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帽子猪上灶,他干的事只有他知道,他的高兴劲甭提了。他这人就这德行,想干的事不择手段,也就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其实这里还有两个知底的人,不过他们在家里,一个秀花,一个秀花妈。秀花妈望着场院里的一出戏,又是叹气又是笑,叹气的是姑娘大了,婚事棘手,她的心上人就是李兴,可两家有积怨,能否化解?高兴的是她丈夫能花岗岩脑袋开了窍,为女儿的事马前开道,营造环境,后果咋样,也只有一步一步来。秀花的心情更说不清了,只要父辈们能和睦起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父亲应该早就这样,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妈,今天的饭我来做,你说吃什么?”姑娘一高兴,勤快起来。
“哟,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妈妈也高兴,这丫头毛病犟,一不顺心,摔碟子动碗,你不支使从来不给你主动上灶台。一个农妇一生企盼些啥?年青时生儿育女,到老来娶媳嫁女,只要两件卫护一身的大亊办妥了也就有了在同辈同胞姐妹前说闲卖口舌的资本“去把那只鸡宰了,还有羊排在冰箱里冻着,把高压锅架起来,搞几个菜,完了把你姑父姑妈也请过来。大忙天的,他们冷锅冷灶的,我们一起吃。”
“好来。”秀花一跳老高。大姑娘的,心六月的天,谁能摸得透,还不知人家李兴一家咋地想,她自己就喜怒哀乐的表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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