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伊琳只觉身子酥麻难当,心头的燥热席卷而上,丹田处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缓缓而下,帐内顿时异香弥漫,欢息渐浓。
“我的公主。。。你好美。。。好香。。。”伊琳独有的气味对于普通人已是极致诱惑,而对于琉黎之类官感敏锐的鬼族更是剧烈冲击,他无法克制地深深吮吸她的甘甜,同时指尖垂落,轻轻将粉白圆润的大腿分开。
伊琳料到琉黎下一步,那些在梦境中已有所提示,顿时面颊通红,一张娇颜却因此更显瑰丽妩媚,明艳不可方物,琉黎眼底水波激荡,忽然不舍得继续进行,只盼能永远保留此刻相处的唯美景致便足矣。
可惜,生理上已被燃起的熊熊欲焰哪容得他半路休战,即便他再如何克己自制也无法忽视那原始的渴望。
他是鬼王,千年的鬼王,但他也是一个男人,虽然他已经忘了上一次碰女人是多久之前,虽然千年的沉淀和寂寞已经教会他如何压抑他的**,然而,当那真正的心动来临之际,所有的束缚、教条、自律,全部土崩瓦解、成为一堆莫须有的梦幻泡影。
‘琉黎,我要你。’——在她对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他便放任了自己,打破了所有的清规戒律,屈身埋首于花庭茂林,一头金发犹如清风徐徐吹拂摩挲细语:
“不要。。。”伊琳一阵抽气,咬唇道:“琉黎。。。不要。。。”
“不要?”琉黎恍然抬首,嘴角零星晶莹,目光迷离如雾,重复问道:“不要什么?”
伊琳两手紧抓床单,憋得满面通红,却是说不出来,琉黎略一停顿,再度卷舌重来,这一次诱敌深入,直取仙境。
“琉黎!”伊琳惊呼,急忙躬起身子,琉黎借势将她抱个满怀,咬住她的耳垂的同时两指并起,先锋探境。
“不要。。。”伊琳额上冒汗,心如擂鼓,似有一匹小鹿举着蹄子就要越嗓而出:“琉黎。。。我。。。受不住了。。。”
“我也是。。。”琉黎低叹,天知道他多么想立刻飞跃龙门,但他拼命克制是有道理的:“我的公主,再忍一忍,等你再。。。打开一点。。。”
“够了!”伊琳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拨缠绕在身底的那只手,那只,将她的柔软花心搅得一团乱麻的罪魁祸首,出乎意料地,她没捉到那只手,却握住了一根强壮坚硬的棍子,蓦然一怔。
“你都明白了。”琉黎眨眼,脸颊微红:“我是怕你。。。怕你。。。承受不住。。。”
伊琳的目光向下移去,只见一座大山巍然屹立,硕壮健长,高耸云霄,形体之巨,令人咋舌。
这不再是梦,而是真实的交融,琉黎小心翼翼的做足前套,实在是担心她这副柔软纤细如白鸽的娇躯,负担不了他的热烈奔放。
哪知伊琳却勇敢地主动迎上琉黎,帮助他缓缓没入,紧致腹地窒息压迫的包裹和重重叠叠的摩擦使得琉黎浑身一震,这个曾经抑制了无数日夜的苦行僧,瞬间打破枷锁,还原本性,托起那纤细的腰肢,一个挺跃,完成了剩余的旅程。
两人齐齐惊呼,终于契合一体的交融、终于达成**的舒爽、愉悦和满足令琉黎颤抖不已,然他并未急着继续,而是将伊琳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考量,一直耐心等待着,待伊琳适应了他那过于庞硕压迫的存在之后,方才十分缓慢地、有力但不莽撞地,律动起来。
可惜,即便琉黎已极尽温柔,体型的差距使得伊琳渐渐不适,先前她一时逞强,此际才发觉身子吃痛,而那痛是如此熟悉,仿佛曾几何时亲身经历过一般,没来由令她心头涌上一层惶恐。
琉黎一直紧紧抱着伊琳,隔了好一会儿仍沉浸在初始融合一体的激动狂喜之中,待察觉不对劲,伊琳已小脸煞白,额头冷汗津津如雨。
“对不起。。。伊琳。。。对不起。。。”琉黎慌忙抽离,这才讶然发现床单上一滩碧血,立时满面羞愧,内疚地几欲自刎谢罪:“对不起,伊琳,我弄疼你了。。。我做错了。。。我。。。”
伊琳的眼色已是迷离,目光定定落在红色的床单上,记忆深海某一根弦蓦然牵动,恍惚间耳畔响起泉水叮咚,瀑布飞帘,一个身段挺拔欣长、神情张狂邪佞男子盯着她,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那一头银发闪亮如九天银河,面容无铸宛若天神临世,但他眼中不容抗拒的霸道、□裸的占欲,令人无比胆寒。
“泽西!是你!”前程往事犹如残瓦碎屑飘摇纷飞,伊琳拍着打着,偏偏躲不过去,只得拼命尖叫:“走开!走开!不要碰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琉黎大惊,未料伊琳忽然记起往事,只道方才自己的粗鲁刺激到她,不由又是愧疚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伊琳,别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伊琳此刻完全被脑海中的景象惊吓到,根本不理琉黎,只觉有人在她颈间吹气道:“还有我呢,你可得留着点给我。”
她抬首,只见泽西背后又转出一个紫发茶眸的少年,暧昧地含着食指,一脸意犹未尽:“怪不得泽西这么迷恋你。。。你这副身子,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亚连。。。”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片段纷沓而来,伊琳看见自己躺在地上,被泽西和亚连团团包围,那两人一边狞笑一边随心所欲,将她弄得惨不忍睹。。。
“救命。。。救命。。。”伊琳满面泪痕,喃喃低语,琉黎见状心痛如绞,抱她在怀,连声唤道:“伊琳。。。醒一醒。。。你醒一醒。。。”
伊琳恍若未闻,只是怔怔望着天花板,目光涣散,面色如雪,半晌心力交瘁地低叹一声便晕了过去。
“伊琳!”琉黎不假思索地咬开手腕,覆上伊琳的嘴唇,却在下一秒,被破窗而入的鲁卡阻止。
“你疯了!”鲁卡抱住琉黎的胳膊,气急败坏:“为了她,你的‘血之魂’耗费地还不够多么?!你是真心想死啊?!”
琉黎不理鲁卡,径自将伤口凑到伊琳的唇边,孰料伊琳牙关紧闭,一口都不肯喝下去,于是琉黎吮了自己的血,以口对口,撬开她的贝齿,硬是将精血送入伊琳的咽喉。
“疯了!疯了!”鲁卡急得在屋里乱打转,卷起一阵旋风,双拳挥舞,掀翻桌凳:“你气死我了!!”
琉黎仔细观察伊琳的脸色,见其恢复红润,方舒出一口气,这才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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