真道。

    “长老何事相求?”

    “贫道在觅一件被窃的失物。”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去衙门告诉?”

    如真摇了摇头,道:“此物并非在长安遗失,只是流落至此,贫僧遍寻不得,只得求助于人。”

    李岫沉吟了一记,并未立刻答应,而是问:“那是何物?值得长老如此心心念念?”

    “乃是一只玉壶,”如真比了一下大小形制,又道,“此乃先师随葬的冥器,数年前遭宵小盗掘,贫僧追踪月余,现在终于有了线索。”

    李岫点了点头,道:“那一定是只价值不菲的玉壶吧?”

    “玉壶原是禁中之物,本身就很贵重,但里面盛着的玩意儿更是非同小可。”

    “里面盛着什么?”李岫又问。

    “一样能倾覆天下的东西。”如真如是说,口气淡薄,面上一派前所未见的冷峻。

    倾覆天下的东西?李岫蹙了蹙眉,追问:“究竟是何物?”

    如真并未立刻作答,而是捻着胸口的挂珠,思量了一番才说:

    “其实贫僧也不知那是什么。”

    李岫愕然,只道如真在消遣自己,缁衣僧忙接道:“贫僧从未窥测过壶中之物,只是谨遵先师教诲,千万不能教壶中所匿之物重现天日。”

    瞧他说得那么郑重其事,并不像信口开河的模样,李岫不由得信了七八分,回道:“在下会替长老留意。”

    说罢,李岫揖了一揖,转身就欲告辞,可是才刚迈了数步,就察觉如真并未离开,而是跟着自己亦步亦趋,李岫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不耐道:“长老还有何事?”

    “为聊表谢意,贫僧愿为檀越驱除府上邪秽。”

    又来了!

    听得和尚这般说,李岫几欲发作,如真却在此时笑道:“若是檀越能向贫僧保证,及早找回失物,那檀越的‘家事’,贫僧自然也不会问。”

    这分明是要挟!可若是不答应,这和尚势必会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李岫沉吟了一记,回道:“在下答应长老便是。”

    如真这回果然不再纠缠,欠身致谢之后,就这样拄着锡杖离开了。

    虽说李岫厌恶如真的作为,但既然答应了药帮他寻找失物,就决不食言。

    只是长安奇珍汇聚,异宝云集,想要寻找一只看起来平凡无奇的玉壶谈何容易?而且还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寻,如若不然,要是被别有用心之徒率先获得此壶,也不知会生出怎样的是非来。

    李岫坐在案前寻思一阵,苦无良策,恰好这时有小吏来报,东市出了件盗案,他只得先弃了纸笔,去马厩牵了坐骑,赶赴现场。

    ※

    处理好盗案,已过了晌午。李岫早上出来地匆忙,未食一粟,现下腹中饥馑,便至店里买了两个毕罗。

    才咬了两口,对面走来一人,李岫瞧得眼熟,定睛一看,认出原来是长安尉薛矜。

    李岫忙迎了上去,道:“薛大人别来无恙乎?”

    薛矜不知近来遇到了什么好事,衣着光鲜,红光满面。他冲着李岫拱揖还礼:“李少府多礼了。”

    李岫问道:“薛大人今日何故至此?”

    薛矜答:“近日藩镇来使上京,朝廷令我务必置办的妥贴,以酬来使。”

    李岫点点头,心想薛矜多年时常来往于东西两市,应同各路商贩熟稔,若是同他打听玉壶的下落,兴许会有些眉目。

    这般念道,李岫邀薛矜吃酒,长安尉先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一阵,不一会儿还是随李岫一道去了平康里。

    二人在酒家落座,又是一通寒暄,李岫见四下无人,沉声道:“可否容在下向薛大人打听一件物事的下落?”

    薛矜一愣,道:“李少府但说无妨。”

    李岫便提起早先如真所求之事,又找来纸笔绘制起来。

    李岫绘毕,薛矜观之,面色丕变,他问:

    “这窄口蒜肚的玉壶可是白底黑纹?”

    “然也。”李岫应道。

    “它没有盖子,可是里面所盛之物却不能倾倒出来?”

    此话一出,李岫面露喜色:“薛大人见过此壶?”

    薛矜颔首。

    李岫喜出望外,道:“可知此壶现在下落?”

    薛矜不答反问:“李少府想要这玉壶作甚?”

    “在下也是受人之托。”

    薛矜摆了摆手,道:“听我一句劝,莫要再寻那玉壶了……它可是一件不祥之物呵!”

    “此话怎讲?”李岫追问。

    薛矜似是犹豫了一番,叹了一口气,道:“当初我从商贾手中购得此壶,原想要献入宫廷,可是将它在自家宅中放置到半夜,壶里竟发出怪声!仔细听来好像野兽的哀鸣……我心中害怕,欲将其毁弃,可是摔过几回,那妖壶一直安然无事,连条裂缝都没有。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有人自己找上门来,花了重金将那妖壶买走了……”

    听到这里,李岫暗叹一句可惜,却又不死心地多问了一句:

    “薛大人可否认得买家?”

    薛矜答:“认得。来人乃是一员蕃将,最近才入朝,想必李少府也曾听说过此人。”

    “谁?”李岫奇道。

    “平卢将军安禄山。”

    李岫身为朝廷命官,自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