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需要,也是喝惯了酒的,自然也就不推辞,乐意的帮着李瑾挡酒。不过这一张嘴,总是架不住人家口多的。这一圈下来,即使有楚二少帮着挡着,李瑾也被灌了不少酒,楚逸绝也是有点醉意了。
那边快正午刚好赶回来观礼的李牧见也差不多了,便拉了自己两个弟弟过来跟着挡酒。他们可不能任着这帮小子们闹挺。赵尧也跟着过来把有了些醉意的李瑾给扶进了房。楚逸绝毕竟是喝惯了酒的人,虽然有点醉意,但也没有要到进屋去休息的地步。
“少喝点,我去休息了。”李瑾临进屋时,揉了揉自己被酒灌得有点隐隐发痛的头,嘱咐了一句楚二少,便就进屋休息去了。他实在是不爱喝那辣的烧口的酒。
楚逸绝点点头,给李瑾揉了揉头,便让赵尧扶着李瑾进屋去了。
李瑾进屋就倒床上了,赵尧摇着头给他把鞋子脱了,又拿来帕子给他擦了把脸,这才给李瑾盖上被子,出去吃饭。
在床上迷糊的躺了一会儿,李瑾便直接睡了过去,任外面多闹也睡得舒服得不行。
李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一觉醒过来时,已经是日落黄昏的时候了。这会儿估计外面也已经散席了。屋子里的光晕昏黄的,含着点点金色的光斑。
揉了揉还有点痛的脑袋,李瑾哀嚎着结婚那天还得喝酒,就觉得不爽。你说那么难喝的东西,那些人就跟喝白开水似的用碗,那可是村里人自家酿的谷子酒,那烧得,怎么就喝下去了。
李瑾摇着头的起床,才出门就见楚二少拎着一篮子的青菜进院子。“你没走吗?”这人不是该散席了就走?
“吃过晚饭再走。”楚逸绝晃了晃手里的菜篮子,他阿爸跟爹意外的很喜欢这个村子,他也乐得自家阿爸在这里放松身心的呆着。
“哦。”李瑾点头,肯定是自家阿爸许了的,不然这人估计也不敢留在这里。
“头还痛吗?”楚逸绝放下手里的篮子,过来扶着李瑾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给他不轻不重的揉着太阳穴。
“还行。”李瑾闭着眼的享受,这头痛可比刚喝完酒那会儿好了很多,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
两人坐在院子里还有余留几片花瓣的桃树下,黄昏的光照在两人身上,让人不禁想用画笔把这副画面给画下来,永久留着。
作者有话要说:伞菇:跟纸扇很像,淡白色,闻着很香,多是生长在一些潮湿的泥土位置。倾语以前在四川外婆家的时候,经常会去找这种伞菇回来下面条吃。
晚安,谢谢妹纸们的留言,偶耐你们,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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