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半个月,项情已经成功的成为了斯戮林全体学员的课余闲聊的笑话了,所以项情很知相的一下课就逃到秘密基地去睡觉了。
自从厕所那个安生立命之地被发现之后,她就费心重新找了一个地方。跟所有的贵族学校相似的是,斯戮林教学楼后面也有一大片树林,不过却列为五阶魔法师以下的禁区。因为树林里有一种树木会让人迷失心智,如要没有足够的魔力抵抗在树林里呆的太久很有可能一命呼吁,除了这种之外,还有很多危险的物种,不想死的话就不要靠近此林,久而久之大家就将这片树林叫作‘无回之林’,有去无回啊!
小小谣言吓的住项情吗?当然,像她这种贪生怕死的家伙当然不想去,可是她搜遍了整个学园,总结了一个道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不想被月季步使唤,她冒着生命危险,戴上防素毒罩、穿上防护服,备足了粮食,算好了时间,这才勇敢的闯进去。
当天,她便在林里逛了很久,让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碰见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树林太大把她绕晕了而已。尽管如此,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找到一株参古树,在它最粗壮的树干上建了一个三角小帐蓬,又在帐蓬的周遭洒了很多烈焰荧光粉,又将帐篷布置的舒舒服服的,这才满意的回去了。
一到中午,她就溜到她的帐篷里睡觉,她相信,那些家伙应该想不到她会跑来无回之林吧!
不过,所谓的意外总是突然袭来,正当她庆幸自己找到好地方睡觉时,她却发现连御凌竟然也跑来无回之林,那时,她正穿着厚重的防护服往树上爬,腰上突然多了一条白树腾,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被白树腾拽到了地上。
她恼火的从地上跳起来,正准备展开反击时,却发现……“你,你怎么会在。”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收回手,项情傻笑的问道。
“这才是我要问你的问题吧!”连御凌冷眼瞥视着项情的全套‘作案工具’,问道。
此刻,他幽深、漆黑的眸子进射出税利的光芒,敏锐的观察着项情的一举一动,冷御凌与身俱来的煞气如鬼魅般传来,令项情忍不住颤抖。
今天,是她第一次见到连御凌的全貌,果如传闻所说的那样,绝美的五官,妖娆的身形,白色的衬衫随意的解开了两颗,若隐若现的胸肌令人遐想非非,蓝色的短发错落有致的披散在双肩,感性的簿唇紧闭,微风轻吹滑过那纤细的长指,无一不在挑拨人的心弦。
那么死寂又毫无生命力的双眼,只是微微闪着妖异的红光;那诡异的幽光,让人似乎一看见他的眼睛里,就会被那魅惑的妖邪眼神勾去魂魄,丧失生命力似的,令她感到呼吸急促,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她才找回了迷失了自我。
这家伙说不定比月季步还要恐怖,项情在心中警戒着自己,“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了。”想了想,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是吗?”他怀疑的出声。
“不信算了。”咧嘴,项情又变回了平常那副腔调。
“你没有理由骗我,而且我相信,如果不是做足了准备,你也不敢随意踏进这里,奉劝你一句,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说完,他转身准备走人。
“我才不走呢!你能把怎样,这可不是你的地盘。”项情不服气的呛声,他当他是谁啊!
“这里就是我的地盘。”
“哈!”项情傻眼了,望着连御凌远去的背影发呆,熟不知危险已经逼近。
“救命啊!”不知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眨眼间,项情但被拉到半空中,下意的呼叫出声。
连御凌还没有走远,听到项情的呼救,转身便看被树腾缠满全身高挂半空的项情,而在她的下方,泥土已经分开裂出一大洞,像嘴巴一樣,一合一闭的。
“不好。”惊叫一声,连御凌手上多出一把别致的长箭,只见他朝项情这边跑过来,无形中好像有阶梯支撑一般,他跑的越近,飞的也越高,临近项情还有两三米的地方,他奋力向上一跳,双手紧握剑柄,高举向那根缠着项情的树腾砍下去。
“啪!”树腾断了,缠着项情的那一截也好像失去了生命力,松开了项情,身体好像石头般沉重,直直向下坠落,半空中的连御凌顺势朝着古树一踩,借力向下大地奔去,在项情落地这前抱住了她又在空中轻踏一步,越过那个大洞,稳当的停在了地上。
怀中的项情面色惨白,衣服上尽是黑色黏兮兮的液体,她双眼圆睁,浑身颤抖,红唇上下蠕动,显然没从惊吓中回神。
“喂!你没事吧!”
项情傻愣的抬起头,下一秒,双手自动的环上了连御凌的脖颈,为什么,刚被悬挂起的那一瞬间,她会那么害怕呢!那种由心底漫延至全身的寒冷,有如置身在冰窖一般,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连御凌看着怀中人儿惊恐的神色,试探性的喊了一句‘怜幽’。
项情错愕的一抬头,随即清醒过来了,松开了手,却不小心牵动了挂在他脖子上的挂饰,一甩手,清脆的一声响,什么东西碎了。
连御凌旋转放下项情捡起地上破碎的瓶子,还有一个凌形的七彩水晶。
“对,对不起。”项情率先低头道歉,随即感到一阵凉嗖嗖的冷风吹过,
“我,我再赔一个给你吧!”
“赔。”他慢慢的起身,冷冷的语调里渗入一丝怒火。
“嗯!”她又小心的垂下头,一个装水晶的瓶子,不会是什么无价之宝吧!
“要赔也可以,把你的身体赔给我如何。”他猛的凑近她,单手扣住她的腰,用力拉近二人的距离。
“别开玩笑了。”项情猛的推开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我可没空跟你开玩笑,难道说你想耍赖。”他利眼一扫,认真的说道。
“那我只要把瓶子赔给你就好,干嘛要搭上身体,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月季步的奴隶,就算你想要我也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项情理直气壮的说,头一次,她觉得当个奴隶是件幸福的事。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样吧!这个瓶子价值三百万,你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眉头一皱,连御凌颇为难的说道。只要里头的东西没坏,其它的他并不在意,可是那么一瞬间,她的影子竟跟眼前的这个女人重叠了,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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