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看出什么来。而当胰脏被吃掉之后,伤口就开始愈合。
只是胰脏没有像以前一样,完全破裂坏掉之后还会重生。
“……”我只能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我觉得和一条蛇对视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般来说只有猎物才会被那么看着——好吧,我只是这么觉得。
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习惯被一条蛇盯着,让我后背发麻,所以我想我最好说点什么,然后让自己好自然的转移开目光,“好吧,你想发表点什么意见。”
“人类没有痛觉,是无法存活的,因为没有痛的警告会让他无所畏惧,而将自己弄死。”他盯着我慢慢的说着。“您不可能是人类。自降临这个世界时。”
“你这么说得我觉得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我有点忧郁地看着腹部破开的伤口,就像曾经很多次那样,这一次也没有意外的生长好。
“您是恶,早就无法辩驳。”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我在奇怪为什么他这一次吃掉了东西,可是没有鼓起来。
话题已经不受我控制的走向一个很严肃的方向,“您会成为与神相同的存在。”
“萨麦尔。”我抚过已经完全愈合没有任何痕迹的伤口,而后叫出他的名字。虽然从来没有问过,对于西方的神话我也不熟悉,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不要一边一直否定我是人类,一边把我当成一个人类看待。”
“被神放逐之后,虽然还恋慕着光,可是不得不跟着你眼中的恶的时候啊,就应该以最忠诚的姿势低头伏地臣服。”
我弯腰捏住他心脏的位置,“不要试图挖出我任何混蛋的一面,你会发现那不是一个‘恶’字可以形容的哟。”
言罢松开了手,一直被叫做小蛇的萨麦尔在地上就跟死蛇差不多。“就算我想做,但是不想从任何人口中听到他说出来……”
他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努力支起身子来,断断续续的说,“我的世界只有您而已,”他突然解释的话变得急促,试图立刻证明,“我,是因为您一个念头才出现的而已。”
“我,只是不想您为无用的东西费心。”
“……”
说完这话他又将头趴回地面,而后低声开口,带着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卑微和荣幸说,“若是您已不需要了。”
——请毁掉吧。
一时间我想刚才只是我中二了。
这条蛇永远不会说话外音,永远也不会阴阳怪调,永远没有深层意义的只是在使用陈述句而已。
有这样的存在,是因为我一个念头才出现的?
好奇怪啊。
伸手把他从地上捡起来,摸摸脑袋抱进怀里,我弯了唇笑起来,很轻松的说,“刚才,是逗你玩的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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