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压在他身下。叶慕言脸色阴暗,脸一点一点的往阳祢逼近。
这个吻夹杂这怒气,连叶慕言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吻她。或许气氛使然,或许本能使然。
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开,一瞬间凉凉的空气直接碰触着肌肤。
阳祢的意识开始回笼,猛地推开叶慕言。裹着被子坐在床的角落,眼睛带着些害怕的色彩看着他。
叶慕言坐在那里,衣服的牵扯有些狼狈,但是从他脸上跟本看不出来任何。
“现在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人了吗?”
她裹着被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滑到肩膀下面。大片的肌肤和柔软的被子没有缝隙的接触,阳祢没有多余的细胞去思考他话里的含义。胃的痛,已经加深。
“胃好痛……”她牙齿咬着下唇,如果不是真的忍不下去她不会想在这个气氛说话。
叶慕言看她的脸色更加透明,突然一阵心慌。刚刚喝的是那么烈的酒,不会胃出了什么问题吧。
“我们去医院。”
“不要。”她不要去吻那消毒水的味道,那么晚医院肯定很恐怖。“叶哥哥你去买止疼药好不好。”
叶慕言皱着眉,还是点了点头,出去买药了。
这一夜,注定无眠。
她抱着被子,努力的将自己缩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珍爱生命,远离酒品。
叶慕言很温柔的哄着她吃了药,有看着她喝完杯热牛奶。
终究在快要天亮的时候睡去了。
“木琴,带件衣服过来。”
木琴接到电话,从自己衣柜里那了件衣服就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房门,不敢敲门,她昨晚心跳一直不正常。
“叩叩叩……”
叶慕言看了眼还在睡阳祢,起身去开门。
唇扬的有些勉强,按了按额头“阳宝在里面,我出去下。”
木琴木楞的点点头,走进这个房间。阳祢睡在床上,看起来睡的很不安稳。苍白的脸上眉头微皱,本来领子就很大的T桖已经滑到了胸线以下。
木琴闪过丝错愕,脑子里一直在猜想昨晚到底发生什么。
“阳宝,阳宝该起床了。要迟到了。”
阳祢头疼的很,耳边一直是烦人的声响。眼睛睁开对于木琴会出现在这里还是有些不理解。
“这是衣服。”木琴将衣服递给她,也算是说明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见衣服,阳祢有些不自然。拿过衣服,脸有些红红的。
“我去洗澡。”脚刚触到地面,还没用力。就有了丝酸楚,阳祢心里暗叹,酒真是坏东西。后遗症好多。
可是这一切在木琴的眼里可就不是那样。
“叶慕言呢?”看了一圈都没发现那人,昨晚最后的记忆,是让他去买药。
“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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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不可失去的男人,原来并非不可失去。你流干了眼泪 自有另一人逗你欢笑,你伤心欲绝,然后发现不爱你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每个失恋者都曾经凄然说过:我不会再这么爱一个人了。今天回首,何尝不是喜剧?情尽时 自有另一番新世界,所有的悲哀也不过是历史。——张小娴《不如你送我一场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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