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他?!”原本一直靠在窗边,显得很安静的长发男人忽然问,看起来有点激动。
“是的。”布莱克理所当然地说。“我想应该是这个人没有错。”
“他在哪?”激动的不止长发男人,还有别人。一个男人走上前来,看起来像是想要用手抓住布莱克的肩膀摇晃,但他最后还是把手缩了回去。“抱歉,我是亚希伯恩·希尔。”这是之前一直在房里来回踱步的男人,黑眼圈很深,让他看起来显得沧桑。
“他在隔壁。”布莱克指了指墙的对面。“但是……”
布莱克还没说完,这些人就一窝蜂地冲了出去,只留下布莱克和费奇眼对眼地看。
他们把隔壁的门敲得咚咚响,嘴里喊的应该是那蓝头发高大男人的名字。“博格!博格!”
布莱克和费奇无奈地对视一眼,跟了出去。他们造成的动静有些大,把某些人惊出来了,这可不太好。门整齐地被打开,受不了这吵闹的邻居过来发牢骚。“喂,安静点儿。”
但他们没有回应,也没安静,反而敲得更响了。邻居们大概觉得这几个人看起来不太好惹,又回去了。回去之前还不忘不满地瞪了好几眼,重重地关上门。
叫博格的男人没从里面出来,倒是米盖尔上来了。
“那是一间空房。”他小心翼翼地瞄着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空房?”长发男人夸张地睁大了眼睛,他转而盯着布莱克。“你不是说他在里面吗?”
“他应该在这,但我已经好几天没看见过他。”他气势雄雄,布莱克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在旅馆老板失踪的那一天入住的这。”布莱克觉得底气又回来了,他没有退让的理由。整理好心情后,又往前一步。“你可以问他,”他指着米盖尔,“或者她。”
布莱克手指的方向站了一个满头长发乱舞的女人,她被他们吵着了,准备出来算账。她就住这间房隔壁,在博格入住的当天晚上还因为锤墙的问题吵了一架,但这个问题似乎最后得到了圆满解决,虽然布莱克不知道问题的解决办法。
这女人看见布莱克和费奇便又张大了嘴巴,手指缓慢而又颤抖地抬起,指着他们开始尖叫。
“你能别叫了吗?”布莱克无奈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她就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依旧放声尖叫,并且看样子,她还在努力地让自己声音变得有规律,而且不破音。
布莱克低头将嘴巴凑到费奇耳边,“走吧,我们进去。”当他们离开她的视线走进房里后,她马上安静了下来。
“你见过这人吗?”查德直到刚才还在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他将那副画像举到疯女人面前,并注意着不让她拿到手里,生怕被她撕了。
“你说他啊……”她伸手拿了几次见一直够不到,也就放弃了,用怪异的眼神来回扫着眼前这几人,甩了甩遮在脸上的头发。“喜欢在深夜从窗户爬出去的阴险家伙。”她难听地笑着,“恐怕没做什么好勾当,身边那女人看起来快死了……但是……”她拉长了声音,“他恐怕比那女人死得更快。”
“你看见他做什么了吗?他现在在哪儿?”长发男人皱着眉,这女人身上有股奇怪的香水味。
“哦?让我瞧瞧你们,”她提高了音调,颤抖着身体。“哦!太可怕了!你们都快死了!”说着便一步步往后退,并开始一阵阵地尖叫,音长和音调还每次都有变化。
“抱歉。”米盖尔说,他走过来将女人推进她自己的房间,并关上门。“她、她有点奇怪。”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尖叫声很突然地中断了。
“嗯,没关系,这个人原本住在这吗?”查德苦着脸说,弯腰将画像递给米盖尔。
“是的。”米盖尔小心地说,他不过扫了一眼就认出画像上的人。“因为他入住和老板失踪是同一天,我记得很清楚。”
“知道他去哪了吗?”查德继续问。
“我不知道,先生。”米盖尔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将画像还给查德。“但昨天刚搬走。”
“昨天吗?”布莱克有点意外,当那疯女人回到房里后,他就和费奇一齐走了出来。“但我好几天没看见他了,事实上,我以为他就在这住了那么一两个晚上。”他仔细想着,和博格相遇的次数用手指头就能数出来。
“他有没有提到自己要去哪儿?”查德注意到米盖尔有些紧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
“他只是把钥匙放在前台,并留下一张纸条,告诉我他已经离开,我可以去收拾一下房间。”米盖尔说,“他并没出现,我想,也许是夜里离开的。”
“纸条可以给我们看吗?不,请把纸条给我们。”查德改变了口气。
米盖尔的眼珠子开始往布莱克身上移,两只小手不停地揪着裤子,“抱歉,先生。我没想到那是重要的东西,”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还微微颤抖着。“已经丢了……”
“哦……”查德叹了口气。“没关系……”他喃喃说着。
最后这些人给布莱克丢下一句,“以后再来找你。”便匆匆离开,米盖尔也跟着下去了,这么大的旅馆只有他一个人管理使他相当忙,今天的晚餐还没准备好。
“也许他们要去找那个叫博格的人?”布莱克将费奇推回房里。“应该不太难找,毕竟他身边还拖着一个病怏怏的女人,走不远。”
“他是一个魔法师。”费奇在布莱克把门关上的时候忽然说。
“魔法师?谁?”布莱克将锁锁上,他需要安静,今天不想要再看见什么奇怪的人。
“博格。”费奇语调平缓地说。
“你说他啊,你怎么知道?我就没看出来。”布莱克注意到他们的脏床单,便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嫌弃地给床单放了几个咒语,想要去除上面的脚印和泥土。可惜咒语用得不顺利,那些印子依旧好好地呆在床单上,只是看起来浅了些。
“他住在隔壁的时候曾经使用过咒语。”费奇一边看着布莱克折腾他们的床单,一边端起他的茶杯。
“也许是那女人。”布莱克说,“你别看她好像病了似的,也许只是表象。”
“不,是博格。”费奇将茶杯稳稳放下。
“好吧,就是他。”布莱克无所谓地说,他往四周一看,觉得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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