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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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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二奶奶送的汤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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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张纸上墨迹横流,只余两字,太子。

    江钱荣将那两字收入眼底,他一如往常那般低头不语,似乎全然没看到皇上此时捏紧纸张,恨不得毁之的神情。

    “皇上?”

    “去给我查清楚了。看看是谁在这宫闱深处暗探前朝之事!”他甩了甩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来这内宫深处亦开始暗潮汹涌了起来。

    江钱荣应了声是,悄然跟了上去。

    一路上皇上神色严肃,嘴唇紧抿。他却是深思了起来,这太子之事难道也有人动了心思?到底是谁?

    夜里,刘冶几乎没有踏出永福宫,到了下半夜,丽妃娘娘的病情才得以控制。皇上有些倦意地走了进去,见齐悦沉沉睡去,才浅浅呼出一口气。

    母后皇太后坐在一旁,脸色不渝,“这不是坐月子吗?怎得了风寒!”

    这事可大可小,女人若是这时候不注意些,日后落下了病根可是日日要靠着药石补给了。

    花太医等人叹了口气,“从丽妃娘娘脉象上看,她甚为忧思,似乎有什么事堵在心上这才发病地厉害。”

    皇上闻言,眉眼跳了跳,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床上的女子,缓缓开口道:“都下去吧,朕在就好了。”

    在应诺声中,人人退了出去,端木丽华看着皇上那明黄色的背影,见他坐在了床头,心才放了下来,如此也默不作声退了出去。

    齐悦睡的似乎很沉,她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俏丽的眼下印着浅浅的阴影。一张小脸因着染了病而显得苍白。

    皇上直直看着,似乎从她入宫以来,他还是头一次这般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件精巧的艺术品。头一次,他在她睡着的时候静静地看着她。

    “齐悦,朕在想,这宫中之人有谁是可以信的。你?石妃?抑或是母后?”他叹了口气,掏出怀中的那张写着太子的纸,心里头思绪纷乱,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已经伸入他的后宫,探寻着他的呼吸,如同一只庞璇萦绕在他腰侧的蟒蛇,他不知道何时这条巨蟒开始用力,等着掐断他的呼吸。

    皇上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待屋内只有那帘子互打的声音之时,床上的人儿才缓缓睁开双眼,一双杏眼中盛满了思虑,她亦不知,那床边的温热还未散去,那人到底值不值得她用命去信任。

    她笑了,何苦再去思索这些。

    她闭上双眼,混沌的脑子让她再次陷入沉睡。

    当天边出现鱼肚白之时,满朝文武纷纷入了皇宫,不消一刻就到了金銮殿前。

    石将军依旧魁梧,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那站得笔直的宰相,嘴角勾起一抹极为讽刺的笑,他才看向走来的皇上。

    “吾皇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

    安平侯绕是一身紫袍,广修下玉色腰带风姿天成,只不过今日,他倒是笑意盈盈,看得皇上心里莫名。

    “安平侯,可是有何开心之事?”皇上看了眼石将军和宰相,只这么一瞟又直直看向安平侯。

    “皇上,臣闻过不久我军就要归来,真是可喜可贺。”安平侯笑看了眼石将军,在众人莫名的目光中,他继而开口说道:“这些还多亏了宰相呢。”

    他这话确实让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只见宰相脸色一凝,青白交加的神色加上他那苍老的脸颊肉一跳,岳达蹙起眉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安平侯,甚至那眼神中带着他努力压制的慌乱。

    石将军眯起了眼,却是开口道:“皇上,如今南疆之事到今日也拖了不少时日,末将请求带兵出征,除了那夜郎王。”

    皇上抬了抬手,示意石将军稍安勿躁。他转头看向宰相,眯起眼,身子微微向前,一副饶有兴趣道:“安平侯这话倒是有意思了,宰相可有话要与朕说?”

    “这……微臣……”

    宰相拱手,肩膀却抖动地厉害,与夜郎王交涉的事本就做得很是保密,怎么会?安平侯到底知道了多少?

    此时殿外出现了一个兵士,江钱荣看得分明,他低头对着皇上耳语了句,便传了那小兵上来。

    “禀皇上,夜郎王援兵已到,幸得花副将及时出动,才没有伤了我军根本,并且在慌乱中救得了岳韧宣将军。只不过夜郎王潜逃,到现在下落不明。”

    宰相听言,神色一挺,似乎方才的慌乱神色并未出现。岳达轻轻一笑,有些得意地看向石将军,只见他跪了下来,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虽让那夜郎王逃了,但微臣看他成不了气候。今日我军算是大胜了。”

    皇上笑容一滞,事情的变化怎得出乎了意料。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

    江钱荣在身侧看得清楚,龙椅上的雕花龙头已经被皇上捏得死紧,他依稀可以听到那龙头微微颤动的声音。江钱荣低头,状若无事一般。

    “倒真是个好消息!”字字句句从口中吐出,皇上暗恨了起来,他就是缺了案卫,若是暗卫在手,他何至于此!消息均是他人先知!

    宰相一党纷纷笑了起来,各自使了个眼色,等着下早朝之后,好好聊一聊今晚要如何过?是到迎春阁呢还是望月楼?

    不过,笑意却在皇上开口之时戛然而止。

    “那还不快把那败军之将给朕押到殿上来!”莫忘了,岳韧宣这将军之位可没那么好当。

    宰相双手握成拳,依然是一副拱手垂然的样子,此时却已经深深担忧了起来。皇上要论韧宣的罪了吗?

    如今这兵士不是损失不多吗?

    宰相哪里知道,花副将兵分两路,截断了援兵的路,那岳韧宣不过就是在一场战争打赢之后才在敌军的尸体中找到的,此时的岳韧宣披头散发,满脸污垢,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丝贵气。

    而那一场战争,若无花副将巧妙安排,早就中了埋伏,军中似乎藏有奸细。

    这些已然是后话了。

    皇上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袖,“待我军归来再来商议惩罚岳韧宣之事,否则我军士气不振。”

    朝臣安静了下来,石将军昂首挺胸,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不是谁都适合当将军的。”

    武将们低头,却是斜睨了宰相一党。

    宰相身子微微发颤,一股浊气冲了上来,他只觉得脸上灼烫地厉害,半晌才缓过气来。

    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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