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代劳,他想要如何作为乃是他的权利,我们何不相信他一次、尊重他自己的决定呢?”索旦朵望着赫兹密,怔怔站了半晌,心中明了丈夫才是真正不徇私情的深明大义,便不再坚持,让夫君一路哄回寝宫。
另一边厢,温基柯德的长老们集合风林,各自施展风术布下各种古老阵法,以防备外敌突袭,而弗莱恩更是分秒耳提面命地被爷爷吊着辫子修炼从‘风莫言’处白白渡来的术力,争取达到所谓人术合一的境界。
正当大伙儿——果尔图、弗莱恩、赫兹密、索旦朵都为特莱斯的即将觉醒各怀心事、未雨绸缪之际,特莱斯却是早已沉浸在温柔乡中,浑然忘我,无可自拔。
“嗯。。。”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低低回响在狭小破旧的茅屋里,只见屋里草被上铺着一张华丽厚实的虎皮,虎皮下躺着一个双眸掩合的少女,那少女一头灰发遮住大半张面孔,乍眼望去似乎毫不起眼,然定睛细瞧却不难发现她肤如凝脂白玉,两排浓睫若轻罗小扇扑流萤,樱桃小口仿佛三月春花含苞待放,轻咬唇瓣的一圈贝齿细洁胜珍珠,露在虎皮外的半截酥胸波涛汹涌,晶莹剔透的峰峦上吻痕密布,一枚枚犹如桃花蹁跹,羽蝶振翅。
如此景象,春-光明媚,绮丽研艳,足以令人浮想联翩,更不用说,那虎皮下方缠绕交叠的两双脚丫。
那两双脚丫子迥然而异,一双洁白娇小、一双粗犷雄壮,粗犷脚丫的主人似乎身形硕健,将虎皮高高顶起,就像一方巨大的虎皮帐篷一般笼罩住灰发少女,一开始只是微微耸动,到后来耸动的幅度渐渐扩大幅度,只见那灰发少女秀眉微蹙,香额冒汗,本是紧紧咬着嘴唇不肯松口,直至虎皮蓦地一阵剧烈震动,终于失声尖叫起来。
又隔了好一会儿,灰发少女叫声渐弱,显然已是虚脱地再也叫不响了,这时虎皮底部钻了一个人出来,只见那人红发凌乱无章,目如烈火,喘息急促,正是特莱斯。
此时,特莱斯望着瘫倒在他身下的灰发女子,神情是罕有的凝注专心,一挥掌扯落虎皮,露出被虎皮遮掩的一具活色生香、娇媚绝伦的玉躯,眼神痴迷,流连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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