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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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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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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队正在到处捉拿红军,一旦让其捕获下场非常残忍,老人起了则隐之心,他对红军一无所知,谈不上有啥觉悟,全乃性情适然,人性所致,连亱将这几位落魂的军人送家里隐藏起耒,几日后红军要走,说是到陕西找总部,从河西到陕西那可是遥遥数千里,几人中可能还有一位大官哩,虽不便去打探可从他们对那人的敬畏呵护,那是一般人不可能享受的殊荣,况且此人正发着高烧,老先生毅然绝然将两匹马拱手相送,还购卖了些许中草药相送,红军的大官讲了多客气话,临走时红军大官讨筆拓纸写了一张借条并署下大名,拆叠好对先生说:用了你两匹马按我们的纪律要付銭的,我们部队打散了供给困难,只有写张借条了,等中国革命胜利了,你可拿此据到当地政府去兑现,如有人不认账你可以到红军总部去申诉,如果那时我还活着你就直接找我,那怕我在山崖海角都不会忘记你老人家(这位将军后来果派人来查询老先生的消息,那时老先生早已撤手人寰)。“这纸条你一定要藏匿好,”言下之意不言而谕,一旦不慎落 入马匪之手遭难的绝非老先生一家。老先生并不想要什么字据,当者客人不好谢绝只好用些布料藏在一个隐匿处,马匹没了也引来一些人的猜异,缘于老先生威望,保甲长们也无多归究,为生计老先生借錢买了一头毛驴凑合,眼看新置了土地没牲畜那能行,一咬牙买了一掛铁车两匹母马。

    转眼到了土地改革,工作徂在李家湾找不到一户标准的地主,唯老先生家有几十亩像样的水浇地四匹马加一掛车,虽也使过短工,没长年打工者订不上线,唯一能掛靠上边的长工眼下做了上门女婿,因斗争需要必需作老太婆的工作,带头控诉父亲罪恶,只要与其划清界线,她才有崭新的政治前途,那时侯对一个山沟里的年轻女性,一切都是崇高的,伟大的,谁都会义无反顾为这场史无前例的变革舍其一切,那怕最亲的亲人   也会违心去做,再说她们对那场变革根本就知之甚少,只能人云亦云,别人划道自己走,老太婆在诉苦大会念着人写好的稿,将父亲怎么剝削压迫自己的丈夫,打了七、八年长工,苛扣了多少血汗銭,并且声明与万恶的老地主一刀两断划清界线云云……为了有阶级感情她声泪俱下……亊后丈夫严历批评了她,说出的话如云復水,那是难得收回,老先生的成份尘埃落定,老太婆也因有觉悟敢于斗争,被吸收入党,她仍住在老房子里,所不同的是她是无产者享受到土改后的成果,把父亲名下的产业合法的转移到女儿名下,一家分为两家:一个是专政者,一个是被专政者,那一阵热忱过后人们的理性回恢,老太婆几次想给父母道欠,能说会道的嘴舌头却像发径质,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多么希望父亲能痛骂自巳一顿,特别是在众人面前,可是没有,老先生一如既往对她仍那么亲妮呵护……自已有了儿女更觉对父母罪孽深重,自己安慰自己:当时不是为了进歨吗?已经犯了错,后悔药是没得买,要保证以后别说亲人就是乡邻也要实亊求是,绝不再犯混,自此老太婆那工作才叫忘我,叫玩命,一斑子姑娘媳妇没明没亱,李家湾村给国家贡献多少粮食?那个先进标干的牌子红旗也不可能谁想扛就扛得到的,(说句良心话,现在的农户不靠农药化肥能保得李家湾当年的产量很难质信,那年代全是自然生态,一滴一滴汗水浇出来的,现代人有钞票你买得了纯天然的食品吗?)文化革命复翻老账,老先生己不在世,老太婆因工作岀色,已被提升为公社副书记,走资派一份她不沾边,她是靠干闯岀来的,另一条她扛不动也不敢扛的罪却因老父亲的死无从证实落到她头上:有人揭发当年有三红军在她家住了几天下落不明,有人甚止有鼻子有眼指责是她带马匪抓走了红军,更有甚者说亲眼见她们活埋了红军要不国民党团长何故奖赏二干现大洋………这问题可严重了,面对不实之词老太婆据理力争,毫不妥协,不论怎么拆磨绝不认账,最终变成“人民的死敌被“专政”到铁窗里面,要不是老母尚在,翻箱倒匮在房后破窖找到红军当年的那张借具,老太婆能有今日的高寿很难断定。这就是生死铁券,这条的后面三个刚劲的草体“徐向前”。

    自此老太婆尝到遭人冤枉的味道,全非酸辣辛苦能替代,后半生那正直不诃是路人皆知,现闲居在家,思维仍那么敏锐,说话有板有眼。村里有了大难事只要借她出马,一举荡平。老支书在世,李家湾红极一时,她这位贤内助没有少出谋划策。五三年入党,曾代表全区妇女出席党的“十一届”代表大会,真是名声显赫。

    今天哪阵风把她吹过来了。李大年、大夫相视一眼忙迎上去。

    “妈,你好,这几天身子可轻快?这几天事多没上去看你。”李大年挽住老太婆问安。

    “能轻快得起来吗?”老太婆瞄了大夫一眼,不愉快的打量着对方。大夫有些不自在忙堆上笑脸说:“奶奶还这么精神,洪福齐天。”老太婆没搭理,直径往房里走。她从心眼里看不起大夫。全村里大夫谁都不屑一顾,唯独怕见到这位老太婆,见了总是绕道躲。没想到今天狭路相逢,打个招呼急急忙忙告辞出门,已是大汗淋漓。

    “他干啥来了,你们招惹他干啥?”老太婆坐定后问李大年。

    “兴娃妈病了,请他来看看病。”李大年回答。

    “听说兴娃和他的丫头秀花谈恋爱,你们觉得合适吗?”老太婆说着扯掉李兴妈头上的被子问:“犯哪门子愁?男爷们的事犯得着你瞎操心,哪里不舒服?”说着用手抚摸女儿的前额。

    李兴妈满眼含泪,没吱声。老太婆顿了一下拐杖:“这兴娃也是的,天底下好姑娘有的是,非要和大夫家的姑娘扯不开。你们说秀花人品咋样,总不会跟老子一个德行?”是呀,老太婆东门不进西门不出,加人气太重,一般人不敢在她面前议论是非,对秀花这样的青年女娃们知之甚少,难怪有成见。

    “妈你甭管这事,别的娃你不了解,难道大孙子你也不放心?”李兴妈坐起身抓着老太婆的手抹了一把泪说:“秀花是个好姑娘,虽不说百里挑一,但人品不在你我之下。”

    “哦!一牛生九犊,九犊不一样,有道是:一井水有苦有甜,一家人有愚有贤。只要人品端正,就让他们好去吧,两人倒挺般配。哎,听人讲,你把兴娃撵出家门不让他带领乡亲们修坝,是真的?咋回事,今天我费了这么大劲过来就是要讨个公道。人虽是你生下的,可他操的是李家湾的心,办的事大,你得给我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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