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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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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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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点查找,杳无音信。连夜发动景区的保安和工作人员找马队及相关人员查询,一夜无果。

    李兴华兴二人急得六神无主,没法向香港客人交待。华兴建议:悬赏重金,一定要找到。

    李兴也同意,除此之外别无良策:“那就先出一万元的价吧,告诉胖子无论如何要找回这个包。”

    这时香港老板的秘书打来电话:“如果找不到包他们可要回港了,迟了,签证会有麻烦,有关商业机密可能泄露,公司会遭到重大损失,协议的事以后再谈。”

    李兴答:“不忙,你们再等两天,如果这个包仍没下落,我们可以找相关部门送你们过境。”对方勉强答应了。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这包真能找到吗?它到究落到谁手里,谁也说不清。如果让游客拾到,那可是大海捞针……

    村里通往电站的公路上,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骑着轻型“豪华”摩托,披肩发被风吹起来,像瀑布似的在脑后随风起伏。她脸色白皙,但很凝重。这姑娘名叫淑娴,是王兴发的女儿,现在在县城念高中,今天是五一节,学校放了假,她没有跟别的同学一起爬山玩水,她有自己的心事。

    爹爹跟妈妈离婚快三年了,村里修建新房,自家分了一套,可是妈妈不让爹爹去住,爹爹只好在村委会办公室的宿舍里按家。今年爹爹竞选村主任落选,村里按排他到电站工地当治安员,他把家又按到保安室,可生活却有些不自在。有时候赶准了,可以在家吃顿便饭,赶不准,妈妈不给他留饭只好打野餐。衣服啥的,都是她每周星期天回来给洗洗。

    她知道妈妈有怨气,可自己又不能怨妈妈,她也很忙,每天她都要牵着马去驮游客,虽然收入高,但也是风里来雨里去,有时自己还吃不上顿安神饭。怨爹爹,这有什么用,大人的事不是儿女能过问的,但他罪有应得,鬼迷心窍,为了追求那个卓尼,连儿女也不管不顾,跟妈妈离了婚,结果呢,卓尼还是耍了他一把,跟胖子结了婚,他自己什么也没得到,到头来,还把村主任帽子给丢了。

    这几年,李家湾的人 哪个都有比他强,有自己的希望,有自己的事业,可爹爹呢,干的事一塌糊涂,混了个看门的差事,村子里谁干那事?让儿女都觉得人前现丑,抬不起头见不成人,闺女常常以泪洗面。

    恨归恨,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希望有一天父母能重归于好,一家能够团员和睦。

    其实妈妈心里还是有爹爹的位置,好多人给妈妈介绍对象,都被她一口回绝,暗地里还为爹爹的事流眼泪,只是她一口气堵在心头,咽不下去。

    这淑娴姑娘书念到高中,懂得事其实比王兴发要高远一些,她知道这需要时间也得有个适当的契机,这伤口是有些难治,因为它带给妈妈的创伤太重了,是铭心刻骨的致命打击。

    王兴发不在室内,他负责晚上的安全,白天,他一般到景区喝酒。

    淑娴姑娘打开门,爹爹的被子堆在一旁,衣物乱扔,这个人让人伺候惯了,过单身生活那可是马尾巴提豆腐要多糟糕有多糟糕,淑娴姑娘上床叠好被子,准备找脏衣服拿到家里去洗,翻到床下,在衣服堆里发现一个非常精致的公文包,打开一看,里面放一台澳柯玛高级摄像机,几本护照资料等物品,淑娴看了一眼扔到床下,往里推了推,包好脏衣服准备回家,这种事在她眼里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父亲当村主任时,许多人捡到东西,暂时没地方送,便交给父亲,他在李家湾当“官”几十年,熟人多,人们还是信任他。下午淑娴姑娘干完活,准备做饭,妈妈左等右等不回来,月亮都上来了,妈妈才骑着马,有气无力的赶回家。“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今天玩的人太多?”淑娴问妈妈。“哪里,今天就没驮客人。”妈妈回答。“咋的?为啥现在才回来呀?”淑娴有些不解。“哎,昨天来的香港老板把公文包丢了,听说是跟县里谈大生意的,包找不到,合同签不了,你李兴叔叔他们急的团团转,我们村里的人今天漫山遍野找了一天,不知这个东西丢哪儿了,还是连影子也没见到。”妈妈回答。

    淑娴一听,脑袋“嗡”一声响:“是不是有台澳柯玛摄像机还有护照文件?”

    “怎么,你见到了?”妈妈眼睛里有了光泽:“在啥地方?”

    淑娴没回答妈妈的问话,她觉得这是有些蹊跷,爹爹难道没听到找包的消息,他为什么把这个包放在床下,装作没事人一样呢?

    “快说,这包到究在什么地方,全村的人都像疯了似的着急呢,这包的得失关系到山区好多人的生计哩。”妈妈催问。

    淑娴这才把自己见到的情况给妈妈讲了。妈妈听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半响才说:“王兴发,王兴发你昏头昏脑的还不够吗?自己掉进泥坑,不思索着往外爬,还嫌一身烂泥不丢人,淑娴给你爹打电话,让他到家里来。”

    不一会,王兴发骑着摩托车赶过来,蛮高兴的,这是离婚后得到老婆第一次邀请呀,进门后,见到媳妇一脸怒气,姑娘也生闷气,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事呀?”王兴发打量着媳妇问。

    “你干的好事!你这个人咋的说你好哩,不知悔改。”媳妇怒斥。

    “我老老实实做人,什么事儿没犯过嘛。”王兴发像干了错事的孩子见到老师喃喃着,表情十分尴尬。

    “你说你床下的包是咋回事?”淑娴问。

    “这……噢,我记起来了,昨天在大坝上搞卫生,在休息亭里捡的。”王兴发说。

    “你捡的怎么不交到管委会,你知道为这个包,闹的鸡犬不宁,全村人找了一整天?”媳妇责问。

    “我不知道你们找的就是这包,我准备放几天再交给他们……”王兴发不愿说下去,他真不想把这包交给胖子,他想让胖子难堪。要不是胖子从半腰里杀出来,他也决计不急于跟媳妇闹离婚,把事情干的这么糟。今天败到这个地步,全是这个胖子引起的。时至今日他非旦没有得到卓尼,还丢尽了人,被胖子告到法庭,最后让法院以非法干扰他人婚姻自由给判定赔了一大笔钱,一损俱损,把村主任的位子也让村民搬了。眼下自己已没有昔日的那份威风了,在媳妇面前头低了几分,闹的无家可归,人不人鬼不鬼,媳妇已经不像以前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了,只好吭哈支吾起来。

    “你也是个男子汉,做错事应当吸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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