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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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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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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错什么。”蕊丽一双美眸蓄满泪水,大声辩驳:“泽西,我爱你呀,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哪怕不堪、哪怕罪恶,我也毫不在乎!但她能吗?她能像我爱你一样爱你吗?她不!你明明知道。。。她出卖你、伤害你、背叛你。。。她的心里从来没有你!为什么你始终执迷不悟?你究竟看上她什么?!美貌吗?身段吗?风情吗?论这些我蕊丽又哪里不如她了?!我实在不懂!”

    泽西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伏地哭泣的蕊丽,嘴角惯常挂着的轻浮笑容慢慢消失了:

    “她爱不爱我不关你的事。我看不看得上谁,更不关你的事。”

    “你怎能说不关我的事呢?”滚滚热泪从蕊丽的眼眶潸然而下:“我自小被父亲指腹为婚予苏兰特,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肯兑现婚约,是因为我爱的是你;我被宗亲长老们选为祭神坛女祭司候选圣女,却始终不肯赴任修行,是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圣玫瑰蛊惑心神,却还得陪着笑脸假装不在乎,是因为我期盼你总有一日会得回心转意;哪知,你眼里始终只有她没有我。。。逼得我不得不与魔王修格同流合污。。。但那也是因为我实在太爱你,太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一定要把圣玫瑰从你眼中拔去!”蕊丽匍匐在泽西脚下,抓着泽西的袖子,悲戚哭喊:“我向祭神坛亡灵们发下毒誓,只要能将圣玫瑰除掉,即使付出灵魂我也在所不惜!你可以痛恨我甚至杀了我,但我要告诉你,我不后悔,即使重来一遍,只要有任何能让你回到我身边的方法,我都会去做!”

    蕊丽闭目仰首,毅然决然引颈待戳,泽西面无表情,轻拂袖抽走被蕊丽死死抓住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蕊丽,你忘了你我之间的游戏规则了——你我之间,从来只有情爱,无关爱情。”

    “泽西!不要走!”蕊丽冲上前去拦住泽西,苦苦央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泽西,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对我如此绝情!”

    “正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才饶你不死。”泽西看也不看蕊丽,绕过她大步流星离去:“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再见了,蕊丽表妹。”

    蕊丽如一尊木雕般杵在原地,在寝殿里整整自闭了七天,七天之后,她跪在祭神坛下,请求赴任候补巫女,翌年,她被选为女祭司,执掌祭神坛,侍奉圣陆神明,从此只顾念经打坐,不问红尘俗世。

    然而,越是看来风平浪静的海面下,隐藏的波澜就越是汹涌澎湃。蕊丽金枝玉叶,好胜心强,过惯了奢靡放纵的日子,清苦受戒的祭司生涯着实令她备感煎熬,再加上被泽西抛弃的心伤太深,午夜梦回频频泪湿枕巾,如此短短一年,容色大减,与往昔的艳光四射是不能比了。

    期间,听闻苏兰特即位,泽西忿然离宫的消息,她一半高兴一半惆怅,高兴的是目中无人的泽西总算得了点教训,惆怅的是,泽西一旦不住宫中,那她就连躲在帷幕后,暗地瞥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恨得牙痒痒,却又始终放不下。自打泽西离宫出走,蕊丽日益烦躁,情绪郁闷难安,时不时就把怨气一股脑儿撒在侍奉左右的巫女们身上:

    “我说了多少遍了,祭神坛是侍奉神明的圣地,所有器皿必须擦得一尘不染!你们看看这樽金杯,都脏得引来蚂蚁了!”

    “祭司大人。”一个身穿黑袍的小巫女战战兢兢禀道:“这、这金杯,是前天夜里您带上床去喝月桂酒。。。我们一直没找到。。。”

    ‘啪。’小巫女的脸蛋被蕊丽挥来的食指上套的锋利戒指划开一道口子,吓得再不敢多言。蕊丽佯装无事地将金杯扣在小巫女的脑袋上,喝令道:“给我洗干净了。若是有任何人得知本祭司在神殿里饮酒,就要你的小命,懂么?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是!”小巫女捂着面孔,含泪退下。蕊丽躺回床头,从枕下取出一瓶酒,拔了瓶塞便咕噜噜往喉咙里灌,浓烈的酒精很快充斥了她的大脑,昏暗视野里,一个欣长的身影向她走来。

    “泽西。。。是不是你。。。”蕊丽推开酒瓶,往床边的影子靠去,双手抚上对方胸膛,醉眼朦胧地嬉笑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呀。。。还记得么,你我的第一次便是在这男人的禁地里。。。啊!”

    “原来你是如此热情的女人。。。若是就这么放过你,岂非是我太不解风情了?”劳伦斯的掌心吐出一道魅丝,将蕊丽凭空吊起,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裳,抚着一双高耸雪峰喃喃道:“姿色虽不及那圣玫瑰,但论身段却也是圣陆数一数二的了。听说你是曾是神族第一公主?哼,我倒很想知道,倘若你的先祖富兰克林波兰格勒看到后裔神坛女祭司在我妖族□放浪形骸,九泉之下该做如何感想。。。”

    “你。。。不是泽西。。。”蕊丽瞪大双眼,蓦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黑纱蒙面的陌生男子,且这个男子将她脱得□,正在对她肆意轻薄,当下怒喝:“大胆!竟敢对本祭司无礼!来人哪,砍了他的脑袋!”

    “哟,这么凶悍做什么,装得跟贞洁烈女似得。。。蕊丽,女祭司一职根本不适合你。。。你分明,是一个极度需要男人的女人,是一个,没有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劳伦斯鼻底一哼,讥嘲道:“只可惜,你虽貌美权重,却偏偏留不住男人,像泽西,像亚连,他们都只是跟你玩玩,拿你当个暖床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谁也没想与你认真,谁也没想要爱上你,就连指腹为婚的苏兰特,宁可空悬了后位,也不愿要你。”

    “住口住口!”蕊丽如被针刺,惊痛得浑身颤抖:“你若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看吧,身为女祭司就当有冷静的头脑慈悲的心肠,像你这般私欲熏心,如何能担女祭司的重担呢?”劳伦斯忽然扯掉蒙面黑纱,褪下曳地长袍:“更何况,你冲我发什么火,我既不是抛弃你的泽西,也不是玩弄你的亚连,我与你无冤无仇,此次前来,只不过为着取悦你,与你做个朋友罢了。”

    黑纱之下,劳伦斯的面孔千疮百孔,狰狞似鬼,但看在蕊丽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妖术‘舞之魅’,勾魂摄魄,蛊惑人心。

    蕊丽张大嘴,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蒙面人,只见他一双如墨黑瞳影影绰绰、神秘叵测,五官轮廓宛如异域雕像般深邃分明,黝深的肌肤肌肉扎实紧绷,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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