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间的男女情爱大致分两种——第一种,也是最直接的一种,乃是对**的控制和占有;第二种比较玄妙,则是抛弃原始本能,纯粹追求柏拉图精神层面的灵魂之爱。
至于剩下的分类,基本都是由第一种引发第二种,或由第二种引发第一种而导致的所谓混合情感,究其根源,不难发现,大多也脱离不了第一种因素。
当然,性别不同思维模式不同,正如男人与女人天生构造的差异,使得男人更倾向于第一种情,而女人则偏好第二种。虽说男人的甜言蜜语往往误导女人,让女人偏好地认为男人一开始爱上的乃是她们纯洁灵魂善良心性而非花容月貌魔鬼身材,但只要有些许阅历的女人都心知肚明——这世上,并没有几个女人会因为内涵而被爱。
现实是,几乎每一段浪漫史,无论后续怎样发展,视觉的冲击对于雄性来说,永远是无法抵挡的强心剂,且这个道理,拿到男女关系可以坦率直接到私房诸事大白天下的圣奥古斯都大陆上来说,纯粹、彻底、完全就是一条毋庸验证的金科玉律。
是以,当伊琳悠悠转醒,慢慢地从时空隧道的漩涡中魂归原位,视线所及是一张雪白大床,而自己□,四肢大张,仰躺在大床中央,身上匍匐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陌生青年,且该青年正雄纠纠气昂昂地马背骑兵,力拔山河吞云吐雾地穿梭于那条幽秘柔软的郁葱泉霖的时候,她并未惊慌,更没有失措尖叫,她只是怔了一怔,面上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她毕竟再不是当年那个初来乍道、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在圣陆颠沛流离的一段时日里,她已不知承受过多少次权势霸主狂风暴雨般的抢夺占据,因而很久之前,她就明白了一个简单的生存道理——当你无法改变环境的时候,唯有接受现实、适应环境并加以利用方能平安活命。
既已走到如今这步,倘若再为矜持贞操而纠结就未免过于惺惺作态了。退一百步来说,一个作风放荡但心怀坦荡的女人,并不会令人联想到低贱,反而可以被称之风格使然、表里如一;倒是那些,一边做着表子一边还非要立着贞节牌坊以证清白高洁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虚伪无耻。
而像她这样,本性天真、心无旁骛的坦白人,天生就讨厌说谎以及一切虚情假意的东西,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爱憎善恶界限分明。尽管,圣陆发生的一切可谓千锤百炼,不断教导她要如何在这充斥着男人霸权主义的圣陆上生存——容貌和身子乃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武器,而一副美丽的容貌和一具**的身子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正是所向披靡的必杀技。
可惜,她始终不能完全做到抛开一切廉耻去享受感官的冲击,虽然,她不会虚伪地否认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有身上的男人带来的那犹如腾云驾雾般的至高快感。。。她知道自己已非常不纯洁,但在心底深处,她仍固守着一寸净土,拒绝任何强势的侵入。
然而,此刻驾驭她的男人并非普通男人,他是赛加西亚水族国主,奥路菲赛加西亚,圣陆上颇负盛名的后生才俊,天资聪颖,智觉超群,外人只传他双十继任赛加西亚水族王位,孰不知他十四岁便已接掌族长徽印,操生杀大权,乃是整个圣陆最年轻的国主。
因此,当她紧闭心房,默默忍耐之际,天行属水的奥路菲立马就察觉了,他敏锐的视线在她的雪肌上点点游移,继而挑眉一笑,对她的苏醒故作不知,相较先前的攻克有度,更为深切猛进地开拔起来。
“啊!”
她终于再也无法假寐,尖叫出声,媚惑的音色飘荡在湿润的空气里宛如五彩泡沫的呻吟一般斑斓而脆弱,轻易地激发任何蓄势待发的汹涌狂潮。
他一个雷霆万钧的骤挺,惊得她不由自主地从枕上弹起,恰巧投入他的怀抱,两相契合。
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的曲意逢迎,一副柔软无骨的身子千娇百媚地承欢□,有哪个男人受得住?
莫说各族的一干禽兽们,就是连以精明干练著称的水族赛加西亚国主奥路菲也受不住。
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抱着玩玩看的态度——虽说女人如水,水族的女人亦个个轻柔如水温柔如梦,但像眼前这个,清纯与娇娆兼备、温柔与刚烈双全的女子,他还是第一回见到。
诚然,她的貌美无双,她那副令人一触生情爱、再触生心魔的身子,亦令他叹为观止。
是以,当她破壁而出,落在他怀里的刹那,他就已动了妄念,甚之,未及她苏醒,他不顾风度,决意抢先一步品尝滋味,原不过想循序渐进,蜻蜓点水,孰料褪去伪装之后,当他与她赤诚相对,阻隔尽消,他蓦然之间被她身上一股芬芳四溢的馥郁异香摄住心神,继而欲罢不能,非但将她彻底占据己有,之后更是不甘休止地驰骋索取。
痴缠半宿,她终于醒了,两片羽蝶振翅般的睫扇轻抬的瞬间,他看清了那一双漆黑如墨玉的眼瞳,原以为会是十分风情慑人的眼睛,却是宛若一汪清泉般黑白分明,剔透如镜。
他略微惊讶,但更令他错愕的是她的反应。
外头盛传,圣玫瑰公主炙手可热,无一日不被各路强权霸主争抢掠夺,垂青宠幸。按理推断,她所历风月已不胜枚举,不想。。。她在他身下竟仍显青涩,几如一个不知世事的惶惑处子。
于是,他对她好奇更甚,当下接受她无意中的‘投怀送抱’,顺水推舟直捣黄龙,兴味盎然地将生平阅卷所习技能一一演绎,但因之前,他以水之印把她缚在床上,令她灵活受限,毕竟不能尽兴,正犹豫,闻得她又一声娇呼,语调婉转,酥媚入骨:
“求求你。。。解开我的手腕。。。我。。。”只见她垂落浓睫,两腮晕红,贝齿轻咬嫣唇,声线低不可闻:“我。。。什么都依你。。。一切重头来过。。。好不好?”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
奥路菲凝视她吹弹得破的雪肤、含羞带嗔的神情,微眯眼,心念电转间,敛去施在她身上的水之印,孰料她腕间束缚一消,立马腾空而起,刹那十指纤纤爆射凌厉光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勒住了奥路菲的脖子。
“呵,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如斯缠绵过了,你怎能如此狠心,谋杀亲夫?”奥路菲一脸气定神闲,似乎全在意料之中:“你若是嫌我做得哪里不够到位,我持续努力耕耘就是,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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