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情,定是要得力之人才能帮衬一二。画儿萍儿都是聪明丫头,还得让关妈妈多多提点才是。
这么一想,画儿萍儿是不能带走了。就芙儿一人必定是累的。
喝了一口阿胶红枣茶,她纤长的眼帘微微一颤,门外帘子打开,正是关妈妈和芙儿。
“关妈妈,府上丫鬟的名单可有在身上?”
关妈妈低头,笑着递上名单,“知道小姐有用,奴婢也备下了。”
念青看着上面的名单,这推荐的共有五个姑娘。
“这清秀怎么是外府的?”历来府中选丫鬟都是家生子,一见这丫鬟倒是让念青起了疑惑。
关妈妈顿了下,“这是族屋那边推荐过来的,说是送来伺候三小姐的。”关妈妈没敢多说,毕竟族长昨日才做了那事,差点毁了小姐的名声,这会儿又送来这么个丫鬟,谁知道那族长心里想些什么。
“族屋那送来的?”念青眼眸一暗,提高声线,“族屋可有送丫鬟给娘?”
关妈妈立即摇头,“本是有的,今日一早,赵嬷嬷以各种理由打发去了庄园。倒是没有族屋的丫鬟了。”
念青挑眉,“先把这五个丫鬟带上来。”
关妈妈点了点头,立即带上这五个丫鬟。
念青大概看了下,留下了蕙兰,清茶。这两个丫鬟是家生子,家底清楚,也不敢随意犯错。再看二人长相端正,也算是个俊俏的,眉眼有神,是聪慧机灵的。忠心与否,现在为时尚短,日后只能靠自己震慑,恩威并重了。
撤了清秀,关妈妈眼眸一暗,她并不敢说清秀实际是她的堂妹的女儿,三小姐既然看不上,那便不能再多说,只道对不起堂妹了。
第二日,风光正盛,天气清凉,日头打在雪水融化后露出尖尖角的琉璃瓦上,折射出鲜艳的颜色。红绸挂在朱红的石柱上,垂下两个喜字。
外头高头大马巡街而来,喇叭唢呐,曲儿滴答作响。
红顶八抬轿子紧随其后。长长的队伍占据了半个街道。京城百姓知今日是安平侯娶亲的日子,都挤出屋子,出来看热闹。
小孩子捂着耳朵听着鞭炮作响。
大人们各个呼朋引伴笑说:“侯爷娶美娇娘,据说这凌云王府三小姐出落天成,惊采绝艳呢。”
“那是。早听闻侯爷钟情于一女子,竟没想到是凌云王府三小姐,当初她可是庶女呢。”
不少妇人叹了一口气,“这么说,侯爷早就不介意她的庶女身份,等着这日来迎娶?”
不少人点头,眉眼却是带着艳羡,“若是能得侯爷垂眸也是好的,遥想侯爷也是五年守身如玉,你们这些臭男人能有侯爷一般好,我就……。”
“那也要你们有凌云王府三小姐一般好才对!”
马上的人儿似乎对此丝毫未闻,高大挺拔的身子坐于马前,红衣加身,脚下穿着牛皮金线靴子,发上红冠紧系,俊朗的男人眉眼清冷,睥睨众人,傲然的双目如刀刻画,直直看向那凌云王府的方向。
“侯爷,到了。”萧昂亦一身红装,昂然身姿引来不少女子的观望。
媒婆背着披着红帕子的新娘子出来,对着侯爷道:“祝侯爷与夫人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媒婆将新娘子放入轿内,便讨了赏银,笑呵呵地跟在了轿子后面。
念青坐在轿子里,脸上挂了笑意。
正要抬轿之时,外头传来一声:“慢!”
念青疑惑,正要掀开帕子一瞧个究竟,不想轿子的帘子被打开。男人骏野的脸庞出现在前,念青呼吸一窒,险些看痴了。
男人呵呵一笑,却是暗下她的帕子。抬手就将女子抱起,念青惊呼一声,感觉身子飞了起来。男人大声一喝:“驾!”
红头大马吁地一叫,飞速奔跑了起来。
众人见二人一马扬长而去,惊愕地呆在原地,不知道是谁惊叫了一声,“侯爷抢亲啦!”众人才回过神来。芙儿跺了跺脚,这轿子空了,还抬不抬啊。
萧昂看着这轿子满头黑线,本就是你的娘子,还玩抢亲这一招。无奈地看着整个迎亲队伍,高喊,“起轿!”
芙儿嘟了嘟嘴,只要跟着空轿子走了去。
媒婆愣了会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婚礼,虽说怪异,她还是机灵地对着众人说道:“起轿,新娘生地如花美貌,天地姻缘一线我牵,如有嫁娶天仙佳配,来我金牌冰人管嘞!”
众人听媒婆这喜庆的话,不免扑哧一笑,才从刚刚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待轿子停在了侯府前,媒婆就开始发愣了,一般这时候要说:“请新娘下轿。”现在,她有些无奈地看向萧昂和芙儿。
萧昂铁青着脸,问了下门童,门童脸色一红,“刚刚侯爷抱着夫人去了内院了。”
“喔!”芙儿一声怪叫,脸色已经红透了,侯爷已经饥渴如斯?
萧昂握起了掌,这还没拜堂呢。
媒婆掩面吃吃笑了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她有些发晕,不过情况依然如此,她干笑了两声,见萧昂一身红,芙儿也是娇丽可人,就差这红帕子了。
媒婆将红帕子搭在芙儿头上,笑着说道:“这礼可不能少,至少得从门口到内堂吧。客人可都等着,你们二人就先扮一下侯爷与夫人。就入个门。”
刷地一下,芙儿的脖根处红了,透过薄薄的红帕子,她两手握紧,上头依然沁出了汗。
萧昂咳嗽了两声,却是“正经”地说道:“可行?”
媒婆立即点头,“自然可行。”
话毕,萧昂猛地伸手,牵住了芙儿的手。
芙儿惊地缩了下,那手却是拽地紧了。
众人连推带拽地将二人送了进去。
此刻离吉时还有三刻钟,萧昂和芙儿相视一眼,见客人络绎不绝,两人额头都冒出了汗。媒婆也是惊了一身汗,催促道:“你们二人快去找侯爷和夫人吧。这过了吉时可是要麻烦的啊。”
萧昂和芙儿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后院,院前的下人已经被命了退下,这时出了泉水叮咚作响之声,只有他们二人的脚步。
离了屋子近了,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屋内。
男人强劲的身躯压上女子柔绵纤软的身子,浓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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