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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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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斐然痛哭(侯府禁房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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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去便可,我在门外等你,若有何需要可唤我一声。”

    刘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有劳江总管。”他敲了敲门,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姑娘走了出来。他便是拱手,“下官太医院刘冶奉皇上之命来为公主探病。”

    楚秀眯起了眼,倒是知道刘冶,宫中最年轻的太医,医术超群。她回头见斐然点了点头,就开了门,“太医请进。”

    只是下一瞬,她便对着外头说道:“公主身子不适,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只听得一声砰,门被用力关了上去。刘冶看着关了的门,眼眸一转,继而不动声色掏出帕子。

    斐然伸出了手,这几日她近乎癫狂,谁知道被人严密控制的感觉。这几日近乎软禁的生活,让她极为烦躁。昨日楚秀套了一个丫鬟,得知韧宣哥哥竟然与那狐狸精去了鸳鸯镇。

    斐然只觉得鼻头一酸。记得初为新婚之时,韧宣哥哥答应一同去那鸳鸯镇,共同许下同心同德之愿。不想韧宣哥哥升官受了压制,去年他便是用了一年潜心苦读,她虽为公主,疼他,惜他,悉心照顾不敢再提这鸳鸯镇一行。不想,自己怀孕了,这个诺言却不是许给自己的。

    床上的女子眉头深锁。眼角划过一丝泪痕。抬手伸了出来。

    帷帐一动,刘冶见那素手伸出,把了脉后,眉头也是一凝,“公主,您现在是孕期,莫要过于悲伤,对腹中胎儿不好。”

    看这脉象,定是忧思过多,没有得以安眠才导致的。

    斐然只觉得胸口哽咽地厉害,只想放声大哭一番。却只能无声垂泪。她转头看向纱帐外的人影,他是端木念青的徒弟吧。

    “她还好吧?嫁给了安平侯之后?”她疲倦的声音透过纱帐,让人听得心头难受。

    楚秀低眉,心下一疼。前些日子她还恨端木念青入骨,今日怎得会问起她来?又听着她如今这般疲惫的声音,只觉得胸口犯堵。

    “多谢公主关心,夫人很好。安平侯并为纳妾,一心一意疼爱夫人,两人一路扶持,爱重成双。”刘冶垂首。

    “相互扶持,爱重成双?”斐然悲戚一笑。当初她多么怕韧宣哥哥会纳了她为妾,以为只要斐然哥哥呆在自己身边,便可以让他心系自己一人。然而,她错了。是她错了。

    她吃吃一笑,笑声越发剧烈,突地,她一声咳嗽,剧烈地喘息了起来。

    刘冶立即抽出了银针,顺了她的穴。

    斐然深吸一口气,开口笑道:“当初她嫁给安平侯为继室,我还窃喜,她不用与我分享韧宣哥哥。更以为她这填房,过得定……不想竟然是爱重成双。呵呵。”她哽咽了起来。

    到底自己是输了。输给了她的替身,那个与她有五分相似的女子就能让他忘了自己,忘了在家等着他,为他生儿育女的自己。

    楚秀低头上前,“公主,莫要悲伤,驸马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男人皆是如此的不是吗?喜新厌旧,三妻四妾。但是大锦只有一位公主,你是他唯一的妻。”她声音悲戚,有些难受地看向斐然。

    斐然摇了摇头,公主,难道自己是公主就能束缚了他?那端木念青呢?她呢?为何安平侯在纷纷扬扬的传言中仍然没有纳妾。更是不离不弃。端木念青不能生养,即便自己是男人怕也不能再亲近她一步。然而,现在自己怀孕了!却比不上那不能生养的女子。终究是福气不如她啊。

    她闭上了双眼,韧宣哥哥,你何时才会回头看我一眼。真真切切地看看我。“刘太医,你开了药就回去吧。告诉父皇母妃,我很好,无需担心。”

    楚秀一愣,着急道:“公主,不可。”这宰相将公主软禁,这要是出了纰漏!公主莫要失了心,这还不让那妖精得逞!

    刘冶点了点头,却是嘴唇微微一抿,“夫人让我带一句话给公主。不知公主愿不愿意听。”

    斐然睁开眼,缓缓转头道:“说吧。”

    “公主天性纯良,莫要失了本心,若是他日心中困苦,不若就来安平侯府畅谈。沧海为水,巫山难覆,只不过身在其中,是梦是醒,是主是客还请公主多多思考。”言毕,刘冶也将单子开好,提了药箱便开门而出。

    斐然怔怔看着如花的床顶,眼中泪花闪耀,夺眶而出。“是梦是醒?沧海为水,巫山难覆……”她闭上了眼,摇了摇头,端木念青,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当初为了他而与你失之交臂,是不是就是错了?

    江前荣站在门外,低垂着头,面色却是一脸,吴内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入府这般久看来这岳韧宣还真无心与公主了。

    待江前荣和刘冶走出了宰相府,刘冶便是行礼道:“江总管,这段日子我都没怎么去侯府,可愿意随我一同去?”

    江前荣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向夫人问好,告诉她我儿子小烈很好。”

    刘冶点了点头,这就上了马车,前往安平侯府。

    江前荣看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心下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他的神色一沉,端木念青那般灵秀之人,她今日让刘冶传的话,会让公主生了去意吗?

    在大锦历史上,也有公主不满驸马向皇上寻求和离的圣旨,只不过大锦对女子要求历来严格,即使是公主,离异之后怕也嫁不出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何必庸人自扰,公主那般珍惜驸马,怎么会有这样一日。

    “吁!”一辆马车停在了安平侯府前,此时守门的小童见下来的是刘冶,便笑着回了白管事。

    刘冶入了荔园阁,便将公主的表现告诉了念青。

    屋内一片平静。只听得一声倒水声,叮叮咚咚,如同落泪之声。

    念青缓缓站了起来,临风而立,她鹅黄的衣袖随风而飘。那双清丽的眸子盯着远处飘落的叶子,“觉得我残忍吗?”

    身后的两人顿了顿,看着那伫立在门前,两手微微扣在门上的女子,她长发自然披散,飘逸无尘。

    小词微微仰头,却是摇头道:“夫人,对于公主而言,是你的话点醒了她。若是这一辈子都跟着岳韧宣,恐怕,她会毁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不是吗?当初在皇宫被下了药,那药不就是皇后让方太医制作的吗?引出了范珂这女子,才破坏了公主和岳韧宣之间的平静。

    然而,世间男子皆为负心薄幸之人。没有了范珂,是不是还有别人。小词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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